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道:“算了,老夫就不去了。老夫先回府衙,提审白池一干人等。”
贾清也不勉强,对王顺道:“送老将军。”
……
关押吴起的院子里,贾清看着唇眼发黑,面色惨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生气的吴起,也吓了好一大跳。
这货该不是真的现在就死了吧?
伸手探了探鼻息,贾清加深了怀疑……
盯着吴起的面色看了良久,贾清还是没看出有装死的破绽,贾清不禁有些后悔提出这个计划。若是吴起真死在自己这里,吴仙儿那里怕是有些不好解释。
唉,没办法,就算是死了,也得把尸体给她运出去。
“马军,去买一口棺材,然后把他拉到城外乱葬岗上埋了。”
“是。”
……
扬州城内,随着锦衣军将校们如狼似虎的扑向白莲教在各处的产业,威压江南已久的白莲教被剿灭的消息已经不只是在上层之中传递了。
扬州最有名的酒楼醉远楼对面有一家客栈,名叫来福客栈。
以往,虽然来福客栈的生意稍稍不如醉远楼,但也是火红的很,一直和醉远楼是竞争关系。
今日,却出奇的奇怪。整个来福客栈门前门可罗雀。
整个客栈,居然连一个小二都找不到,更别说掌柜的了。
有些人刚走进去,见到这副反常的场景,都连忙退出来,然后坐到醉远楼上观望动静。
“挞挞挞挞......”
“让开...!”
突然,街头出现二三十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军校尉,直接奔向来福客栈,瞬时就将恢弘的三层客栈围了起来。
然后为首的将校带着人闯进里间,将少数几个因为歇懒觉而不知道形势的留宿旅客给赶到了大厅之内蹲起来。
喝骂、抱怨之声四起。
对面的醉远楼二楼上,一名书生问一个邻桌的商客道:“敢问兄台,对面这是?”
那人见一个书生向他请教问题,有心卖弄一下,道:“你不是本地的吧?”
“正是,小生山东人士,来此地游学。不知对面的来福客栈所犯何罪?”
“那就不奇怪了,你不知道,这家客栈,可是白莲教名下的产业,这些年不知道为白莲教收敛了多少财富!
哼哼,如今白莲教被钦差大人带兵剿灭了,这家产业自然要收进官府的。
这些锦衣军应该是来抓捕嫌犯的。只是看这架势,怕主要还是负责查封客栈,从中截取钱财呢,嘿嘿。”
白莲教大名鼎鼎,这名书生从史书上得闻,却没有遇见过。咋一听见这里居然有白莲教的产业,大吃一惊。
“如此邪教异端居然敢堂而皇之的在扬州城内开这么大的一间客栈?”
商客瞥了他一眼,道:“这算什么,白莲教在整个江南六省,哪里没有产业?甚至在整个大楚境内,不敢多说,至少每个省内,他们都有基业,只是多寡而已!”
书生听他如此说,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寡闻了,因此收起讶异。
随即又觉得不能让对方小瞧了,于是抒发意气道:“不管如何,邪教终归是邪教而已!所会的不过是些愚弄无知百姓的手段罢了,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蠢物!
朝廷不理会它时还得以苟延残喘,一旦不再容忍,随时可以将其剿灭,形如土鸡瓦狗!”
他在这边大肆贬低白莲教,却不知道,角落里一个人早就听得大怒了。待到他“土鸡瓦狗”几个字一出口,立马伸手去拿横放在桌子上的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