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果然正在练武,而一旁的树上,坐着一个人,可不是玄漪而是哈迪斯。
多想见见玄漪,自从狂欢节后,再也没见到过。也不为什么,只想见见,看看他是不是好。
只能先打招呼,她对着楼下的哈迪斯点了点头,算是表示问候,随后将目光挪到其他楼层。
而如huā也很实在的扮演着huā痴的绝色,两只宽厚的大掌交叉放在胸前,凸起、没有唇的嘴巴翻翘起来,朝天的塌鼻子里呼哧呼哧喷着热气。
哈迪斯好似很是趣味地上下来回看着,并没有说什么。
吱吱显得有点不自在了,轻声对惜妃道:“主子,我们走吧。”
惜妃也觉得差不多了,对着哈迪斯微微点头算是告辞后,转身离开。
如huā意犹未尽边走边往后看,希望多看几眼她的偶像。等看不到了,一副陶醉的样子:“玄武大人真帅,太帅了!有没有看到他的肌肉呀,好厚好大、油光光的,恨不得咬上一口。。。”
“这个家伙!”吱吱简直要捂脸了:“真丢人呀。”
惜妃笑了起来,轻声道:“玄武大人都没说什么,每次去都能见到,就不要扫如huā的兴了。无伤大雅就随便吧!”
见惜妃心情很好,吱吱不再说什么,陪着惜妃散步,身后还跟着一个依旧回味刚才一切的如huā。
哈迪斯依旧靠在树上,看着还在锻炼的玄武,悠悠道:“大人,人家都走了。”
“谁爱走不走!”玄武依旧很认真地练着:“我练武是为了陛下,为了自己,管别人什么事。”
“好崇高!”哈迪斯轻笑了起来:“那么请大人慢慢练,明天你练武时我再来观赏。”
“看我练武,你是不是有毛病?”玄武放下杠铃,怒看着哈迪斯。
哈迪斯一跃从树上跳下,拍了拍身上蓝黑色的披风,慢腾腾地走到玄武跟前,一点都慌张和害怕。他上下看了看,猛然一笑:“我确实有毛病,和你的毛病一样。你练你的,我看我的,大家互不干涉,这样行吗,一品武臣玄武大人?”
哈迪斯此时说话有点带着阴森的口吻,他绝对沉淀浓厚的气质中,总是带着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感觉就象地球上的吸血僵尸,高贵、古典;却也阴沉。
玄武站在那里,心情复杂地看着哈迪斯离开。
第二天哈迪斯又来了,玄武练习着仰卧起坐,就一下下看到靠在树上的哈迪斯看着楼上的惜妃。而惜妃来和去时,对着哈迪斯微微点头作为行礼,始终两人没有说一句话。
到了第三天,惜妃走后,玄武忍不住了,双手叉腰地走到树下,直接问:“哈迪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迪斯看着惜妃离开的地方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喈喈地干笑起来。
看着哈迪斯的异样,玄武唯一想到的就是,这家伙疯了!
哈迪斯象是神经病的笑声渐止,从树上一跃而下,看着玄武悠悠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这还用说嘛,玄武也知道此时他的目光有点奇怪,但此时他也说不出什么,最多再说一声“你真的疯了”。但这话不用多说,哈迪斯比任何人都要资历深、都要聪明,而他三十八岁的资历还不及哈迪斯的零头,根本不是同一级别的对手。
“值得尊敬的大人、敬爱的同僚!”哈迪斯带着极为虚假的口吻,缓缓道:“如果你是我,也许早就疯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件还算有趣的事情,所以不要再打扰我。我继续在树上仰望;而你继续身上涂油的给那母金刚饱眼福,你有空也多看几眼,因为她在十层时,每次出去散步都会有我陪同,除了陛下,哪个男人敢多看她一眼,我就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哈迪斯言语轻但极为阴鸷,让人听得寒意从心底而生:“哪怕太医院补上了,他再看,我会再挖,我有的是这个耐心!”
玄武呼吸有点变粗了,牙关咬紧地道:“少来威胁我,我最恨别人威胁我。等到她成了你的女人后,你再跟我说这个吧!”
哈迪斯扬了扬眉,语气一下变了:“哦,看来是我错了。既然大人是个聪明人,自然不用提醒。看我。。。显然是我被爱情昏了头,大人当然不是个会夺人所爱的人。我真的混了点!请原谅,请继续练,我不打搅了。”
玄武有点发愣地看着哈迪斯仿佛变了一个人般的,友好、谦逊,还请人原谅。当他看着哈迪斯离去的背影,却感到丝丝寒意。。。
哈迪斯在战争中,未达目地不择手段的人,而现在好似战争即将来临,这次不是对外。。。阴霾仿佛开始在皇宫的上层弥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