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下去醉死算了。玄武转身坐在了床边,,越想越生气,郁闷得都快发了疯,拳头猛地击向床边的柜子,一拳头就将水晶柜子给击碎了,好似这个柜子就是哈迪斯。
可哈迪斯并不是柜子,他是一个有着特殊情况的人,可以说,已经没有任何其他官员能替代哈迪斯了。
就算惜妃现在不是哈迪斯的,早晚也会是他的。不用说,王现在一定也避让开,可以留机会给哈迪斯与惜妃独处。
身后的玄漪和玄鸿哭得是昏天黑地,仿佛要将内心积攒许久的情感,借着此次酒醉全部宣泄出来,玄武长长地叹了口气,很是无奈和悲凉。
惜妃侧坐在垫子上,真不知道如何回应哈迪斯。
哈迪斯灰眸却盯着她,追问着:“你喜欢我吗?”
心全乱了,哈迪斯执着的目光让她发毛,努力地稳定了下情绪。她想带着几分警告正言告诉哈迪斯,但吐出口的声音却如此的虚弱:“大人,我是妃子,是陛下的女人。你不应该问我,问我这种问题的。”
哈迪斯一个冷笑:“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现在陛下不在,就算在,我问了又如何?说呀,喜欢还是不喜欢!”
身体都发抖了,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她张口结舌地望着哈迪斯,真不知道再怎么说。
“看来说喜欢违背规矩,你不愿意做。那就换一个方法问!”哈迪斯抬了抬如同修整过一般整齐的眉:“你讨厌我吗?”
这下彻底傻了眼,看着目光如炬的哈迪斯,灰眸在星光下闪闪发亮,投射出一股天生的寒意。知道哈迪斯的女人都可以吓破胆了。
惜妃低下了头,不敢再去看,过了许久才缓缓道:“大人是想让我讨厌大人吗?”
哈迪斯嘴角猛然往上牵起:“不想!”
刚松了口气,哈迪斯的话让她又是心脏一阵猛跳。
哈迪斯缓慢而平静地道:“我想让你爱我,象爱陛下一样爱我。或者说依恋,依附,什么都行,只要一样的需要我就行。”
“你!”她脸色都变了,猛地抬起了头,用莫大的勇气看着哈迪斯警告着:“别以为陛下不在,就可以胡言乱语。我有陛下就足够了,不会再爱其他男人。”
哈迪斯却并不羞恼,嘴角挂着讥讽的笑意:“你爱玄漪。你敢说你对玄漪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就没有任何爱存在。”
惜妃浑身猛烈地颤抖起来,微红着眼睛,声音变轻了:“这和玄漪大人没关系,现在是你对陛下不敬。我是王妃,这里是不能有私情,而你对陛下的女人。。。”
“有私情对吗?”哈迪斯打断了她,振振有辞的样子一点都不回避:“我喜欢你有错吗?什么叫私情,私情就是见不得光的感情。而我现在正大光明的告诉所有人,我喜欢你!作为你的男人,如果对我不满,尽管跟我决斗。而陛下可以直接命令杀了我,或者让我自己自杀。那么现在凭什么说,我对你有私情?”
私情被歪解成这个意思,却从字面上无法辩驳。哈迪斯的意思很明白了,他就是喜欢她,王如果对此不满意,要杀要剐随便吧。这是什么样的胆量!
哈迪斯对着脸色由红变白、嘴巴微微张开的惜妃,灰色的眼眸含着戏谑的嘲讽:“你以为这里那么长时间都没人来,是因为库房手续繁琐;还是陛下正好碰到事情;还是你的侍女拿衣服全都掉进了衣柜里?”
是的,那么久了,他们都没回来,一个都没有。。。晚上的寒气已经开始慢慢降临,淡淡的白雾从草地上开始腾起,就象天上的云降落。再过一会儿,草地上就要结霜,但他们没有回来,也没有任何话传递过来。
“看在你并不傻,但智商有限的份上告诉你!”哈迪斯的话现实又冷酷:“你早晚都是我的,陛下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安排了这次晚宴。”
睿恒没有将她赐给哈迪斯或者任何人,可所作所为却让她又一次的感到伤害,惜妃嘴唇颤抖着,眼泪一下滚了下来。
她用手背擦了把,用快堵塞的鼻子深吸了口气,详装坚强地回敬:“我不会是你的,也不会是任何男人的。如果陛下不要我了,我就去矿场,谁都拦不住我!”
“还真忠贞不渝!”哈迪斯冷笑了起来,好似笑她的天真:“你就不想和玄漪在一起一段时间了?好吧,就算陛下允许你这样胡闹,玄漪这家伙也愿意成全你为了对陛下的爱。我可不会让你去什么矿场,陛下一但不要你,不用送去延春宫、甚至是储秀宫,我就向陛下要了你,而且任何人都不配和我抢。”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