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吃还是不吃?当然要吃!
苏默切换到原初机械体。抓起金属球往嘴里一送,庞大的金属源能瞬间涌入火种内,火种颤动了两下,将这五万金属源能吞噬。
“原初机械体?火种猫啊,我其实更喜欢你的火种猫形态,原初机械体虽然也是机械体,可毕竟看起来像个人,我不是很喜欢。而火种猫形态就不同了,是兽。是机械兽,和我一样的机械兽!”金属猴子感叹一声:“我的老师曾告诉我,人与兽是不合法的,也是没有结果的。而兽与兽就不同了。是合法的,是有可能有结果的。火种猫啊,你还是变成火种猫形态更顺眼一点。”
金属猴子突然停顿了一下。嘿嘿一笑又道:“说不定你一变成火种猫,她就主动来见你了呢!人类是复杂的生物。我的老师还说过,有的人嘴里说着不见。其实心里还是想见的。”
“还有,我的老师还说过,女人的话最好不好全信,否则受伤的总会是自己。唉,想我堂堂宇宙第一金属猴子,也曾被一个女人深深伤过。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当初挑选老师的时候,我一定不会选择她成为我的老师!”
“唉!人机也好,机人也罢,终究是不被世俗接受啊!”
金属猴子竟然有一个人类老师,而且还是女性,这一点让苏默有点惊讶。很显然,金属猴子的老师绝对不是普通人,能够教出金属猴子这样牛逼的猴子,猴哥的那位老师恐怕也是极为牛逼的。
“算了,算了!不谈过去,都已经历史,火种猫,我说了这么多关于我的故事,你说说你的故事吧。”金属猴子两手放在石桌上,撑着脑袋用颇为慵懒颇为怀念的眼神望着苏默:“简单一点就好,不要太复杂,太复杂的东西我也听不懂,特别是感情。”
“好,说一些简单的故事。”
苏默点头,他想了一下,顺便在记忆库中搜索了一下,终于找到一个简单的故事。
“一个人类少年,为了逃离机器人统治的星球,和一颗机械核心融合,变成半人半机械的生物,经历了很多事,最后逃离了那颗星球。好了,第一个故事结束。”
“第二个故事。某一天,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交给了警察叔叔,警察叔叔表扬了我,说我是个好人。”
“第三个故事。有一天,有一个男孩说谎,说狼来了,然而他是说谎,狼并没有来。而有一天,狼真的来了,男孩说狼来了,却没人相信他。”
“第四个故事。有一天,我背着书包去上学,那一天太阳天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也说早早早,最后我去读书了。”
“第五个故事。有一只猫叫做黑猫警长,它很厉害,抓住了叫做一只耳的老鼠。”
“第六个故事,小红帽被狼外婆吃了。”
“第七个故事,小蝌蚪找到了妈妈。”
“第八个故事,乌鸦最终喝到了水。”
“第九个故事......”
“停!”
苏默还想说一些简单的故事,被金属猴子喊停。
“火种猫,你的故事能不能稍微不那么简单一点,你之前说的都太过于简单,让我有些搞不明白前因后果。而且,我想即便是她听了,也不会满意的。”金属猴子两手抱胸,叹息一声。
“反正她听不见,她满不满意都不重要。”苏默摇头。
到现在,可以确定怡宝就在这颗星球上,这个女人还活着,并没有像蓝宇大都历史教科书中描述的那样,驾驶着她的笨贼号与敌人同归于尽。怡宝活着,她的防火防盗机器人笨贼多半也活着。
只是因为某些原因,金属猴子不愿意说出怡宝的下落。
“谁说的?她是否满意当然重要了!火种猫啊,你到现在还没搞清楚,这颗星球的主人是谁啊!”金属猴子摇头:“我不知道现在外面的世界怎么样了,我只知道,命源星一共两颗,配置都一样,星球内核的功率、爆力、生命能喷射量等等都一样。不过,这一课命源星属于私人所有,也就是属于她,所以她是这里的主人。”
“如果你说的故事连我都打动不了,又怎么能打动她呢,打动不了她,她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呢?”
她会出现的。
我只是以助手的身份来看看她。
苏默抬起头,他突然笑了。
天上,有一朵很大的云,不是乌云,是白云。电子眼穿透白云,正好看见了白云上的小屋。小屋是熟悉的小屋,如果不是确定小屋的材料不同寻常,在那么刹那间,苏默还以为是蓝宇大都中那个大师与火种猫博物馆穿越到了这里。
“还真出现了.”金属猴子抬起头,也看见了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飘来的白云,以及云上小屋:“火种猫,你的魅力果然比我的魅力要大很多。让我又想起老师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女人呢,通常是喜欢可爱一点的生物,而不是像我这种粗莽的金属猩猩!”
白云在飘,它没有停留。
“去吧,火种猫,做一只追云的猫!”
苏默刚要起身,金属猴子就一把将他抓起,大吼一声就将他对着白云投射而出!
此刻,苏默感受到了风的力量,在空中,他变成了一只火种猫,就想金属猴子说的那样,一只追云的猫!
白云飘动的度很快,不过再快也比不上火种猫,他追上了白云,脚在白云只上,两只猫爪抱在一起,向白云中央的小屋走去。小屋的主人似乎不在家,又像是在熟睡,苏默从花园走过,推开了小屋的门。
和博物馆中那座小屋一模一样的格局,试验台,天花板上挂着晾衣钢索,以及墙角里那未启动的防火防盗机器人。
笨贼,这个机器人叫做笨贼。
那么,小屋的主人在哪里?
“我在这里。”
苏默像是听见了一个声音,声音是从屋外传来的,他转过头,走出实验室,看见了后花园中的身影。
她穿着白裙,打着赤脚,有风正吹动那裙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