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限制,平时都不会喝酒。
其实他也想像他们一样,毫无顾忌的豪饮一场。
夏倾城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喂,什么叫偷?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的,好不好。”
“好好好,啥时候让我喝两口?”
凌阳如今的样子,哪还有仙风道骨的味道?简直就是一馋嘴老头,就差流口水了。
还好此时他和夏倾城都是背对着众人的,两人凑在一起在说着悄悄话,所以众人看不到这一幕。
否则,他们一定会承受不住打击而晕过去的,这真的是个那个仙风道骨的医仙?这真的是那个无欲无求的凌阳?
“晚上吧,等会我们去打点魔兽,晚上去你院子烤肉?”
凌阳点头,一脸不舍:“好好,那我等着你啊。”
夏倾城的嘴角抽了抽,到底是在等她啊,还是等着冰火相依啊?
而就在此时,一个穿戴金色腰带的男子缓步走了进来,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这个男子的腰带虽是金色的,腰带上的刺绣也是曼陀罗,但那曼陀罗的颜色却是黑色的。
黑色曼陀罗,代表着凌霄宫宫主的存在,而这个男子,就是凌霄宫的宫主——凌肖沉。
凌肖沉原本不姓凌,可一旦坐下凌霄宫的位置,就必须与凌霄宫第一个字为姓,而且必须要发下重誓,终生不得背叛凌霄宫。
凌肖沉看起来只有三十岁的样子,但那双眼却像是历经沧桑,平时虽不苟言笑,但也不会太过锋利伤人伤己。
凌肖沉进门看了一眼那四个已经昏迷过去的人,眼神没有一丝波动,直到他走到凌阳面前的时候,才露出一丝尊敬,道:“肖沉见过师叔。”
随后又将目光落到夏倾城身上,温和的问候了一句:“小师妹。”
夏倾城笑着点了点头,也回应了一句:“宫主师兄。”
凌肖沉看了一眼那四人,问道:“师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欺负我小徒儿,就随手废了呗。”
凌阳说的那个理所当然,说的那个理直气壮,让无数人都汗颜,护短什么的,不要太过分!
随后,凌肖沉的目光又落到夏倾城身上,问道:“师妹有告诉他们,你的身份吗?”
“有啊。”夏倾城耸肩,摊了摊手,一副‘真的不怪我’的无辜样:“可他们不相信啊。”
“那师叔既然在这里,为何不阻止他们?”
凌阳也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道:“我到的时候,都已经打完了。”
无耻,好无耻,刚才才跟月青画父亲说,他凭什么要阻止夏倾城的所作所为。但现在,却跟凌肖沉说,他到时候都已经打完了!
可偏偏没人敢去反驳,毕竟有谁能够证明他一开始就在这里?好吧,就算有人能够证明,可谁会那么傻去得罪他们?
凌肖沉当然知道他说的假话,但他没有证据证明他当时的确在场,更何况,他还是自己的师叔。
“唉!”凌肖沉深深的叹息了一口,然后转身对自己的小童说道:“将这四人送出凌霄宫,叫他们的家人来接。”
而就在这时,凌肖沉的传音玉佩亮了起来。
“宫主,月崇央携其女月青画前来面见宫主,状告夏倾城不顾宫规将月青画打伤,甚至废其修为,而凌阳身为西区长者,却公然挑衅宫规,袒护夏倾城。”
末了,那头停顿了一秒后说道:“宫主,西区那边已经有人过来了。”
听完之后,凌肖沉立刻关闭了玉佩。
夏倾城眯了眯眼睛,眼眸划过一抹冷意。她从废了月青画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没完,但却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但这月青画真的有那个能力将西区的长者们请来?如果这一切真的是她算计的话,那她又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夏倾城给废了?
这月青画,充其量不过是个让夏倾城陷入困局的棋子罢了,而真正的主谋——
如果夏倾城没猜错,这个主谋应当就是陆莲,从她进入凌霄宫开始,陆莲就开始布局了。
至于为什么?她想,大部分的原因是在夜楚奕身上吧。这陆莲和夜楚奕,可是凌霄宫的金童玉女呢!
忽的,夏倾城问:“宫主师兄,要我们走一趟吗?”
凌肖沉点点头,然后对凌阳说道:“师叔若是无事,可以麻烦您跟我们走一趟吗?”
“当然。”凌阳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狂傲无比的说道:“我倒要看看西区那群老不死的要怎么对我的小徒儿。”
老不死的?
众人的嘴角抽了抽,敢情您老不是西区的长者?敢情你的岁数不跟那些所谓的‘老不死’不一样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