“皇上,那刘文严离开之前,就丝毫没透露他的行踪去向?”
敏郡主的下落新皇不知道,那姓刘的一定知道,只能先寻到那小子然后再要人。
苏彦一脸的不乐意道:“袁相国,朕想让你帮忙找刘将军,你倒向朕要起人来了。你……算了算了,谁叫师傅他那么重要,谁都想找他呢。袁相国要是有刘将军的下落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朕啊。”
袁博朗突然感觉很无力。现在他感觉自己就好像一颗棋子,被人耍的团团转,而那幕后操纵棋子的人却无故消失了。难道他消失的目的就是让新皇安心留在徐州城犯险?
袁博朗离开行宫,马上召集徐州城的文官,想打听刘愈的下落,还是丝毫不得消息,只知道前几天刘愈不知在何处给新皇写了一封信,可惜送信人是谁以及刘愈在何处所写一概不知。袁博朗又气势汹汹去找了瞿竹,御林军的总统领。
“右相?虽然下官官职没您的高,但身为武将,好像不用向右相您做任何交待。”
袁博朗闻言不由怒从心起,瞿竹说话虽然表面上客气,但言谈举止已经沾染了刘文严的恶习,那就是目中无人!换做其他的文臣武将,谁敢这般在他面前不客气那一定是官不想当了。可偏偏,对瞿竹他是毫无办法。
袁博朗怒道:“向你打听个人都不行?”
瞿竹无奈摊摊手道:“刘将军和徐将军走的急,的确没跟下官交待,恕下官无能为力。”
这小子一定是知道什么不肯说,袁博朗带着这样的心思继续打探。找不到刘愈,总要把敏郡主找出来然后向淮王交人,可惜连敏郡主也好像人间蒸发了。
第二天,袁博朗还在行馆里等候消息,便见到闵少顷慌慌张张地进来,像是发生大事。
“是否淮军打过来了?”袁博朗起身拉着闵少顷的衣袖紧张问道。
闵少顷一愣,他明明记得昨日袁博朗说过已经跟淮王谈妥了罢兵的条件。
“相国何出此言?是淮王的使节,淮相孟褚良带人来了,在城外候见,说是要接敏郡主回去。”
袁博朗怔怔道:“来的这么快?这么快,这么快……”
闵少顷见袁博朗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觉得这场面有些熟悉,一想,新皇着急刘文严刘将军时候也不是这么一副无主的神情?
“相国……这是让不让他们进城?”
“进城?进城来做什么?看我们笑话?”袁博朗把这两日来受到的气一并泄了出来,说出这话才觉得不妥,如果不让淮王的使节进城,那明摆着就是告诉淮王这其中有猫腻,淮相回去了这仗也就要开打了。
袁博朗叫住了正要离去的闵少顷:“闵太守,还是让他们的使节进来,由你负责招待,先带他们看看徐州城的风景,然后再来两次谈判,就说上次的谈判一些细节没有落实,还要补充一些内容。就这么晾他们个三五七日,老夫自会给他们一个交待。”
闵少顷一脸的不解。谈判不是谈完了?还要谈?谈什么?
他一脸错愕不解,不过还是要照做,这可是天下文臣之首的袁相国发出的指令,不管对不对那是轮不到他质疑的。以前徐州城是他说了算,现在他也不知道到底谁说了算。
袁博朗在一旁生着闷气,他越来越觉得自己在往那姓刘的小子的路上走,慢慢学会耍无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