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可是有什么吩咐奇儿的?”
孙捕头惨然一笑,环顾四周,再次回过头来道:“我孙某这一世,气数已尽,本以为这辈子都没法为你祖父鸣冤了,但是我没料到,咱们孙家竟然出了你这个怪才,你就是咱们的希望。”
“那我该怎么做?”
孙奇何尝不想再次让孙家发扬光大,但是却又毫无门路。
“我需要当今皇上,为你的祖父鸣冤,为咱们孙家雪耻,将我们孙家所有人官复原职,恢复我们孙家的当日的威风。”
这听得孙奇暗暗咋舌,这难如登天的任务,好像在顷刻间不能完成吧。
叔爷不待孙奇回答,好像硬性给孙奇的任务,他继续道。
“咱们孙家,被遣散后分成了三股,一股逃亡西北,隐姓埋名,另一股隐姓埋名撤往蜀中,第三股便是浙东咱们这一股了。”
孙奇暗暗惊讶,孙家貌似还挺枝繁叶茂的,这么大的家族,现在竟然支离破碎,真是可惜。
“你需要集合三股孙家的势力,一同昭告天子,咱们孙家是无辜的,是被冤枉的..”
叔爷越说越激动,竟然涕泪横流,老泪纵横,孙超连忙上来为叔爷递上毛巾。
叔爷当天夜里便快快马奔回平湖县,他还要继续隐姓埋名,做他的捕头,孙奇临走前信誓旦旦答应,这一辈子,会努力去完成叔爷交代的任务。
叔爷仿佛很相信孙奇的能力似得,他是笑着流泪,马踏后扬起来的灰尘中,撒着叔爷那滚烫的热泪。
孙奇这一夜,世界观增大了不止三倍,孙家在他心中,一直是沟底村这个默默无闻的小木工家。
“奇儿,我的大叔,也就是你的叔爷,告诉你的这些事情,千万不要说给外人,吴知县也不要说,说出去了,咱们孙家就是灭顶之灾。”
孙奇忙答应。事关重大,近十年,他只能默默藏在心底。
时间快的像流水,三个月转瞬即逝,其间,吴知县发布政令,命令平湖县各个村镇的工匠们,每人无偿来县府领取木驴图纸一份,然后进行范围性制造,很快,木驴便在平湖县盛行了,人们的生活方式得到极大改善,而且价格便宜公道,普通百姓家也能接受,几乎平湖县人人人手一辆。
另外,孙奇送给吴知县的牙刷和牙膏,竟然被好事者发觉,人们争相模仿,有的人把铁桶刷子拿去刷牙,结果闹了个大血嘴巴,让人哭笑不得。
人们的出行方式改善了,孙奇接下来就是着手孩子们的学习方面,进行一些改进,话说穷啥不能穷教育,孙奇认为,此法十分得当,前些日子忙碌在农业与机械上,一直没工夫抓教育,昨日听茶先生的言语,才知道大汉王朝,对于寒门子弟,读书是唯一出路。
而且当今圣上痴迷奇工怪造,孙奇想开创一门新的学问,名为‘科学’。
所以他第二天就找到茶先生,将他对于学业这方面的改造,如数说给老先生,谁知老先生听了只是不住点头,表示赞同。
一切学习,都要从纸张开始。孙奇心中对蔡总管说了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