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而是毫不客气地收了下来,而吕布嫡系部下,不论是在军中还是在朝中,吕布都提前告诉他们不用送礼,过来喝酒就行,于是很多武将都是只带来几坛好酒或者是空手而来,他们都自找座位坐下喝酒,也不劳吕布多做相劝,每个人都喝得很尽兴。
一应繁琐礼节行完,吕布便放开跟在座宾客敬酒,吕布本意是要人人都敬到,跟前面几个桌的尊贵客人敬过以后,吕布便领悟过来,在场有三千六百多个宾客,若是人人都敬上一杯,恐怕就要喝上几十斤酒了,**一刻值千金啊,自己好不容易才将蔡琰迎娶到手,不能烂醉如泥地迎来她的初夜,暴殄天物圣所哀,自己可不要那么蠢了。
吕布对朝堂二品官以上的大臣敬上一杯,对军中师帅以上的将官敬上一杯,对双方亲属里面的长辈敬上一杯,剩下的三千多人都是一桌一杯,纵然如此,吕布还是要喝上三斤多酒,这酒是吕布命人酿制的杏花chūn,是蒸馏酒,酒jīng度数感觉起来只有二十多度,却远胜于东汉其他地方酿造的美酒,吕布能喝四斤,其他人,哪怕是平时最能喝的典韦,喝了不到三斤就醉倒了,因为他们之前喝的都是未曾蒸馏的低度酒。
烂醉如泥倒地不省人事的一大片,吕布连忙让人把他们搀扶回去,曲终人散之后,吕布该办正事了。
吕布在侍女的带领下,昂首阔步,准备履行最后的义务。
来到一水红sè喜气洋洋又点起大红蜡烛的洞房,望着墙上粘贴的大红喜字剪纸,吕布不禁笑逐颜开,他对自己实在是太满意,蔡琰这个让他朝思暮想了很久的旷世才女旷世美女终于被他迎娶到手。
蔡琰红巾盖头,娇羞无语地端坐在床榻。
吕布疾步来到床榻前,轻轻揭下蔡琰头上的红盖头,红红烛光照耀下,蔡琰显得分外的迷人,略施脂粉的脸蛋容光焕发,美眸流盼,让吕布不禁为之心旌神摇,在此之前他一直钦慕于蔡琰的文采,对她的美貌略微有些忽视,现在仔细看来,她的美貌并不亚于貂蝉、杜秀娘。
吕布再也掩饰不住满溢的开心,笑嘻嘻地捧住蔡琰绯红的小脸蛋:“夫人!”
蔡琰满脸绯红,她不知道自己今晚为什么会那么害羞,记得自己原来在他面前不会这么害羞啊,难道是因为那即将到来的美妙事情。
吕布记得蔡琰在这一天里,并不像后世的新娘子一样可以跟新郎一起入席吃酒,她应该是一直没有吃东西,那怎么行呢,饥肠辘辘的她如何能经得起自己的征伐呢?
吕布赶紧吩咐侍女去准备蔡琰最喜欢吃的饭菜。
蔡琰听到吕布报出的几个菜名,美眸露出诧异:“夫君,你怎么知道妾身喜欢吃这些?”
吕布呵呵一笑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兵法不止能用在战场,还能用在情场。”
蔡琰娇羞地轻轻地捶打吕布宽厚的胸膛:“夫君,你好会用兵啊,连妾身都被你俘虏了。”蔡琰并没有提及吕布还有六七个俘虏,因为她了解吕布的xìng格,在当下吕布眼里只有她一个,心里只有她一个,是不会想起其他女人的,要是她提起了反而让吕布想起她们,也给吕布留下善妒的不好印象。
吕布哈哈大笑起来,漂亮的女人不一定让人愉悦,但漂亮且聪慧的女人才会让男人愉悦,而且不但是身体上的愉悦,还有jīng神上的愉悦。
过不多久,侍女端来六种菜肴,都是蔡琰喜欢吃的,吕布将侍女打发出去,就亲手用筷子夹起菜,送到蔡琰的樱桃小嘴。
蔡琰美眸瞪得好大,非常吃惊地望着吕布:“夫君,您是骠骑大将军,怎么服侍起女人来了。”
吕布呵呵笑道:“古有张敞为妻画眉,今有夫君我为你夹菜,此乃闺房之内,夫妇之私,又何必讲究什么身份地位。夫人,看看那菜烧得合不合你的口味。”
汉宣帝时期,京兆尹张敞做官处事快捷,赏罚分明,碰到恶人决不姑息,朝廷商议大事时,他引经据典,处理适宜,大臣们都非常佩服他。但是张敞没有做官的威仪,经常在家给妻子画眉毛,长安城中传说张京兆画的眉毛很妩媚,有的大臣就用这些事来参奏张敞。皇帝就问张敞有没有此事,张敞回答:“我听说闺房之内,夫妇之间亲昵的事,有比描画眉毛还过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