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被破危及他们的xìng命,便声言放弃这些俘虏兵,任凭主公处置,主公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激发了那些俘虏兵的士气,他们奋起反抗,将那一万多西凉刀盾兵大部杀死,盟军士卒死伤了一万多人,还有一万八千多人回归我们zhōng yāng军阵。那些世家诸侯之前被徐荣大军伏击,都几乎成了光杆,他们便想要回那一万八千多人。”
吕布冷笑道:“当时说任凭我处置,现在又想要回来,他们以为我吕布是任凭他们摆布的人吗?等下回到营寨里,我自有处置。”
贾诩、高顺、典韦等人簇拥着吕布回到了zhōng yāng军大营。
在营门外,吕布惊奇地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豹头环眼,燕颌虎须,面如淡金,手里提着一个长柄铁锤,正是北海相孔融的部将武安国。
吕布见武安国脸sè黯然,便诧异地问道:“武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武安国长叹一声:“当时盟军惨遭西凉军伏击,末将想去保护孔相,奈何被西凉铁甲重骑冲散,孔相被部将宗宝护着跟随大袁将军往汜水东岸撤退,末将冲不破西凉铁甲重骑,只得躲在密林里击杀西凉散兵游勇,后来末将见西凉大将阎行逃窜,便拦住他的去路,不料他使出回马枪,幸得温侯搭救,末将从阎行矛下逃生。等末将回去拜见孔相,却被宗宝在孔相面前搬弄是非,说我贪生怕死,临阵脱逃,那宗宝乃是原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之,名门之后,又护着孔相逃生,孔相自然对宗宝深信不疑。
孔相念末将之前有过功劳,并未把末将斩首,而是把末将驱除,末将便想到温侯曾见过末将跟阎行大战,非是贪生怕死之辈,末将想请温侯在孔相面前为我声张正义。”
吕布原本以为武安国是想投奔自己,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是想让自己为他辩白,吕布心里暗笑,我吕布不是这样的滥好人,吕布脸上浮现一股古怪的笑意,回头向贾诩使了一个眼sè。
贾诩明白主公是想留下这个猛将,便滚鞍下马,扶起武安国:“武将军,孔相他只看到在他逃生的时候,宗宝在他身边,孔相没有亲眼看到你大战阎行,宗宝说你贪生怕死,临阵脱逃,你辩无可辩,即便是我家主公前去为你辩白,孔相会给我家主公面,但他内心深处肯定是认为你借我家主公之势来逼迫他,可能他本来对你只是冷漠,但你让我家主公前去为你辩白以后,孔相恐怕会对你生起怨恨之心!”
武安国愕然,他知道孔融虽然有让梨的美誉,但他的宽宏慷慨是对那些跟他一样的世家弟,孔融对下属并没有多么宽厚,反倒是非常刻薄,不然的话,宗宝这番话也不能有那样立竿见影的效果。
武安国凄惶地问道:“贾先生,您说我该如何是好?!”
贾诩嘿嘿一笑道:“武将军,孔融已经将你驱除,君臣之义已经断绝,你已经不是他孔融的部将,那以你这柄大锤,天下那里去不了,又何必追随那个坐而论道不通军务文不能安国武不能定邦的腐儒?!”
武安国乃是贫寒弟出身,跟着那个重视门第文的孔融,累次被他所轻,一直不被孔融重用信赖,内心深处一直是郁郁寡欢,今rì听贾诩这么一说,豁然开朗,顿觉被孔融驱除并非是坏事。
武安国拱手道:“贾先生,依你之见,我该投奔那位明主?”
贾诩嘿嘿一笑道:“你说呢?!”
武安国明悟,当即跪在吕布的马前:“末将武安国愿奉温侯为主公,愿温侯收容末将!”
吕布朗声大笑,翻身下马,将武安国扶起来:“武将军,你可有表字?”
武安国满脸惭愧:“末将出身寒微,并未取的表字。”
“武将军,何必因出身而自惭,我zhōng yāng军重能,不重出身,”吕布压低声音,悄声说道:“实话跟你说,在我zhōng yāng军,出身越低,受提拔的可能xìng越大,只要你勇敢杀敌,将来你的地位恐怕不在孔融之下。”
武安国又惊又喜,连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武安国多谢主公厚爱,请主公赐字!”
吕布仔细想了一下,脸上露出一股古怪的笑意:“不如你字元芳吧。”
“元芳?”贾诩皱起眉头:“主公,这字跟武将军的名并无联系啊。”
吕布笑问武安国:“元芳,你怎么看?”
武安国武元芳咧嘴大笑道:“主公赐字,无所不可,元芳领受了!”
吕布心里怪异莫名地想,我还以为你会说,大人真乃神人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