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也捡到了这个。”二夫人将衣袖中的银钗拿了出来,在李锦然面前晃了晃,别有用心道:“这还好只是烧了海棠居,倘若姐姐在里面,那可就不好说了。”
“你这是在挑拨离间,阿信行的端正,岂能看上海棠居那些东西。”自从知道他为拓跋照做事后,兰芝便明白他在西凉必是有身份的人,海棠居又多年冷冷清清,怎会有值钱的东西。她狠狠看向二夫人。
李锦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二夫人手里的银钗,声音冷淡的出奇:“谁说的我都不信,我总要自己查一查的。”
纳兰信脸色大变,勃然大怒:“谁敢进来?”
二夫人面色严厉,高声道:“就知道你定不会从实招来,外面的人还不进来,要我请吗?”
门外几个高大的仆人进来,将横在门口的纳兰信五花大绑,纳兰信故作挣扎了几下逃不开,被仆人推到了院子里。兰芝见之心中更是气急,拉住李锦然的手道:“小姐,你怎不开窍了,阿信是我们患难与共的人啊。”
李锦然面无表情的挣脱兰芝的手,命仆人进去搜查屋子,几个仆人进了纳兰信的屋子翻箱倒柜的找,未过多久便从里面抬了一个箱子出来,里面装了一些书画字卷、工艺精湛的刺绣,还有几只银镯子。兰芝面色一白瘫坐在地上,纳兰信头低了下去。
李锦然又命仆人去兰芝屋子里搜查,从里面翻出一只玉镯子,李锦然冷冷看了兰芝一眼,兰芝摇了摇头,神色凄婉苍凉:“小姐,我不知这是哪里来的,有人要栽赃陷害我。”兰芝拉住李锦然的衣裳道:“我跟了你这么久,我是怎样的人你应该再清楚不过……”
“不,我从不曾看清楚一个人过,我待紫鹃亲如姐妹,可她却背叛了我。我从未将阿信当做外人,可他却为了金银财宝泯灭了良知。你呢,哈哈哈……”李锦然看着兰芝仰天长笑:“我将你当做亲人,待你不比锦绣差,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无辜的,那你告诉我,这玉镯从何而来?”
李锦然将玉镯狠狠摔碎在地,满心凄然愤恨:“我待你们这般好,你们却狼心狗肺,给我滚,滚出李府,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
兰芝瘫坐在地,脸上一片惨白。她忽然想起李锦然曾说要让她与阿信一起离开李府的话,如今阿信被人冤枉火烧海棠居,又从她的屋子里寻出大夫人孙氏的镯子……她忽然明白了,李锦然这是在逼着她离开,她知道自己不会主动离开她的身边,便出此下策。她忽然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紧紧抱住李锦然的腿道:“小姐我知错了,求您给兰芝一个机会,兰芝绝不再犯。”
李锦然将兰芝一脚踢开,转身回了屋子将门从里面插上,兰芝在门外敲打着李锦然的门,大声哭着求饶,最后求的累了跪在地上磕着头,李锦然在门内紧咬着唇面色不忍,却一直没有走出去。
二夫人在一旁起先看的心里舒爽极了,时间一久便也觉得乏味,但看纳兰信面色愧疚,似是要在梅苑留着不走,她目光一动,斥道:“你们没听见锦然说的话吗,还站在这里干什么?来人,给我把她们俩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