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会发觉他身边还有这样一个宝,这种莫名的情绪让他皱了皱眉,很快又压制下去。
晚上和慕川并排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紧紧将她搂在怀里,有些闷闷地问:“你就不问我些什么吗?”
慕川嘴角一翘,“问你什么?”
司宸郁闷了,他对别人时总一副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样子,做人做事八面玲珑完全是一个家族继承人该有的样子,可到了她面前,总是难掩少年心性,和普通少年没有两样,占有欲极强,会患得患失。
见她对白天特仑说的话丝毫不在意,便想在她心里,自己是不是也没有那么重要,这样一想,他便觉得心里有些烦躁,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他心中横冲直撞,想要爆发出来似的。
他忽然一笑,撑起胳膊,将她压在身下,“你就不担心白天特仑说的话?”
慕川笑意盈盈地看着他,眸子明亮的像是能看破一切虚妄,直达人的本心。
她双手一探,便抱住了他的颈脖,深深地吻了上去,用行动回答他的话。
司宸顿时理智尽失,缠绵悱恻。
他一直睁着双眼,静默地凝视着她的睡颜,像是要将她刻入心底永不湮灭。
作为从小被当家族继承人养大的他,对各族之间的各种利益平衡以及家族利益自然无比清楚,也知道对于家族来说,慕川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主母,她无法像平常女人那样,具有高超的政治手腕,成为他的助臂,然而她却是他的魔障,是他这一生都不可能会放开的魔障。
他从十二岁第一次见到她开始,她就种在他心中,成为长在他心上的那块挖不去的心头肉。
在家族责任和她之间,他不是没有权衡过,但这世上,并不是什么事都可以用理智,用算计就可以权衡的。
他摸着她安然的睡颜,这辈子,他就任性这么一次。
他就这么抱着她,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静谧地睡着。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高高翘起的某个地方感觉有些粘腻,掀开被子一看,顿时浑身的血液都仿佛冲击到了某一个地方。
慕川伸手摸了一下屁股,伸手探到了一股血腥味,接着她就极其无辜且纯洁地皱眉看着手中的痕迹,然后又瞅瞅司宸,司宸浑身都红透了,像一只番茄。
一直到她进入洗手间,换下衣裤,他冲出去为她买来卫生用品,坐在房间里恍惚地等着她,整个人都手足无措,和平常普通的少年并无二致,甚至还略有不如。
他无法形容他心底的那种悸动,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激动,又有一直守护等待的姑娘终于长大的欣喜,各种感觉纷杂而来,说不清道不明,竟让他欢喜的像是傻了一般,如珍如宝地对待慕川,小心翼翼,冷水也不让她碰,冷食也不让她吃,甚至以往一样光着脚都不许,非得让她穿上袜子,让她躺在床上,他就坐在床边痴痴地看着,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慕川,疼不疼?有没有哪里难受?”他从生理书上知道,女人生理期的时候会有各种问题存在,腰酸背疼胸胀什么的,养护不好对身体健康也很有影响。
“没有,不疼,不难受。”她皱了皱眉,“就是有些无力。”
“无力?”总是一副淡然温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他,听到她说无力的时候紧张的不行,恨不得把医生都请来。
慕川一听要请医生,顿时高兴了,一改萎靡之色,激动地说:“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人没有生理期啊!”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慕川对此事比较无知,她前世有过,但就像人会长大一样,没有丝毫害羞之意,生理期到来之后,姐姐便告诉她该怎么做,以后每到生理期,便有人提前为她准备好卫生用品,从未为此事操过一丝半点的心。
她还颇觉麻烦,想过有一天用功法将生理期给炼了。
“慕川,慕川,慕川……”他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轻轻地啄着她的唇。
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傻气的司宸,也从没有想到,司宸有一天也会和‘傻’字联系到一起,想到自己生理期到来他会如此开心,想想便算了,就留着吧,不炼了。
整整三天,他那个地方就一直翘着软不下来,童子功就像走火入魔了一样,越练越是燥热难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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