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圆润的腰臀线露了出来,王成走过的时候,顺手拍了一把,感觉手感不错。
张萍呀了一声,直起身来,手拿铲子作势欲打,嘴里低声呵斥:“莞尔在客厅呢,你注意点。”
王成很自然的挤开张萍,拎起炒锅,波澜不惊地说:“冰箱里有苹果,昨天做的汉堡咸猪手已经煨好了,再削两个苹果,我给你做‘苹果红酒咸猪手’。”
“锅里炖的是……?”
“非洲角马肉,前几天朋友寄来的。”
张萍大呼:“稀罕啊……我说,你这里稀罕东西怎么那么多?别人怎会给你寄这千奇百怪的玩意?”
王成咧咧嘴,平静地回答:“我是翻译啊,精通多国语言,包括非洲美洲土语。我是国际狩猎俱乐部成员,俱乐部会员们四处打猎,总喜欢找几个精通当地语言的向导,或者猎友。我能翻译能做猎友。一来二去自然结识了很多伙伴,他们猎捕到新东西。体型较大的猎物自己吞不下。会给朋友分送一些,所以我经常获得别人寄来的稀罕物。当然,我猎捕到大型猎物,也会照样分送他们一份。”
“好啊好啊。这身份好,天南海北没有吃不到口的东西。托你福托你福,这非洲角马肉,你准备怎么做?”
“可以生吃。做刺身。马肉比别的肉香,刺身很好吃的,但因为这肉不新鲜了,所以我准备做成‘奶油蒜蓉马肉”再加一点马铃薯,会吃的你舌头掉下来……”
吃这顿饭的时候。味道好不好还在其次,气氛特别温馨。梅莞尔话虽然不多,但饭间很亲密地给王成夹菜倒酒,偶尔王成夹过来的菜,她娇嗔地张大嘴,直接让王成喂到嘴里,而张萍不会如此撒娇,她只会豪爽地与王成频频干杯。
因为张萍的豪爽,这顿饭酒下的格外快,吃晚饭的时候,大家都有点醺醺然,在玩牌的时候,输者需要喝一满杯,几巡酒后,两个女人醉的东倒西歪,张萍气得扔掉牌,哼哼地说:“怎么你总赢,太……伤自尊了。”
梅莞尔娇软无力地回答:“是呀是呀,牌好你赢没脾气,我明明一把好牌,怎么会输呢?”
王成这时眼睛贼亮:“哈哈,你们买拍的时候我忘了说——好几个赌场已经把我列入黑名单,玩牌呀,我这纯属逗你玩。”
张萍气的倒入王成怀中捶打起来:“早不说早不说,有你这样的吗,让一让你会死吗,你……呀!”
张萍的身子没有扭动多久,突然一僵硬停顿下来,但只过了片刻,她马上撩起睡衣的裙角,盖住了与王成身体相接部分,而后她在王成怀里扭动着,吃吃笑着坐了下去。这时候梅莞尔喝光杯中酒,醉眼朦胧地想起身,身子一软倒在地毯上,透过醉眼,她朦朦胧胧地看到张萍在王成怀里吃吃笑着,忽上忽下耸动着,梅莞尔迟钝的大脑没有多想,只是啐骂一声:“你们俩狗男女,玩什么呀……呀,我不行了,我醉了,我要去睡觉觉。”
梅莞尔在地毯上爬动着,她觉得两腿酥软,双臂无力,头晕目眩,她半醉半醒地嘴里喃喃:“我要去睡觉。”
迷迷糊糊中,梅莞尔感觉有人搂住了自己,并将自己轻轻抱起,软弱无力的搂住对方,紧接着,她感觉到整个天空都在旋转,她竭力想睁开眼睛,但感觉眼皮越来越重……
这一夜的梦境很混乱,似乎梅莞尔不停地在扮演电影中的角色,她演过护士、演过富家小姐,演过古装历史剧。虽然梦中的经历感觉那么真切,但梅莞尔每演一个角色都真切的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以至于再度睁开眼睛时她很清醒。
窗外阳光灿烂,梅莞尔伸了个懒腰,发出一声娇吟,她发觉自己果然又回到了客房的床上,躺在床上摸了摸身体,这次身体的皮肤没有昨日的敏感,同样感觉身体很正常……这让她心中略有点遗憾有点失落,她躺在床上,对着屋顶嘴一张一合,无声地说:“禽兽不如。”
精神振奋地从床上爬起,穿好了衣服,梅莞尔恢复了那副温婉的模样,她照昨日情景先探头张望了一下王成的卧室,果然,王成并不在卧室内。再去另一间客房察看张萍,只见张萍两腮红润,睡得极沉,她嘴角还带着微笑流着口水,仿佛正在做什么美梦。
不一会儿,王成回来了,照旧提着豆浆油条,照旧把它们扔了,照旧打过招呼后去洗浴……接下来的程序变了,王成招呼梅莞尔吃饭,不等张萍了。没有张萍在,这顿饭的甜蜜值直线上升,梅莞尔感觉……确实有必要搞二人世界。
吃完饭后王成开始穿上正装衣服出门打扮,他向梅莞尔解释:“公司今天加班,我要去工作了……这是房子钥匙,冰箱里什么都有,今晚我可能回不来,你们愿意在这继续玩,只管自己做饭,走的时候,记得把门锁好。”
稍稍停顿后,王成又补充:“门钥匙今后你拿着吧,不过,来之前提前给我打电话。我最近很忙,恐怕不常在家。”
梅莞尔依偎上去。主动吻了一下王成:“好的。你放心,绝不会把房子搞乱。”
王成犹豫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挥手告辞。梅莞尔站在窗前看着王成开车而去,空空荡荡的房间让她觉得很无聊。只好拿块抹布这擦擦那弄弄……直到中午时分,她才听到张萍呻吟一声,大喊:“我睡醒了。”
梅莞尔拿着抹布走在门边。软软地问:“你总是就这样吗?每次醒了都要大喊一声?”
