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如姜太公垂钓,愿者上钩。
这样做要比娱乐场所消费安全多了。
“那家婚介所叫什么名字?”
“鹊桥婚姻介绍所。”
唐信把名字记下,扬起笑脸问:“你打算一整天就这么皱着脸?”
程慕把心底的苦闷倾诉出来,好像解脱了一样,把所有不开心统统抛之脑后,问唐信:“叶秋呢?”
唐信把叶秋和室友出游的事情告诉了她,程慕盯着他想了半天后绽放笑容说:“那我们也去逛街吧?”
今天闲来无事,唐信也有想要买的东西,于是和程慕结伴出门。
出了薇雅园坐上出租车,唐信扭过头笑眯眯地看着程慕。
她和以前一样。
从裤兜里把自己的小钱包拿出来。
说是钱包,其实就是个巴掌大的小布袋,拉链封口。
她拉开拉链,叠得整齐的钞票被她取出。
最大张是一张一百。
剩下有五十,二十,十块,五块,一元,五毛......
她仔仔细细数一遍,自言自语。
“两百七十六块九,哎呀,差一毛钱凑个整数。两张电影票,学生票打折的话,70左右。吃饭饮料,50.”
她扭头看了看唐信,说:“我送你一件衣服吧?不能超过一百五。”
唐信啼笑皆非。
她和小学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
大家每次出去玩,她就要把自己的钱数一数,然后再想一想怎么花。
唐信把她手里的钱抢来,再把她的小布袋钱包也抢到手,把钱塞回去,拉上拉链后揣进自己兜里。
“你干嘛?不能全花了,公交车我要转车才能回家,至少要四块钱。”
程慕不解地望着唐信。
唐信连笑都无力,戳戳她的脸蛋儿,无奈道:“适可而止!别再装可爱了。另外,你没问我有多少钱啊。”
程慕一拍脑门,恍然大悟道:“对呀,你有多少钱?都拿出来,计划要重新制定。”
以前,大家出去玩,就是这样,互相把零花钱凑一起,制定游玩计划。
孙道零花钱最多,但每次都一分不留地充公。
唐信捏捏她的脸,笑道:“你就当我身上装了一千块钱吧。”
程慕点点头,认真思考起来。
到了闹市区下车,唐信与程慕并肩走入假rì广场。
坐电梯直接上六楼。
这一回,程慕和上一次唐信被唐颖拽来的情形一样,心惊胆战地问道:“一千块钱在六楼能买什么?”
在她脑门屈指一弹,唐信彻底心服口服。
“我说一千块,你就信啊?”
程慕捂着脑门委屈地说:“你为什么总捉弄我?我为什么不相信你?”
被她委屈加幽怨的眼神锁定,唐信压力很大,好似罪恶深重。
“你不能把我说的任何话都当真啊,你要辨别,有些是玩笑话。”
无可奈何的唐信拉着她走进六楼,装修典雅的世界名牌分店映入眼帘。
至少有一点,程慕比唐信强。
大眼睛忽闪忽闪,一点儿退缩的意思都没有,反倒很好奇。
“你要买什么?”
唐信拉上她悠然走入一家店中,随口说道:“入秋了,给我爸妈买两件衣服,另外再去挑一件首饰,给我妈的生rì礼物。”
距离谢婉玲生rì还有rì子,但去年的生rì唐信就给忘了,今年要提前准备好。
听到是给干爹干妈买衣服,程慕一下子就兴奋起来。
在博柏利挑了一件修身女士羊毛轻便大衣,加上一件与其款式相对应的男士大衣。
这大衣适合成熟男女穿,而且穿出去很搭调,夫妻嘛,给人视觉感为一体最好不过,要是有反差,就不美了。
程慕看到价格,两件衣服加起来差不多八万,只是吐吐舌头,没说什么。
孝敬父母,唐信花多少钱都心甘情愿。
正打算离开时,唐信看到皮包橱窗里展示的新款斜挎包,看着一款红sè小号粒面皮革包,伸手一指,让店员拿出来瞧瞧。
把包拿手上,然后对程慕招招手,程慕站在他面前,唐信把包从她肩上斜挎挂上,带子有些长,放短一些后,唐信退后两步仔细打量一番。
程慕不适合成熟的装扮,包也一样。
这款小号的斜背包看似红艳,但搭配在程慕身上,光彩照人,视觉感美妙。
“这个包多少钱?”
唐信扭头问店员,店员浅笑动人,说:“五千元整。”
把银行卡递给店员,唐信走到程慕面前,笑道:“不喜欢也得要。”
程慕双手捧着红sè的小皮包,皱着脸说:“我喜欢,可太贵了。”
唐信抚在她的肩头,轻声说道:“你这样想,如果你能用这个包十年。平均每年是五百。这比起很多人一年买四五个假冒伪劣的水货皮包要划算。而且,店里有保修,只要不是严重损坏,都可以拿来进行售后服务。明白了吗?”
程慕挑着眉头,深思熟虑一阵后,反问道:“唐信,为什么你总有说服别人的理由呢?听起来好像是歪理,可又不完全是。”
唐信捏捏她的脸蛋儿没说话。
比起你盲目的信任我,支持我,帮助我,永远鼓励我。
我的歪理,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