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朱元璋这疑惑还没多久呢,就突然看到了那个最后被包围住的亲卫,在看到了扎牙笃的死亡之后,仿佛是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实际上却将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间的动作。
“不好,他要给同伴发信号!”
而他的这一声的提醒甚是即时,一旁参战的徐大,手中的大刀花一抖,直接就朝着对方的手腕削了过去。
噌……
伴随着对方的惨叫声的就是应声而落的,一个还紧紧的攥着信号弹的,被砍断的断手。
而这一声叫也成为了这个亲卫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的声音,紧接下来的几把刀,直接就捅在了他身上的要害之处,让他丁点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几个人将这三个人仔仔细细的剁完,在确信了是真的死透了之后,一旁的李山长才走到了朱圆章的身后,询问道:“主公,我们现在怎么办?”
“把身上的衣服掩盖一下,我们再摸回寺内的后院。”
“我去寻我二哥,让他想办法带我们去大殿之内。”
在确定了接下来的目标之后,几个人就又悄无声息的摸下了山。
仿佛他们身后,那几个草草的掩盖了痕迹的土坡,不是他们刚才的所作所为。
现在他们唯一要担心的事情,就是大殿内的大师兄的情况了。
待到朱圆章安排的包围战略汇合完毕,万一奋起抵抗的原兵,要将大师兄作为人质就不好办了。
投鼠忌器是一方面,更多的还是要考虑到这个皇觉寺的主持,在周围的镇县当中的影响力。
他此次回来是来老家募兵的,而不是和这地方的乡亲们结仇。
正在被大师兄的境况给愁得够呛的朱圆章,压根就不知道,此时的顾铮就还真的在大殿中,安安静静的给那个叫做敏敏特穆耳的郡主,颂唱着平心咒呢。
不但如此,顾铮宝相庄严的念诵完经文之后,竟是若有所思的在敏敏特穆耳的面前闭目养神,捻起了佛珠。
待到敏敏特穆耳连同她身后的那些亲卫们,从如此沉厚的声音中清醒了过来的时候,那姑娘竟是崇拜又激动的上去一把就抓住了顾铮的袖子,问到:“大师,你刚才宣讲的佛经真的是太好听了。”
“为什么停下来,你倒是继续的念啊。”
被拉拽着的顾铮还没表现出什么呢,跟在顾铮身后的朱冲二就先表达出了不满。
“这位女施主,我们主持的衣服也是你能拉拉扯扯的吗?”
“就算是你大原朝的郡主,平日里肆意妄为惯了,可是作为一个女施主的些许矜持,总还是有的吧?”
“更何况,我们主持是得道的高僧,你这般的作为,简直就是轻侮我们的主持!”
听了朱冲二的叫唤,敏敏特穆耳这般从来都不知道羞赧是何物的女子,也有了几分的别扭。
可是别人顺着她的日子过惯了,明知道是自己的举止失当,她也决不会承认。
她反倒是将手中拽着的衣袍上又使了几分的力气,更是不打算放开顾铮了。
而在朱冲二马上就要拿着手中的权杖过来暴打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一顿的时候,顾铮反倒是将另外一只没有被拽着的手举了起来。
“冲二,不可冲动,你去后殿端杯茶来吧。”
“敏敏女施主,贫僧是人,也会饥渴,现如今与你所说的寺庙趣事,佛法传扬,已经具都介绍。”
“贫僧也想稍事休息,品一壶茗茶,再进行后续的修炼。”
“现如今,天色已晚,听女施主所说,也是脱离家人独自前来游玩的。”
“我奉劝女施主还是现在就下山而去,这会的功夫,待到你下山之后,天色也还未全黑。”
“更能避免家人的担忧。”
听了顾铮的命令,就算是朱冲二再怎么不情愿,他作为寺庙内最听大师兄话的僧人,也是乖乖的奔着后堂而去。
而一直拉着顾铮袖子的敏敏特穆耳,因为顾铮的这几句闻言软语顿时也软化了下来。
她原本不怎么客气的拽着对方袖子的手,也跟着垂了下来,在撤离顾铮那丝滑无比的僧袍的时候,她还下意识的给对方拍了两下,以防止这么完美无缺的人儿身上,因为她的缘故,多上两个褶皱。
不过对面的人再温柔,有一个原则她还是要守的。
“不,我不下山。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多得是刁民。”
“我那哥哥,一来这里就把我丢在了营帐之内,不是今天去这里剿匪,就是明天去那里平寇的。”
“又何曾管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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