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吧!可是她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尽给我捣乱!”陈发水说。
“捣乱是假!心中有你是真!不然她不会知道你回罗香城急着飞回来,只是有时你要检讨自己哪!”丽仙说。
“我检讨自己个屁!我那臭婆娘……我和友庆是兄弟,我也不怕你笑话,臭婆娘给我戴过绿帽子!我这人清高,这婆娘脏啊……”陈发水气愤地说。
“唉!怎么说呢!人哪!犯错误是难免的,难的是一生不犯半点错误,难得是犯一点错误成不了自己的千古恨而被人恨千古!”丽仙说着拿眼观察一下陈发水,毕竟和陈发水一次会晤,笑笑说“陈县长,我说话会不会说过头了?”
陈发水看到丽仙这样子,心里着实高兴,叹这婆娘太厉害了说:“凭弟妹你这么说,你说我该怎么办?”
“不要怎么怎么办,依我看,你就是有点思想洁癖!容不得人家。”丽仙喝了点酒说话大胆些,她也知道陈发水自己也是“风流才子”便说“我看哪!男人也不一定个个都是正人君子,街上那么多桑拿浴、按摩店,如果没有人消费还会存在吗?有时男人也要检讨一下自己,我想嫂子的事说不定她心里是知道错了,有则改之,改之就好!原谅她一回,过后没再犯就好了,老婆是衣服,衣服脏了能洗干净来就好,只要不破能将就穿就能暖和身体,追时髦只是一阵风,特别是我们有点年纪了,赶不上90后……更重要的是你现在是一县之长,一举一动全县人在观望……”
丽仙这样说,布友庆紧张得很,他怕陈发水听了不高兴,慌忙再拿眼剜丽仙。
丽仙却不理他,滔滔不绝讲个不停。丽仙说,陈发水已经是人到中年,再找也不一定合适,要多看在孩子面上,大人离异的孩子大都成了孤僻的人,人活着不光是为自己活着……
没想到的是陈发水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觉得丽仙是分析得条条是道。心里不禁对丽仙敬佩起来,心情也转而舒畅起来,就说:“算了,不谈了不谈了!不谈女人了,遇到坏女人前生欠她的债……喝酒,喝酒!”
布友庆说:“不谈了,不谈家事!”
丽仙知道自己是说动了陈发水,陈发水有点开心了,自己心里也高兴,慌忙转了话题,敬陈发水酒。
陈发水又注意到丽仙的脸上,终于问了:“弟妹你脸上的疤是怎么弄的?”
原来整晚陈发水拿眼看丽仙,是担心这个。布友庆一提起这个就发火,就破口大骂林上坚。
“是林上坚弄的?他来打弟妹?”陈发水问。
“是的,那畜生要来非礼丽仙,丽仙摔倒的……”布友庆非常气愤,又觉得陈发水是自己人,气愤中不经意说漏嘴。
“畜生!告他!不要以为他现在人在监狱就不能再告他,再参他一本,罪上加罪,叫他在里面多呆几年,可恶!当时报警了没有?”陈发水问。
“没有!”
“友庆啊友庆!你真是太善良了,被欺负弄成这么大个疤,没报警?当时医院的病历还在吗?”
“没去医院!”
“友庆啊友庆,我算是服了你,开玩笑!这么大的伤口没去医院……”
话说到这里,丽仙想捂住布友庆的嘴也来不及了。
布友庆心里那个苦啊!
“这个林上坚!真他**要抓去剥皮烤油,唉!现在的大款素质是越来越差……上次三德县招考公务员,听那些面试官说,有个考生来面试,考官问他你认为当今社会的主要矛盾是什么,考生说当今社会的主要矛盾是贫苦群众的智商越来越高和官员大款的〖道〗德越来越下降的矛盾,我听了很惊讶,看来不足为奇……这个狗*养的林上坚,可恶!”陈发水义愤填膺说。
陈发水发泄一通,又看到布友庆心里有难言之隐,就缓了口气说:“那现在也给医治医治啊!弟妹这么年轻美丽,怎么让她带着这么大个疤出门呢?”
“她没出门的!”
丽仙听到布友庆又说漏嘴忙纠正说:“我平时看着孩子,很少出门的。”
“但是人总是要出门去,这么个大疤痕怎么能配在弟妹的脸上……也应该整容一下。”陈发水总觉得这么大个疤对丽仙来说实在不雅观。
“没有办法的”布友庆说。
“怎么会没办法,现在美容院那么多,药店也有疤痕灵、疤痕敌什么的,不买来抹抹?”
“有啊!没效果。”丽仙说。
“怎么会呢?我姨**女儿就是开美容院的,明天我就叫她免费为你治治,我就不信治不了。”陈发水说。
“不用了,我不去!我觉得这样子好……”丽仙心里隐痛着,她知道自己不同于凡人,人间药物对她来说是没用的。
…………
吃完酒,陈发水有点儿麻。布友庆担心陈发水路上安全,就打的送陈发水回家……
的土到了陈发水楼下,陈发水说,时间还早,上楼去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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