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他一下。”
黄文博哈哈笑了笑。
走出电梯,黄文博借口去一下洗手间,没有跟白子涵一起进入餐厅,他知道,每天,白子涵都是跟郑卫方约好了吃饭的时间,还会坐在同一桌,自从那天听到许岷的话之后,他对郑卫方产生了警惕,毕竟,郑卫方和许岷的关系太好了。
他一点儿也不急,越大的鱼,越是要放长线来钓,这次出差,也就只是个开始而已,混个脸熟,就是最大的突破了。
当然,如果他能预见到晚上喝了酒之后会误事的话,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喝那么多。
这天晚上,因为签订了一个大的项目,庆功宴的规格很高,大家都喝了不少酒。
中途,有一个人见白子涵没有喝酒,就过来劝酒。
白子涵当然不敢喝,贺长麟还在那里虎视眈眈地看着呢。她一如既往地用喝了酒会过敏要死人的借口,笑微微地推脱。
劝酒的人已经喝了不少了,哪里肯听,他甚至伸出手来意图把手臂搭在白子涵的肩膀上。
贺长麟当时就眼睛眯了一下,陪在白子涵身边的郑卫方眼疾手快,立即把劝酒的人的手臂推开,帮白子涵解了围。
白子涵敛下眼皮,藏起眼中的厌恶。
许岷看见这一幕,喝下去的酒立马醒了。贺长麟冲许岷打了个手势,在他耳边吩咐了一下。
许岷无语地看了一眼那个喝了酒就忘记了自己是谁的人,在心里哼了一声,摇了摇头。
没过一会儿,白子涵的手机响了,正好她也想透透气,便走到外面去接听电话。
也喝了不少酒的黄文博看见了白子涵走出包厢门的身影,又看了一眼郑卫方,发现他还在跟那个劝酒的人纠缠着,就趁大家不注意,从另外一个门出了包间。
他的头很晕,酒精的作用让他做起了美梦——白子涵肯定很烦那个劝酒的人,这个时候她的心里肯定会烦躁,自己正好去安慰安慰她,肯定一举就能拉进不少的关系了。
白子涵站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电话是龚文楠打过来的,今天他和李馨柔一起去参观了张渊画家的私人画展。
“你知道我们在画展碰到了谁吗?”龚文楠问道。
“谁?”白子涵配合地问道。
“花月如。”龚文楠啧了一声。
白子涵诧异了,“她怎么也在那里?”
龚文楠道:“我看她那个模样,好像和张夫人很熟似的,嗯,不能这么说,我感觉她好像很好多人都好熟,果然是因为傍上了你大哥的关系吧,我看她现在已经成功地打入了上流社会了。我跟你说,张夫人今天身上穿了一件旗袍,应该就是花月如做的,除了张夫人,还有其他两个看上去像富婆的人也是穿的绣云坊的旗袍,她们都跟花月如有说有笑的。”
因为贺长麟说过,曾经带花月如参加过一次晚宴,他曾经把她介绍给这些上流圈子的太太们,所以花月如在上流圈子里面出现,白子涵并不觉得奇怪。
“幸好我没去。”她笑了一下,又问道:“她看见你们了?”
“看见了。”龚文楠说道:“还问我们哪里来的票呢。不过你放心,我没说从你这儿拿到的,我说我本来就是画画这一行的,有拿到票的渠道不是很正常?她忙着交集应酬呢,根本没有时间理会我们。”
白子涵笑道:“对,你们看你们的,她应酬她的,你们互不干涉。对了,画展好看么?”
“当然好看啊。”话题从花月如身上转移到画展上面,龚文楠就兴奋了,“子涵,你究竟在哪儿拿到的票啊?是不是你老公那边的渠道?下次再有这种票也请一定记得我。”
白子涵尴尬了一下,“不是,是我同事给我的,她有点关系。”
“哦,那好吧。”龚文楠又说道:“我准备拿着我的画作去拜访张老师,请他指点指点我,就是不知道他收不收徒弟。”
白子涵笑了,“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试试,万一就成了呢。”
她又鼓励了龚文楠一番,然后才挂掉电话。
转身正准备回到包厢里面的时候,却突然被不知道在一旁看了她多久的黄文博吓了一跳。
等看清楚对方的脸,她也没有放松下来,因为对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透着一股怪异的感觉。
白子涵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点了下头就准备离开。
就在此时,黄文博上前一步,堵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