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新一天的到来。
陈然早早地起来了,想要早起晨练时,但见那名一直将自己包裹中铠甲中的公主正埋头苦练头剑术。
原本,陈然是不打算搭理这名喜怒无常的公主,但想起战皇的那一番要求,他觉得,似乎应该改变一番彼此的关系。
于是,他走了上前。
“公主殿下,早啊,”陈然挥着爪子,大方地上前打个招呼,但对方,似乎并不怎么领情。
“滚,”如此生冷的一句,不带一丝客气,从语气中,就能感觉到那深深的怨念。
“不就赢了你几次么,至于这么认真么?”陈然毫不在意地走了上前,搭笑道:“做为连续几次的失败者,却没有一丝的付出,那单纯的失败,似乎并不如想像中深刻?”
一记剑刃的挥舞,那把大剑停留在陈然脖颈不到几寸处,若非天人境界中的陈然没有想觉到杀气,在出手的那一刹那铁定瞬移走了。
“你胆子倒是不小,”蕾欧娜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的讥讽。
“是你总把别人想得太简单了,”陈然伸出手指,将其剑锋轻轻拔去,“胜负自在心中,没人是笨蛋。你可以将这一切归咎于我的狡猾,但又何尝不是你的实力不够。是问,你的父亲什么时候因自己的失败而归咎过别人?”
蕾欧娜没有回答,那戴着头盔的面庞只是那眼罩冰冷的缝隙着透来几道目光,别过头。不想搭理。
“在此,我还有一件事要和公主说声,奉战皇大人之命,我前来为公主殿下医治。”
“我没有病!”蕾欧娜的语气没有一丝的客气。
“你有没有病我不知道,但你需要医治的地方多了,”陈然的面容带着几分笑意,“似乎。公主殿下一直想要打败我?”
“那又如何?”
“之前的战斗都太小儿戏了,要不,我们再来打一场。你赢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如果你输了……”
“什么?”蕾欧娜转过头。一丝冷气从她身上泛过。
陈然笑了笑,简约道:“我的要求不高,吻我一下即可。”
“哼。”
蕾欧娜一阵冷哼,但真实的她,却是一阵犹豫。
这是个很不公平的战局,对陈然而言,相当不公平,但陈然如此信心满满地许下这个诺言,却让蕾欧娜有些生疑,毕竟。她在陈然面前败了不止一次,甚至于连正面的骑战也败给过这个男人。
这是一个神秘的男人,似乎从来不惧怕一切,他有信心。
陈然感受着蕾欧娜那变化的心思,心中不禁乐了。
以蕾欧娜的实力。真的小心一些,他们的胜负不过五五分,那五分还是在陈然不败的情况下,最理想的情况就是打平。
但心态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有时候,一些所谓的平衡。一旦遭遇了不一样的心态以及失衡,那将打破原来的平衡。
至于现在的陈然,正是打着这种主意。
他的这番话,其实不过为了加深他在这名公主面前的印象,以方便以后接下来的行动。
回想起之前的几次失败,蕾欧娜心中计较了一阵,看着陈然如此自信的表情,心中不禁退了,生冷道:“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公主殿下,你怕了么?”陈然微笑地说道:“还有一件事我还没和你说,陛下有意于让我做其义子,如果我答应了,相信所谓的资格应该不是问题了。听说陛下有意于将王位传授给你,但面对一名连续败在我手下的女人而言,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来争?”
陈然添油加醋地说着,同时捏造了一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即便公主去问,相信战皇也会圆这个小谎的。
“你!”
一道斜斩的剑芒即将闪动,天人境界的陈然眼疾手快的将那泛着恨意的一剑按回原处,他看似轻松地阻挡了这一剑,在蕾欧娜面前,更是透着几分说不出的神秘。
事实上,陈然一直在装。
听过公主对于战皇的依赖,整个奥匈帝国,除了战皇,娇蛮的蕾欧娜公主从来不听任何人的话。女孩的心理多少还有几在这里的存在,是问,若是被陈然夺去了女孩最后的一点依赖,她又如何甘心?
对于这种冥顽不灵的女人,所谓的温柔攻势是没有用的,必须来下几分狠药。为了完成任务,陈然已经把生命时刻交给党来保佑,冒着生命危险在拼……
感受着女孩那复杂多变的精神波动,陈然知道,从现在始,这女人已经开始正视自己的存在了,但以她现在的心态,再想赢陈然,更不太可能了。
“比就比!”
被逼到这份上,除非是头乌龟,想必没有比这还能忍的了。
蕾欧娜抽出长剑,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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