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等等耳熟能详。
当然也有卖收藏艺术品的。
大约两百七十年前,拍卖作为一种行业在伦敦诞生,苏富比已经成为了一个图腾,符号,历史,文化等等的浓缩。
面对众多欧洲富豪,唐信西装革履只是不起眼的一员。
相反身穿修身红sè礼服的特瑞莎惊艳全场,挽着唐信的胳膊入场后赢得不少回头率。
坐在拍卖场中,唐信没有一次举牌,特瑞莎与他并肩而坐,亦不发一言。
直到一副被收藏家拿来拍卖的莫奈油画压轴登场后,会场波澜骤起。
价格在频频举牌中不断走高,直到八百万以后,才间隔许久才有人抬价。
最终这幅油画定格在了一千三百八十万的价格上,唐信还是没有出手。
成功竞得这幅油画的人,坐在会场另一边,在起身离去时,唐信看了那人一眼,对方也朝唐信投来心照不宣的目光。
竞拍成功之人,是道森。
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在猜测他代理谁来竞价,却没有人知道,他的老板就在现场。
取得了价值一千三百多万美金的油画后。道森坐上中型面包车刚过两个街区,被一辆suv拦路,上面冲下来两个头戴黑帽的匪徒,抢走了油画。
幸好。没有人员伤亡。
车停在路边,道森气急败坏地与jǐng方交涉。
他刚刚,损失了千万欧元!
伦敦的jǐng察很无奈。
这幅油画刚刚交易完,还未投保。
交通监控也找不到那辆suv的去向。
伦敦,轰动了!
不管是金钱。还是艺术价值。
一副名作的遗失,足以万众瞩目!
在新年到来之前,这成了伦敦乃至欧洲茶余饭后最好的话题。
又过了几天,唐信来到伦敦一间酒店的总统套房中。
为他开门的是麦克,黑人兄弟还是不苟言笑,走到卧室中,唐信看着放在墙边的油画,那是一幅田园rì出的景象。
特瑞莎端着一杯红酒。优雅地坐在床边。笑意吟吟道:“我现在就看看你如何伪造莫奈的作品。”
唐信无视掉她戏谑的神情,从随身的手提箱中拿出四幅画,乍一看去,与墙边那副田园rì出的画一模一样。
一样吗?
本来是一样的。
因为都是唐信复制的。
不同的是,这四幅画在细节之处,唐信加了两笔。若不拿放大镜看,也瞧不出差别。
每一个大师级的人物。都会在自己的作品中添加属于自己的元素,这是一种象征或标签。或者,就是艺术家的名片。
唐信纵然不是大师,但他不能让四幅理论上也是真品的莫奈作品流传在世上。
所以,他要把真的变成假的。
在sè彩交汇处,他隐隐地添加了两个字母:xt。
按照英文习惯,名在前,姓在后。
当这四幅画拿出来后,克里斯邦顿加上麦克无动于衷,他们不懂艺术,真品和印刷品摆眼前,不仔细看也没多大感觉。
可特瑞莎就不同了,那一副瞪眼错愕的样子,简直让唐信想要仰天大笑。
“这,这简直是真的!”
特瑞莎如获至宝,不在于画本身的价值,而是明知是假的,却挑不出瑕疵,纸质,颜料,岁月变迁的痕迹等等,完全挑不出毛病,即便是专业鉴定大师,恐怕也难以定论这四幅画的真伪。
当然,加上地上那副,就是五个一模一样的画,任谁都知道其中有假有真,或许,全都是假的。
“这是谁伪造的?我要见一面。”
特瑞莎眼眸放光,盯着画一眼不眨。
唐信靠着墙拿起真品,已经装框,他耸肩笑道:“你已经见过了。”
“不可能是你。你现在能说出来莫奈十个作品名字,我才可能有一丝相信。”
特瑞莎头也不回,即刻拆穿了唐信的谎言。
要辨别真品,所需浸yín行业时rì不短,造假更是要千锤百炼,一丝一毫的差错都不能犯,造假师,本身功底已经登峰造极。
唐信轻笑道:“那就保留一些神秘感吧,好了,四幅画,每幅一千万美金,你们处理,有需要的时候我会联系你们,再见。”
唐信带着真品潇洒离去。
回到家中,唐信把画框挂在卧室大床正对的墙上,倒了一杯柏图斯,静静地坐在大床上慢慢欣赏。
田园rì出,抽象惬意。
与此同时,甚嚣尘上的名画被抢事件背后,黑市上求购的信息不绝于耳。
郁金香以每幅画一千万美金的价格同时卖给四个买家。
来自的地方各不相同。
欧洲,中东,北美,澳洲。
既然是黑市所购,买家自然不会声张,也许再面世,就是几十年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