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姜妘己始终昏迷,不过脸色惨白,肯定是受了冰水的缘故。
旻天暗自苦恼,姜妘己那贴身之物究竟要不要取下来?
如果不取,姜妘己的病情加重怎么办,如果取了,他又下不去手,这可是他第一次,与一个女孩子独居一室,且如此亲密,紧张得不得了!
再者,万一姜妘己醒了,知道是他替她除去贴身之物,会不会以身相许?他可没打算娶她这样厉害的人!
他左思右想,将帷幔放下,闭了眼睛,替自己打了口气,伸手进去将她彻底剥了个干净...
由于他太过紧张,手指触及她冰凉的肌肤时,心底掠过一阵异样的情愫...
旻天再一次红了脸。
次日,天还未亮,旻天吩咐秦寒去买几套女式的衣裙回来,要求从里到外,一应俱全。
秦寒为难了,这...他并不知道,这女子的衣衫从内到外是怎样的。
他都不知道姑娘里面穿的啥,这怎么弄回来?再说,他一个二八年华的少年,跑去买女子的衣裙,算怎么回事。
秦寒嗫嚅着,小脸红红“殿下,这...我不知道,姑娘里面穿什么东西啊,我怎么弄?难不成让我去问啊?人家会觉得我耍下流的!”
竹子柳在隔壁听了这主仆二人的对话,着实好笑,有趣。如此风华正茂的旻天,竟然会为这种事为难,他还是太嫩了。
“公子,我家竹公子可是在这里?”一名身穿绿色长裙,梳个慵妆髻的少女站在院门口问。
秦寒就像看见了救星,总算来了个女子,几步跑过去,“你找的可是夜郎王?”
“是,王上命我过来照顾一名病人。”那女子福了一福,答道。
“太好了,还是夜郎王想的周全,你先进去看看,屋里的姑娘缺什么衣裳,去替她买回来吧。”秦寒高兴说。
“衣裳我带了,只是不知合不合姑娘的身形。”
“你先进去看吧,不适合再去买。”秦寒如释重负,笑颜逐开。让他买女子的衣裳,不如叫他去杀人。
“是。”女子款款走在秦寒的身后。
“床上那位就是,还未醒呢,趁她还睡着,把她的衣物准备好,那....如果,她问起是谁替她脱换的衣物,你就说是你。”旻天拦住了女衣女子的去路,淡声吩咐,仿佛替姜妘己脱衣物的人真的不是他。
晌午,姜妘己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双手无力,十指被白布绑着,环视一周这屋子,是陌生的地方。
姜妘己摇晃几下沉重的头,挣扎着就要起来,是谁救了她?昨夜昏过去之前,她似乎听见大门落地的响声,还看见一伙黑衣人,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绿衣女子打了水进来,见姜妘己醒过来,就快步放了水盆,上前扶住姜妘己,“你身子弱,还不能起床,再躺会,我去替你煮点清粥。”
“你是谁?我怎会在这里?是你救了我吗?”姜妘己见这绿衣女子仪态大方,彬彬有礼,多了几分好感。
“我叫绿娥,负责照顾你,别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等会救你的人来了,你一问便知,现在你必须躺下。”绿娥扶了姜妘己躺下。
姜妘己头疼得厉害,软绵绵的没力气,只能躺下。
绿娥端了水过来,替姜妘己擦了擦脸,又出去。
半刻后,那道门又被推开,姜妘己恰好翻身过来。只见那刺眼的光线里,走出一位身着浅蓝色飘逸长衫,气度非凡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