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了,到时候看你们该是惊讶呢,还是相当惊讶!
房玄龄稍作思考道:“山水花鸟,秦轩小友可以单选其一,也可全部包含!”
秦轩听出来房玄龄有意为自己解难,对着房玄龄莞尔一笑道:“房相不必为在下担忧,区区山水花鸟而已!”稍作思考,吟道:“以山为题:青峰入云霄,明月连天碧。举头极目去,不知山在地。”
“以水为题:春柳抛钩钓碧水,轻舟弄影逐彤云,东君笑把波吹皱,老酒闲看花作裙。”
“以花为题:破晓凭窗立,临风把酒台。院中花开密,总有暗香来。”
“以鸟为题:借问春燕几时回,但见新巢一夜成。朝来不知谁作歌,静坐莫问细细听。”
秦轩言毕,太宗三人依旧一动不动。良久,太宗才回神惊道:“片刻成诗四首,古来少有,秦轩小友真是令人汗颜!”
秦轩心道:还多亏了以前没事瞎作诗玩,要不然直接就在这丢大人了!微微摇头道:“时间仓促,只能蒙混过关,却不是什么大作,秦兄抬爱!”
太宗闻言,更加高看秦轩,想到方才欲考试秦轩一番之事,都有些惭愧,便欲作罢。谁知长孙无忌却开口说道:“秦轩小友聪慧过人,不过,方才在楼梯处,看到小友归纳对仗之说,老夫很感兴趣,不知可否让老夫出上一道题呢?”
秦轩伸手示意道:“长孙大人请!”
长孙无忌一丝奸笑一闪而过,心道:想了这么久,才想出的上句,我还真不信,你能对出。“小小书生,不思为国为君,竟然安于俗世,可笑,可笑!”
秦轩闭目沉思半刻,开口回道:“区区在下,只怕误民误家,唯有化作闲身,无奈,无奈!”
太宗听到秦轩之言,笑道:“天下还有你这般心中韬略无数,却口称无奈之人!”
秦轩闻言,心道:你以为我不愿意当大官,只是没那本事,不敢乱来,谁不知道伴君如伴虎!“在下只是有自知之明罢了!”
太宗对此无言以对,只是付之一笑,并不再言。长孙无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心想:算了,争执无益,任其自生自灭吧!
房玄龄略作沉思道:“贤侄,你所归纳的对仗一说,若要推及全国,还需努力。不如先让文人依次为据,用于作诗行文,待时机成熟,恐怕也就会受到文人青睐!”
秦轩听到此话,心中一动:是啊,现在唐诗尚且没有兴盛,恐怕现在就推及对联,确实不妥。微微一笑,说道:“房相教诲,在下铭记于心。”
太宗看见二人如师似友,有闲聊之势,开口道:“好了,秦轩小友,待我等去看看,你在这第三层所设之局吧!”
秦轩闻言,带着太宗三人走到三楼窗边,指着三条被红布遮住的长木板道:“三块木板上所写上句便是第三关!”
太宗兴趣盎然,直接开口道:“秦轩小友,打开看看!”
秦轩微微摇头道:“除非你三人欲挑战,不然这三块红布,是万万不能随便揭开的!”
太宗微微一怔,随即脱口而道:“挑战便挑战,难不成过不了还有是么惩罚不成!”
秦轩轻笑几声,道:“当然,挑战失败自是有惩罚的,毕竟若是成功,会有意想不到的奖励!”
长孙无忌正欲上前呵斥秦轩,太宗微微摆手,答应道:“长孙兄,老夫觉得秦轩小友说得对,打天下还有成王败寇之说,区区对仗,若是挑战失败,受些惩罚无可厚非!”
房玄龄也是微微点头道:“秦兄言之有理!”
秦轩见三人谈妥,便开口道:“秦老,你选一块木板吧!”
太宗捏了捏黏在下巴处的假须,估计是有些痒,表情有些怪异,片刻之后,开口道:“中间那块!”
秦轩上前掀开木板,上书:“画上荷花和尚画!”
太宗侧目看了半天,面色苦恼地喃喃自语道:“这上句,老夫总感觉有什么玄机,可是一时半刻又想不通!”
秦轩笑道:“秦老说的不错,这上句确实有玄机,且倒着读一遍试试!”
太宗倒着默读一般,惊道:“竟然一样!”
秦轩点头道:“不错,这便是在下发现的一个玄机,不知秦老能否对出?”
太宗思考半刻,仍未想通,有些气馁道:“秦轩小友,你且将下句说来听听!”
秦轩嘴角微弯:“若是秦老认输,在下便道处在下所对出的下句!”
太宗心有不甘,又不愿求助房玄龄二人,咬咬牙,无奈道:“好!老夫认输,小友且说出下句!”
“静泉山上山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