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章老四说:”你俩根本什么都没说嘛。“张济说:”你俩说的详细点!这让我知道是谁啊?“甘宁挠了挠头说:”我觉得他比我高,是吧?”我点点头:“比你高,还比壮。”张济问:“然后呢。”
我说:“眉毛很浓,眼睛很大,鼻梁挺高。”甘宁符合道:“对,对,尖下巴,下巴上还有胡子。”张济一愣:“还有没有什么特征?”我俩在那想了半天,我说:“和您长得倒有几分像。”
张济一听:“你们难道说的是我侄儿张绣?”我说:“不知道,反正他忘了自己叫什么了。”张济挠头道:“那不对啊,照你们的说的相貌的确是我侄儿张绣,但是他为何会把自己的绝技交给你们。”
我俩一摊手,甘宁说:“他失忆了。不知道自己是谁?”张济说:“那就是你们骗他交给你们的。”我忙说:“这大白天的,您可不能瞎冤枉好人啊,他是自己主动交给我们的。我们并没有逼他。话说你那侄儿张绣现在在哪?拉出来见一见不就啥都明白了。”
张济皱眉道:“我侄儿现在不再洛阳,等他回来吧。”我们俩只好点点头。我问道:“对了,你侄儿就没有跟你提过这些事吗?”张济说:“提过,但是他只说被人救了,并没有说别的。”
我又问:“那他是自己回来的,还是两个人回来的?”张济说:“他还带了一个叫什么苍尤的人。”我尖叫道:“苍尤,你说的确定是苍尤吗?”我这一叫,把张济吓了一跳,旁边的甘宁也问:“那肯定就没错了,苍尤和和杰克都没死。啊哈哈哈。”
我们俩激动的击了个掌,然后抱在了一起。张济和章老四俩人一脸痴呆的表情看着我们俩。张济咳嗽了一声说:“你们至于这么激动吗?”我说:“肯定是杰克怕我连累你们,所以没和任何人说出咱们的名字。”甘宁点点头说:“绝对没错。绝对没错!”
张济问:“你们说什么呢?什么名字?我侄儿怎可能有什么事不和我说。”我摆手道:“您别误会,不是这么回事,他不说,是为了我们好。”张济说:“看样子你们和我侄儿很熟?”
我问:“那苍尤在何处?”张济说:“他俩回来后,绣儿一直去哪都带着他,他们俩一起走的。我一直还纳闷,这个人武艺平平且无谋略,为何绣儿会如此重用与他,看来这他失踪那段时间有关系啊。”
我笑道:“看到没,他失踪了一段时间,那指定没错了。”我激动的身子都已经开始颤了。甘宁说:“对,知道他们俩还活着就好,感谢老天爷。”张济笑道:“真没想到绣儿会有朋友。”
我们俩都是一愣,我问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济示意我们三个坐下,我们坐好后张济说:“我这个侄儿在失踪前一向目空一切,他仗着自己从童前辈那学到的本事,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包括我在内。”
我们笑道:“他原来是这样的人啊。哈哈。”张济点点头说:“不仅如此,而且他横行乡里,根本没人敢惹他,但当时的益州刺史刘隽看中他那一身武艺,就提拔他做了个县吏,但好景不长,当时有个叫麴胜的和刘隽有仇,便找了个借口把他给杀了。绣儿气不过,就又把麴胜给杀了。其实他杀麴胜纯是为了泄私愤,因为当时麴胜杀了刘隽后霸占乡里,把本属于绣儿的官职和好处全给收走了。所以绣儿一怒之下就把他给杀了。”我们仨哈哈大笑。
我说:“看来这小子当初也是个混世魔王啊。”甘宁点头道:“是呀,比我还夸张。”张济苦笑道:“是呀。更夸张的是他把麴胜给杀了,当地百姓以为他是为了父母官刘隽报仇,所以众人认为他是当地的英雄,推举他当了当地的郡守。”我们更是笑的不行了,甘宁说:“这狗屎运,我也是服了。”
张济也笑道:“是呀,但这才是他混账的开始。他征收赋税,修建自己的府邸,招兵买马,扩充自己的军队,俨然在此地当上了土皇帝。因为本就连年战乱,他又增加赋税,让城里的人根本没法生存,所以有一次趁着他出游的时候,有人买通和他的侍卫和厨子,在他酒里下药,把他害了扔进了海里。之后他便不知所踪了。”
我笑道:“原来这货是这么掉进海里的,估计是迷药吃多了,再加上脑子进水才失忆的。”甘宁笑道:“坏事干多了,老天爷给他了个教训。幸好让咱们给捞上来了。”
张济说:“原来绣儿是被你二人救得?”我说:“嗯,当时我们正好搭船,在船上闲得无聊去拿网捞鱼,结果就把他给捞上来了。之后我们有一次分船南行,他和苍尤遇到大鱼把船撞翻后便不知所踪了。我一直很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