张萍正在活动胳膊、腿。头也不抬地回答:“其实我早醒了,只是浑身酸软,所以半梦半醒的,我现在是饿醒了,要不然还想睡下去……有饭吗?那家伙来?怎么不来慰问一下?”
“早饭还有呀,今天的早饭是他做的。挺丰富的,鱼子酱炒鸡蛋。鹅肝肠蘸酱,还有土司面包、麦片粥……你快起床吧。他今天加班啦,把房子交给我们了。”
“他可真是放心呀……也是,他能不放心吗,咱也不是外人”张萍再度伸个懒腰,脱口而出:“昨晚把我折腾的……”
说到这里,张萍才察觉失言,她马上把话咽了回去,快速地瞥了一眼梅莞尔,试探地问:“昨晚……,你怎么样?”
梅莞尔随口回答:“昨晚我真醉了,大概是他把我抱在床上的吧……你还好吗?”
“嘿嘿,嘿嘿”张萍干笑着,吞吞吐吐地回答:“很舒服,很刺激……哦,你昨晚什么都不记得?”
“哦,模模糊糊记得,仿佛你钻进他怀里……有这事吧?”
张萍含糊的回答:“嘿嘿,我俩打打闹闹的,大概有吧,我也喝多了。”
梅莞尔手里拿着抹布开始擦门框,但这门框她今早已擦过了:“看来今后要控制酒量啦……我还直纳闷,我这是怎么了,不知不觉就喝醉了。我平生喝醉的事,都发生在遇到阿成之后,太丢面子了。”
梅莞尔还想说:自从遇到这个人,自己总感觉迷迷糊糊的,夜里睡觉梦境连连,以至于分不清什么时候清醒,什么时候在做梦……但这种感觉,真的让人无法自拔。
张萍从床上跳起,腿一软,稍稍皱了下眉头,立刻若无其事直起身,站在床边大呼:“我也是,我在酒桌上所向无敌,怎么一见他就醉,每次都在他面前醉,太伤自尊了……你,不会怪我吧?”
“怪你什么呀,我也喝得七倒八歪的……奇怪了,跟他喝酒,总是不知不觉酒喝多啦”梅莞尔平静的说:“我醉了之后,跟他说过自己的经历,我平生谈的恋爱都是男孩先表示,然后追求我,我不知道还有别的恋爱方式啦,哦,我说完之后,他现在也没表态,这让我我,我心里很没底。”
“你真是读书读愚了,抱也抱了,接吻也吻了,你还要人家做什么表示?”张萍顺手挽起头发,大呼:“今天没男人看我,我不洗澡刷牙了……饿死老娘我了,等吃完饭再洗漱。”
梅莞尔轻柔的一笑,绵软的说:“你说得对呀,我不应该害怕。我记得一句格言:恋爱时,最大的敌人是聪明……哦,我还记得有段著名的话,那段话是由无数责问组成:‘你在害怕什么呢?如果有人爱你,就让他爱;如果有huā送来,就谢谢;如果有人约你,就考虑;在这世上,别人对你好,不会伤害你;只有你对别人好,才会一再反噬,令你痛苦;所以,放心大胆的让人爱,小心谨慎的去爱人。’
‘你在害怕些什么?总是这样让人受不了,简单点不可以吗?本来没什么事儿,你非要觉得别人会说你什么。别管别人怎么说怎么做,相信自己的判断。走岔了,就退回来;走急了,就缓一些;看清事情的本真,喜爱从事的工作,守住清明,默默感知,一步步,一寸寸,一点点,一天天,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