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陆公子身边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呢,这长得真是一个比一个俊。”
几个女人说着话,已经步伐迅速地扑了上来,提着白凝的膀子扔到了座位上。
“公子喝酒?”
“公子来吃水果。”
“公子人家喂你嘛。”
白凝扶了扶额,嘴角抽搐了两下:“我……我自己来。”
“方才不是还笑话我?现在怎么笑不出来了?”一旁传来骖严略带戏谑的声音,冰冷的面容隐约掠过一抹柔和。
白凝被几个女人用胸口挤来挤去,即便她自己是个女人,却也觉得十分尴尬,这才将目光投向陆蔹。
陆蔹站在一旁一副看好戏的姿态,这会儿看见白凝和骖严都在瞪他,方才识趣地将几个女人遣散了出去。
门被合上,陆蔹方才一脸幸灾乐祸道:“想不到我这易容术竟会有如此好的效果,改天我也要做一个戴来玩玩。”
白凝嗤笑:“这得看脸。”
三个人坐下来,白凝方才不紧不慢地提起酒壶往杯里倒着:“说是今晚有任务,地点就在这?”
陆蔹看向白凝,叹息了一声:“公子不让你来,你偏要来,你这样胡闹,我们是会被主子骂的。”
白凝提着酒杯淡淡抿了一口,淡淡笑了笑:“这事儿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会知道?此事事关我与儿子的生死,若不亲自来,我不放心。”
陆蔹无奈地摇了摇头:“有我们两个在,你还不放心?”
“她如何怕死,你还不知?”骖严没有喝酒,倒了一杯清茶,不紧不慢地喝着。
陆蔹想了想,觉得骖严很有道理,又想到了什么:“说起来,朝廷之人正在追捕幼年貔貅,莫非……这貔貅在你手中?”
白凝顿了顿,垂着眸子不说话,真是糟糕,居然忘了这茬,如此便是向陆蔹和骖严暴露了金球的下落,眼下怕是再如何说辞也难以掩饰了。
“难怪灵术长进如此之快,原来是饮用了神兽之血?”陆蔹眯着眼睛,一副贱兮兮的神情,那表情像是在说“这下好了,被我逮住了吧”。
白凝摸了摸鼻子,沉声叮嘱:“此事你不可张扬。”
几人正坐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粗犷的莽汉笑声:“哈哈哈,小美人……”
隔壁房的门被吱呀打开,一群细碎的脚步走了进去,门再度合上。
白凝动作一顿,眉头轻蹙,看向陆蔹:“这不是梁傲的声音么?”
陆蔹勾唇轻笑,伸手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点声,他就这点嗜好。”
白凝抿了抿唇,站起身,走到墙壁边,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听了许久,又走了回来。
无功而返。
“这儿的墙壁是经过处理的,相互之间不可能听见对方声音。”陆蔹坐在位子上,不慌不忙地喝着香酿,淡声提醒道。
骖严静坐了片刻,一壶茶已经喝完了,开口问向陆蔹:“还有多久?”
陆蔹贱笑起来:“那得看他能持续多久。”
此话一出,旁边坐着的两个人皆是一怔,老脸一红,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