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实看见身体好起来的二哥,激动得眼圈都红了,兄弟两人相携着进了上房。
张氏从厨房笑着走出来,拉着王氏一起去了厨房做事,陈阿堂和阿禄领着大虎、大宝在厅屋里吃糖。其他几人都去了上房西屋,老太太领着三个儿子坐在炕上,剩下的人坐在炕下的椅子上,听陈实讲着他在府城的事情,陈阿玉作补充。
陈实家已经另租了一个大铺子,铺子是个两层楼,一楼是酒馆兼卖卤串外卖,二楼专做卤串。卤串既自己酒馆卖,又去专卖点卖,雇了十二个小工。他说现在银子不够,等以后银子挣多了,再把铺子买下来。
胡氏是厨房、西屋两头跑,忙得不行,生怕漏掉陈实家的一点点信息。
陈实回家之前,老太太就私下敲打了胡氏,说她再敢明着暗着管陈实要东西,就把她之前做的那些事都告诉陈业,让陈业休了她。陈业和陈阿贵也教了胡氏不少,让她不要再随意要东西,不然兄弟情分会越来越淡。
所以,那句“你不能光顾着自己发财,也该给你大哥买个铺子”的话在胡氏的喉咙眼转了无数圈,还是强压了下去。
陈实对陈阿福笑道,“阿福,三叔要谢谢你。你出的那个点子,让三叔家的日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陈阿福笑着说“主要是三叔能干”。
心里暗道,陈实是精明,但跟陈业有同样的毛病,就是好面子,喜欢吹牛。怪不得当初被胡氏宰,他家有十两银子他会吹出十一两来。
胡氏听了,又马上尖着嗓子说道,“阿福,你都帮了三叔家,也得帮帮大伯家才成啊,都是亲戚,哪能分个厚薄。我们家可算你的恩人呢,若是那眼皮子浅的,拿了五十两银子把你骗回来卖了,你还能好端端坐在这儿吗……”
“娘,你胡说什么呢。”陈阿贵瞪着眼睛拦住胡氏的话。
陈业也沉了脸,高声骂道,“臭娘们,大过年的,你找不自在呢。若你敢拿了银子做坏事,那银子还没等你花,你的手就会被人跺下来。蠢东西,骂了你多少遍,还要胡乱说嘴。去,去,滚厨房里干活去。”
胡氏见男人发火了,撇了撇嘴,只得转身去了厨房。
胡氏的话把陈名气得红了脸。陈阿福冷笑一声,心道,真是脑袋被门夹了,好话也会被她说成这样。
陈阿贵赶紧替胡氏给陈阿福道了歉。
陈实问怎么情况,陈名也不想当众说这些,摆手说道,“糟心事,以后空了再说。”
陈阿福知道三房因为自己赚了大钱,大房肯定会有想法。再加上这几次大房和陈老太都帮了自家的大忙,她也记情,想着也该拉拉大房。
便低声跟陈阿贵说道,“我又买了一块荒地,大概有五亩,我想种西瓜。我在府城的时候,从胡人手里买了一些西域的西瓜种,又听他讲了一些处理种子的特殊法子。若大哥信得过我,就分出几亩地跟着我种西瓜,我会给你一些用西域西瓜种发出的幼芽。”又谦虚道,“我这也是第一次种瓜,不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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