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却没有一点高傲自觉,真正的傲,是在任何逆境之下都要傲,都要比别人高一等,即便对方是神。”
就在独孤九阳暴怒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个威严的声音,瞬间,独孤九阳的母亲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同时,所有人也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就看到两名中年男子并肩走了过来,其中一位冷板着脸,仿佛别人都欠了他几百万金币一样,在场很多人都认识的独孤战幽,另一个人,也就是说话的人。全身的黑衣,没有绣上任何东西,感觉如幽灵。
独孤九斜和独孤九弦瞳孔微微一缩。而后看向了巫崖,又看向了中年男子。
长像有三分相似,而气质上现是半点都不相似,可是在之前那带着死亡气息的七斩的时候,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两人知道来人是谁了。
独孤九阳长的却与他一些都不像。不管是气质上还是长相上。
“父亲!”独孤九阳刚想发怒,当看到来人的时候。瞬间把想说的话吞了下去。
与此同时,在场有人也是一颤,虽然都猜到了,可是证实的时候还是让人颤抖,突然有人单膝跪下:“见过幽灵阁主!”
“见过幽灵阁主!”
瞬间,所有人都反应过来,跟着单膝跪下,就算是独孤九斜和独孤九弦也不例外,场中只剩下独孤九阳母子,巫崖、独孤清海和独孤战幽还站着。
“嗯,都起来吧!”
独孤战风的语气中仿佛都带着死亡的味道,其实在场不少人,都不敢看他,都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独孤战风没有理会,看向了独孤九阳的母亲:“皇甫娴,你让我很失望。”
“战风,我知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但也是因为我太爱你了,我不想跟任何女人分享受你,而且还是那种低贱的女人!”独孤九阳的母亲,皇甫娴尖叫道。
巫崖微微一愣,难道事情这个父亲真的不知情,巫崖依旧看着他,体内那几乎消失殆尽的“人渣巫崖”又冒出来了,这可是他当初最想看到的,不知道期盼的多久。
可惜,只是刹那之间就被巫崖压制下去了,巫崖对“人渣巫崖”早有准备。
正如灵魂没有融合一样,巫崖对眼前这个父亲没有半点感觉。什么传说中看到亲近血脉的冲动,那种见到亲人的某某某感觉,压根没有,有的只是巫千雪那落寞的表情。
“不用找借口,也是这女人身份低了些,不然你恐怕不是废掉我儿子那么简单,这事情我不会包庇,战幽,你公事公办就是!”独孤战风声音依掉冷漠,似乎也没有把皇甫娴,他的原配放在眼里,竟然让刑剑阁拿下皇甫娴!
“父亲!”独孤九阳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道。
“战风,你竟然要把我送进刑剑阁?你、你竟然为了那个女人要把我送进刑剑阁,你别忘了当初要不是我,你已经死了,你别忘了,我是皇族的人。”皇甫娴尖叫了起来。
独孤战风脸上有了些许波动,深吸了口气:“战幽,既然受害者并没有太大的伤害,看在我的面子上加上是我自己的家人,从轻处治,不知可以吗?”
“我尽力!”独孤战幽点了点头,独孤战风的面子没有人不能不给。
“独孤战风,你真的要处治我,到底谁才是你的原配妻子,难道那个低贱的女人跟这个贱种比我重要,比我们母子更重要,如果这样,你干脆杀了我们算了。”皇甫娴压根就没有因为独孤战风的求情而感动,泼妇似的:“九阳,我们一起死算了。”
“够了,我为的是独孤家,你犯了错,我也包庇不了你!”独孤战风喝道,不再理会发癫的母子,他直接看向独孤清海:“清海伯,你可满意?”
“没我什么事了”独孤清海耸了耸肩,拉着独孤九斜和独孤九弦两人退到一边。
皇甫娴一滞,她才知道丈夫是在提醒她,现在有独孤清海在,他不能不给独孤家一个交待,想来应付了独孤清海,就会想办法还自己zì yóu吧?
“我这么处理,你可满意?”独孤战风直到这时才看向了巫崖,没有太多的情绪。
巫崖本来对独孤战风打击皇甫娴还是挺有快感的,可他又不是呆子,刚刚一瞬间的各种变化也尽收眼底,他不知道独孤战幽还能不能以他的威名公事公办,他现在很不满意,说实在的,他和巫千雪没有死,所以皇甫娴就算是公事公办也不会死,而独孤九阳更是半点事没有,刚刚的贱种和低贱等字眼还在心里回荡,还有那种种的威胁和置自己于死地的话……
巫崖会满意?不,当然不满意,这母子不死,就不会满意。
“我满不满意又怎样,还不是你说了算!”巫崖终于开口了,已经不似刚刚那么虚弱。
“嗯!”独孤战风点了点头,也不改变什么道:“既然如此,你养伤吧,参加完金袍仪式后就把你母亲接过来,我给她名分,当然,不可能是正妻,但也不会亏待他。”
“这也算交代么?嘿,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你没有去找我们?以你幽灵阁主的身份,找到我们,恐怕比喝口水还容易,为什么要让我母亲在巫家受那么多的白眼?为什么让我母亲找到独孤家来后还被人驱逐出去,而我,也无法融合剑之玄兵?”
沉默了一会,独孤战风道:“这事确实是我疏忽了,当初我让九阳他母亲去接你们,结果得到的消息是你在两岁的时候就已经夭折了!”
巫崖瞳孔一缩,看向了皇甫娴,又回过头来:“她说我夭折你就信了?好吧,就算信了吧,就算是我死了,但我母亲还在,你怎么不去接她?”
“哈哈哈,天真的小子,我早跟你说过要不是因为你,你那低贱的母亲独自一人敢找到独孤家来的话,我早就把杀了,你以为战风会在意她?他在意的只是你这个属于独孤家和他的血脉而已,嘿嘿,当初我还是心太软,早知道今天,我在你几岁的时候就该把你杀死,可是你们的却犯贱到这个程度,你和你那母亲竟然跑到独孤家来,好好的生活不过,来这里干什么,要不是这样,她的玄气也不会被废,你也可以继续用剑!”皇甫娴尖酸刻薄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