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立时吼起来,声音响彻。
在座的皇子,公主,妃子俱是一愣,姜枣婼吓得身子一抖,姜嶲越嘴角扯起一抹讽笑,心道这王后真是闲情逸致,这种时候都要演上一出。
旻天的视线则落在姜妘己身上,毫无担忧之色,他很想知道,王后这样当面栽赃嫁祸,人还躺在地上的场面,她要如何脱身,够不够格与他结盟。
姜依彤则是不屑一顾的样子,只淡淡瞟了一眼地上的宫女,心道,这女人真是狠毒,连近身宫女也舍得拿出来杀了。
不过,为了若豆身旁的那个奴婢,至于吗?还是她想清除若豆身边的人,好安排她自己的人过去,才想出这样的釜底抽薪之计。
滇王一脸嫌弃懊恼,“今日真是扫兴,王后,既然是你的宫女,交由你处理吧,本王就不管了。”说完,拂袖而去。
“臣妾失职,扫了大王的兴致,坏了若豆的生辰宴,臣妾查清这事,定会给王上和若豆一个满意的交代。”王后随即跪了下去,惶恐紧张道。
滇王散了,不喜热闹的人自然也都散了,姜依彤第一个走了,连退礼都未向王后行,任性至极。
姜嶲越与母妃谢怀曦向王后行了一礼,也随之而去。
姜楠康见人都走光了,这才起身施礼而去。
赵妃也随之起身,行了一礼,嘴角含笑而去。
这殿中,只剩下旻天与姜枣婼、竹墨苒及他们随行的宫女,奴仆几人。
这剩下的几人,要么不会看眼色,要么就是故意赖着不走,王后的视线扫了留下的众人一眼,旻天也就罢了,竹妃情有可原,这奴女是她儿子的侍婢,可这姜枣婼是怎么回事,从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人,今日竟然要留下来看这场热闹么?
“你说与不说?”王后见这殿中的人眼巴巴的盯着她,她旋即开口大声呵斥。
“我不知王后要我说什么?”姜妘己不偏不倚,正视王后的厉眸。
姜妘己腹诽:真是可笑至极!你以为你这样便能威胁到我?尝过的苦头历历在目,难道你还能当众将那日的极刑对我使一遍?
那也要看,我给不给你这个机会?迟早有一天,我定会把那些极刑在你身上都用一遍,看看你是否还敢像现在如此气焰嚣张!
“你以为装傻就能躲过罪责?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王后见姜妘己的脸上淡定如初,不屑一顾的神色,立时火冒三丈。
她何时受过这等嘴脸,后宫的人哪个不是对她毕恭毕敬,对了,除了太后护着的那庄妃,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
“这昭阳宫自然是王后娘娘的地盘,但奴婢实在不知王后要奴婢说什么?”姜妘己可不想这么快戳破真相,激怒王后可是一件很好玩的事呢!而她恰巧有这个本事。
姜妘己淡然处之,不温不火,不慌不忙,只要那地上的宫女还在,她自然能扭转局面,戳破真相!
旻天埋头饮酒,事不关己的模样。
竹墨苒静静的望着姜妘己,眼里多了几分赞赏,遇事不乱,沉着稳静,倒是适合放在若豆身边。
姜枣婼却是一副好奇的样子,一转不转的盯着王后与姜妘己。
姜妘己的余光一扫,旻天竟然是那副瞧好戏的样子,心里骂道:真是腹黑,见死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