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酥麻渐渐褪下去后,清凉入神通体舒畅。
云挽歌趴在那大石头上,一直紧绷的意识,竟渐渐松缓了一些。
不知不觉间,竟莫名想到重生那日,在那华美的紫色温泉中,遇到的那个实力莫测绝色无尘的男人。
若是单纯地回忆起也就罢了。
可偏偏,记忆却像是触手一般,竟顺着那人完美清绝的轮廓,顺着那滑落游走的水珠,自他唯美的紫眸,鸦翅般的黑睫,滴上挺翘的鼻尖。
那人呼出气息灼烫,仿还能落在她冰凉的肌肤上,激起一层层如浪的颤栗。
云挽歌轻哼了一声,然意识却还是拖拉不回,随着那水珠,又悬悬落上那人形状精致无暇的唇上。
然后,那人唇上轻抿,那滴水珠,就那么地被他吞入口舌之中!
云挽歌有些痴了,盯着那唇,仿佛连她自身都化作那滴水珠,要被这欲、、,色成香的男人吞了下去。
她无意识地张开了唇。
有什么东西压了上来。
口中的丁香被裹缠住,吞噬,吮吸,有熟悉又陌生的味道,充斥在她的鼻息中。
她试着回应,随即换来更加猛烈的侵略和占有,被束缚着,不能动弹,只能予取予求。
有些疼。
不知是哪里疼。
可是,却又疼的让她满心愉悦,恨不能叫这疼痛再加重些,再快活些。
她忍不住地,就轻吟出声,“嗯——”
一语漫出,她霍地惊醒!
立时警惕地朝四周看去,然而,依旧是白雾弥漫,氤氲晃晃,不见他人。
云挽歌松了一口气,靠回大石。
可随后却忽又惊愕发现——她的里衣竟然早已大敞,甚至微微露出里头连肚兜都几乎包裹不住的白酥!
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梦中不自觉地蹭动大石才松落了么?
她登时脸上飞霞,忙拉好里衣,穿起罩衫,才要站起,却忽又觉得唇内总感觉有哪里不适。
这梦……实在太过春色撩人了,竟会梦到那人,还会如此真实!
都怪自己疏忽,才被那可恶的药物乱了神智!
云挽歌气恼地咬了咬唇,用力地拍了拍两边脸颊,以疼痛代替那脸上不自觉的火烧灼热,才稍微定下心神。
想到外头还有大戏需要收场,这才抽身,从空间褪去。
全然没有注意到,在她坐落的那颗大石之后,一根白色发带,盘落于下。
男人从雾后走出,三千及腰乌发散落背后,雾气缠绕其中,飘若仙中绝伶。
他素面清冷,却眸色生媚,尤其一张绝美的唇,此时更是嫣红如血,更衬得那欲色如血中香脂,迫人形魂迷失。
他缓步走到泉边,拾起那根发带,淡紫的眸光无波无澜地看着,眼前却似是忆起那少女蜷缩在自己怀中,贪恋地,绵软地,痴缠地,热情地,任由自己索取豪夺。
本不该会发生的。
却还是忍不住吻了她。
当看她伏在石边,拼命隐忍,可面上却欲色无边,脸颊红晕更如那春日晚霞浅浅游走惑人。
他便很想尝一尝,那隐忍底下真正的欲念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