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那我马风云将话撂在这里了,我们威狼山不狠狠的让他们割下一块肉来,我就不姓马,姓驴!”
“要不是顾叔你告知我的时间太过于仓促,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就今天,那个什么陈康,他就别想从我威狼山的寨子中全须全尾的走出去。”
我滴个娘啊!这是个猛人啊!
听这个意思,这是要打算叫叫板了。
“还有,叔,你今天审出那个涂飞点啥没?有没有搞明白,我们产生变故的原因为什么会在这种人的身上?”
“这倒是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好像在他身上唯一能利用的,就是他是将匪大将涂龙的弟弟这一点。”
“还有就是..”说到这里顾铮有点犹豫:“也是我猜的,他和陈康半路结怨死在我们甘省境内的原因。”
“是啥?..”
当顾铮将自己的推论说给马风云听的时候,这个小房间内就陷入到了短暂的冷场之中。
好尴尬的理由。都让人没法接后话了。
现如今也只能是顾铮干咳了两下转移了话题:“既然老帮主将兄弟们交到了大当家的手中,那自然兄弟们都是以你的命令马首是瞻。”
“大当家的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无论你要做什么我都会支持的。”
“只是现如今,首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将涂飞这个祸害给送走,无论是从他多待在我们寨子中一天就存在一天变数的方面,还是从他那个位高权重脑袋一样不怎么灵光的哥哥的方面考虑,这件事都不能拖了,必须越快进行越好!”
一旁的马风云,一边听着顾叔讲话,一边频频的点头,可是这个人要怎么送,就有些学问了。
毕竟涂飞是做了祸害甘省的事情被威狼山给扣了下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那是白日做梦。
而出于顾铮的私心,这位哥们在这里受到的精神上的碾压也不比肉体上的刑罚差多少了。
这更让他们将涂飞送达到涂龙手中的困难,无限的增大了起来。
可是按照山寨的规矩,他们这般开门做生意的,还没有上杆子讨好谁,主动将手中的犯人给送还回去的。
所以说,这件事还需要一个由头,以及一个双管齐下的方案。
黄大仙来吧!
顾铮又如同神人一般的抖动了起来。
“你只需要…”如此这般。
袖珍的小房间外,从糊着窗户纸的窗框边,透出微黄的灯光,窗下两个人型的黑影,正在上演着属于他们的剧目。
一个如同皮影戏一般的手舞足蹈,而另一个则是配合的十分完美的频频点头。
一个无耻之尤的计划,就在这个不起眼的后山坡上被拟定完毕,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探出了它的脑袋的时候,负责实施计划的顾铮,就一身轻松的从房间中走了出来,直奔地牢而去。
在那里,有一只肥羊正在嗷嗷待宰,而在后半夜就返回房间之后的大当家,则与顾铮兵分两路,在前厅与大长老商量过后,就开始起草一封致将匪头领涂龙的勒索信,哦,不对,是致意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