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一刻殉国。
玄御一听,心一下子就沉了下去。王果然对哈迪斯也开始信任起来,一个没有任何威胁,任劳任怨的手下,当然就不需要另一个备用的以备不时之需。
“陛下真的相信他吗?”玄御赶紧用提醒的口吻道:“也许哈迪斯对于星球是无比的忠诚,但男人一旦爱上了,就会做傻事。陛下不是刚说过,爱情会让人犯糊涂。万一哈迪斯在漫长的等待中,感情突破了禁锢枷锁,那个时候,难道陛下真的愿意放弃惜妃,将她让给哈迪斯?”
睿恒看着玄御淡淡地,却很肯定地回答:“不会的,哈迪斯是个非常懂得分寸、很冷静的人。对于他来说,只要等下去,就一定能等得到。而来世,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会忘了一切,所有一切!”
这句话也就无疑地证明外界所传的惜妃最终结局,也告诉了玄御,不用再作对,不用再等下去,来世他会忘了一切,包括对惜妃的感情。只有哈迪斯,他的灵魂才是不朽的。
玄御鼻翼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对着睿恒点头敬礼:“陛下说得及是,就怕哈迪斯和惜妃如果有机会单独相处,可能分寸丧尸、理智被情感的火烧成灰。只要陛下允许惜妃少接触哈迪斯,我一定能控制好自己。”
“惜妃不可能和哈迪斯有单独相处的机会了。”睿恒好似下了保证一般,紫眸此时闪着与平时不同的光芒,带着严肃地道:“不会有,不可能有。”
此后的一个多月,好似一切都风平浪静了,每个人所讨论的当然就是不久后就要开始庆生狂欢节。这三天的狂欢,也许会和去年一样热闹;也许因为大家有了点经验,会更加有趣。到现在还有男人认出了去年多喝几杯后,和侍女、女官有的露水之情,立即有各种各样的丰富多彩表情。
惜妃和吱吱在寝室里做着女红,都是狂欢节的准备。
吱吱做累了,放下手中的东西,甩了甩发酸的小手:“哎呀,累死了。”
见惜妃还在绣花,于是看了看:“这是给陛下的?”
“是呀!”惜妃在黑袍上绣着大朵的合欢花,合欢花的花就象是焰火,有着许多细小如线的放射性花瓣组成,看上去就象个红色蒲公英。
她停了停,手指轻轻抹过绣好的地方:“这种花应该适合在狂欢节时用。”
吱吱不禁赞叹起来:“哪怕是平淡无奇的黑袍,只要主子一绣上些什么,立即就知道经主子的手了。那么艳丽的大花,主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陛下吗?”
“就是让别人知道陛下呀!”惜妃继续绣了起来:“陛下说,他今年不想穿紫色的。要不穿其他颜色的说祝词,这样可以让臣民感到没约束,可以更加尽兴的享乐。我问他想要什么颜色的,他说颜色不要太艳丽,要不就黑色的。”
吱吱不禁感叹:“主子可真用心。说祝词也就那么几句话,主子却要绣上一个月。等陛下穿上了,一定非常高兴。”
惜妃微微一笑,继续绣着。其实拿去羽衣坊,女官用机器,只需要三四分钟就能搞定。但她不想这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至少能为睿恒做点什么。只要睿恒能穿上她绣的衣服,让所有人看到,哪怕只有十几分钟、几分钟,那也足够了。
此时门开了,如花前肢并用的跑了进来,跑进来嚷了起来:“主子,我嘴渴死了,给我点水喝。”
“这哪是说给主子听,是说给我听的吧!”还没等惜妃命令,吱吱已经出去,拿着一个罐子去淋浴房倒了大半罐子水,走过来没个好气地塞给了如花:“你风风火火的干什么?”
如花接过罐子,就“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这把吱吱给急的:“慢点,小心点,如果水漏出来,你负责收拾干净。”
如花将水全部灌进肚子里后,用毛茸茸的胳膊抹了抹嘴:“最新消息,研发部可能有很多更好的东西出来。比如能让人暂时改变容貌的化妆水。只需要涂在脸上,在药水还没有干透之前,用手捏,想要什么样子就捏什么样子。等水干了,脸也固定成型了,等于是换了张脸。”
这几天如花越发积极,她的消息第一次比吱吱的还要快、还要全。但也说不定这条消息也空穴来风。
吱吱哼了好几声,嘲讽起来:“就你那张脸,剃了毛后,再怎么捏,也是张猩猩脸。我看你怎么将你的可以插大蒜的鼻孔捏出鼻梁来、凸出来的嘴巴能捏回去。”
“呿!”如花不满地翻了下白眼。
惜妃笑了起来,如果这种药水真能到时和增长、缩小药水一起发出去。那今年的狂欢更加乱了,但也更有意思。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