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穿过石雕的窗棂,于是这也不用点灯,所有的一切罪恶都在月光下纤毫毕现,玉珑一路转换着场景,石砌的寝殿里,宽阔的大床上,青纱飞扬,漠尊的目光,穿过飞扬的青纱,玉珑精致的脸便出现在青纱那头,她在流泪,清澈的眸映着月光,有着沉沉的悲苦,漠尊抬手,将她抱起,两人便双双滚落在宽大的床上。
他们的喜床,并不在峨嵋派,而是在花间谷,这里还来不及布置,但依据漠尊的兴趣爱好,这张床被建造的十分柔软而宽大,两人拥抱着翻了好几个身,才堪堪滚入大床中间。
此时的漠尊,如同初通情事的愣头青,修长的手指笨拙得有些不听使唤,霸道而强势的吻压下,几乎带着毁灭性的吞噬啃咬,玉珑紧紧蹙眉,默默承受,她真的真的可以确定这肯定是漠尊的第一次,否则为何犹如狂风暴雨般,如此的不温柔。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经验,在一万年前还没来得及和严落做些什么便迎来了世界末日,末日之后又是这么一副身躯,若不是在虚拟全息网游中,她哪里想到敢和男人做这种事情。
她略晃头,有些头晕脑胀,躲开漠尊刻意往她右边脖颈而去的唇舌,黑色的发丝凌乱的铺在柔软宽敞的圆形大床上,轻轻握住漠尊一路沿着她的腰腹往上探寻的手指,闭目间,似乎还想逃避。
漠尊却是冷哼一声,翻身,让她娇小玲珑的身子伏在自己身上,抬高左手手腕,用着修长而滚烫的手指,细细描摹着她的眼眸。
月光如此清晰,漠尊左手手腕上的伤口深可见骨,玉珑心中一疼,主动吻上漠尊的唇舌,闭目,忍住眼泪,任由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肩胛一路下抚。
这究竟是怎样的一场冤孽,她究竟招惹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啊?
玉珑不知,她已被漠尊放血给她喝的魔魅行径刺激得失去了惯常的理智,她浑身轻颤,伏在漠尊的身上回吻着他,又笨拙的替他解开一身的铠甲,他坐起,她就那样坐在他的腰腹上,在月光中,情欲弥漫的青纱帐里,充满凄美的互相亲吻。
“珑儿…”他干渴的嗓音轻声呼唤她的名字,浑身止不住的颤着,滚烫的唇舌,滚烫的身体,滚烫的抚摸,让他忍不住将身体冰凉的玉珑拉得更近一些,再近一些,只恨不得揉进骨子里最好。
她听他不停的唤她,却是不应,喉头犹如堵着一团棉花,只怕自己应声了就会忍不住哭出来,于是漠尊似有些不满足,倾身,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又觉隔着衣服太热,焦躁的胡乱撕扯着彼此之间的阻挡物,却是不知,这样的大力,让她白皙的肌肤上又凭添了多少红肿……
只等青色的帐幔被放下,阻隔了月光的照耀,大床内光线晕暗,彼此浑身赤luo,情欲横冲直撞的一片凌乱中,耳际男人低沉暗哑的吟哼,也不知在她身上蹂躏了多久,才终于让她迎来如释重负的撕裂疼痛感。
她默默抬手,眼泪一直在流,细瘦柔弱的双臂抱住压在她的身上已经彻底陷入狂乱的男人,在这样灵魂几乎都能被扯裂的疼痛中,细细感受着他与她的身体紧紧嵌合的那一部分,总觉得心中有种痛彻心扉的罪恶感,仿佛一直空虚的身体,被充实填满,却将一直真心待她的漠尊拖入了禁忌之中,既悔,且又渴望着被救赎。
玉珑终于忍不住,在不断律动着的漠尊身下轻声啜泣,他却犹如永远不知餍足的恶兽,一次又一次的索要。今晚过后,漠尊这疯狂的男人,终究可以放过她了吗?
男女之间,因为喜欢,所以互相吸引着彼此的靠近,当身体越来越近,当感情浓烈到恨不得与对方合二为一,天经地义的亲吻,抚摸,做*做的事,便成为人类最自然的原始冲动。
可这样最最基本的事,玉珑都办不到,现实中,漠尊明明近在咫尺,触手可及,却每每无奈的装作不知道,硬生生自我催眠,让自己痛,让身上的这个男人也痛,她这样的装作懵懂无知,只因为不想让真相大白后的那一天,漠尊的眼中会露出恶心嫌弃的目光。
可今天,终究是极限了,漠尊已然不想再被她继续糊弄下去,今后会如何呢?已经踏过了禁忌之线的两人,再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了,她再无法接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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