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时候却是要搜刮战利品的,所以稍微慢了一些。
片刻,他从空中坠下,正落在那三个人前方十余米远的地方。
“大人救命之恩,我等当铭心刻骨、绝不敢忘”那中年人走上两步,向苏唐深施一礼:“我等是七太子座下的修士,还望大人报出君号,日后必有重谢”
苏唐的视线从那三个人身上一一扫过,突然从纳戒中取出信佩,轻轻晃了晃:“你们谁认得这个?”
对面的女人和年轻人惊喜交加,这个变化太大,让他们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中年人却显得很迷惑,于咳一声:“大人能否拿近些?让我仔细看一看?”
“好。”苏唐漫应一声,随后轻轻抬腿,一步便跨到那中年人面前。
那中年人一惊,身形本能的向后让了让,可就在他稳住心神,准备观看玉佩时,一道剑光已如闪电般掠起,正刺向他的咽喉。
那中年人知道苏唐的厉害,一直没敢运转灵力,生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等到看见剑光,再想做出反应已经晚了,他的脖颈如纸糊的一般被剑光斩断,一颗头颅甩动着血光,飞上半空,身形晃了晃,直挺挺向后栽倒。
那年轻人没有乱动,只是从自己的纳戒中取出很相似的一块玉佩,随后叹道:“是自己人。”
欲窟的空间已被灵阵封闭,信佩根本接收不到信息,不过,信佩有自己的记号,苏唐的信佩上有‘大荒十一,几个字,而那年轻人的信佩上写着‘无相八十八,。
“她呢?”苏唐的视线落在那女子身上。
“她也是自己人。”那年轻人急忙动手,把那女子戴着的锁灵镯一一除掉,接着又掠出百余米远,在一具尸体上翻找片刻,拿着一枚纳戒飞了回来,交给那女子。
那女子恢复了自由,苍白的脸色也随之好转了,随后她也从纳戒中取出一块信佩,亮出苏唐,上面写着:黑光十
“信佩做不得假吧?”苏唐淡淡说道。
“当然做不得假。”那年轻人回道:“除了盟里的那位真神,谁也别想做出这种东西。”
“如果盟里的人被杀,信佩落在敌手了呢?”苏唐又说道。
“信佩已滴血认主,如果生机断绝,信佩也会迸散成沙。”那年轻人说道:“何况信佩内设有灵阵,如果是别人用神念扫动信佩,信佩也会自毁,多少年了,还没听说过信佩落到敌手的事情,阁下……莫非刚刚加入我盟?”
“不错。”苏唐点了点头,随后话题一转:“不说这个了,你们还能不能走?”
“我要静修一会,才能恢复。”那女子轻声道。
“有一位大君已经回去求援了,我的朋友最多能拖延他一刻钟,你们这次闹得太大,据说欲窟已经派数位星主进入到这一重天,如果他们赶过来,我们一个都别想走。”
“好。”那女子咬着牙说道。
“跟我来。”苏唐道,接着他纵身掠起。
那对男女急忙跟在苏唐后方,只过了几息的时间,苏唐皱眉停下了身形,秀水星君被擒后,应该遭受过一些折磨,造成了内伤,度简直就象蜗牛再爬。
“你们两个不要乱动。”苏唐道,接着他的身形又掠回去,一手抓住秀水星君的后脖颈,另一只手扣住年轻人的肩膀,展动魔之翼,飞向远方。
一口气飞掠出差不多六、七百里远,苏唐头上已见了汗珠,气息也变得有些散乱了,如果只有他自己,借助先后淬炼过七次的魔之翼,就算一口气飞上十几万里,也是轻松自如的事情,但带上两个人,就变得困难得多。
苏唐把自己的度放慢,扫视着周围的环境,随后落在了一座山头上。
“先歇一歇吧。”苏唐缓缓说道。
那年轻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随后想起了什么,试探着对苏唐说道:“大荒十一,你到欲窟来做什么?”
“我接了个任务,让我到欲窟还擒拿一个叫秀水星君的女人。”苏唐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没想到,居然是自己人。”
秀水星君和那年轻人相顾愕然,随后露出苦笑。
“盟里为了保障兄弟们的安危,让我们必须用盟号相称,绝不能随意暴露自己的君号。”秀水星君道:“这样虽然让大家安心了一些,但也经常造成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