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吧。”
丁清瑶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强忍着心里的委屈,自己年纪轻轻就做了寡妇,一直以来都恪守妇道,还帮忙料理生意。即使对韩百航有好感,也只能藏在心里,从不敢暴露出来。
此时面对着污蔑,她也是有苦难言,虽说跟韩百航是发乎情止乎礼,但是这发乎情已经是,对自己死去的丈夫大大的不忠,一时间也找不到为自己辩解之词了。
“公公,我丁清瑶自从嫁入你们徐家,自认为从未行差踏错过一步。也不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既然你如此说我,我只能用血来洗刷自己的清白,也好到九泉之下陪我夫君去了。”
说着话,丁清瑶猛地朝床脚撞了过去。徐望堂和韩百航都没想到,丁清瑶居然刚烈到如此地步,两人心里都是一惊。
还好徐望堂反应及时,拉住了丁清瑶,这才没有发生惨剧。徐望堂一把将丁清瑶扔到床上,重新将木条拿到手里。
就在徐望堂转身的一瞬间,韩百航看见了徐望堂的眼睛,突然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
徐望堂那双眼睛里面,藏着的不是愤怒,而是兴奋,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兴奋。
再往下看去,韩百航就发现,徐望堂的裤裆鼓鼓囊囊的,所有的事情都不言而喻了。
徐望堂要对丁清瑶,对自己的儿媳妇下手!
徐望堂转身,留下一个背影给韩百航,正对着丁清瑶,看着那鲜红的血痕,在嫩白的肌肤衬托下,万分的妖冶,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双眼迸射出兴奋的光彩。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我徐家辛辛苦苦把你娶进门,两个种都没留下,哪那么容易让你去死!”
这一下丁清瑶也察觉到,徐望堂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了,“你要做什么!”
徐望堂捏着手里的木条,嘴角挂着淫邪的笑容,“做什么?当然是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荡妇!”
啪地一声,徐望堂手里的木条便重重地抽打在丁清瑶的身上,鲜红的血珠从肌肤中渗了出来,如挂在草木上的露珠一样,鲜嫩可人,刺激着人的感官。
徐望堂像是找到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开始拼命地抽打着丁清瑶的身体。每打一下,徐望堂眼神中的兴奋就多一份,脸上的潮红也就更多了一分。
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波动,徐望堂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那个雄风不倒的时候。
丁清瑶身上的鞭痕越拉越多,衣服也越来越少,一条条破布挂在身上,不但没有起到遮羞的作用,反而愈发刺激着人的兽欲,再配上浅吟低吼,声声波动人的心弦。
韩百航趴在窗外,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去救丁清瑶。要是就这样贸然闯进去,徐望堂反咬一口,那他就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但是再等下去,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丁清瑶,被徐望堂折磨侮辱。韩百航在窗外做着激烈的天人交战,而徐望堂则兴奋地实现自己的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