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有许多话想与你说。”
舒穆禄氏的城府非纳兰湄儿能及,虽心中已是不安到了极点,表面仍是镇定地道:“皇上请说,臣妾洗耳恭听。”
胤禛微一点头道:“朕与纳兰氏自小相识,对她很是了解,凭她的心思,断然想不出先下毒后中邪这样栽赃嫁祸的计策,所以朕一直很怀疑,究竟是谁在她背后主使这一切。思来想去,朕觉得瑞嫔你最有可能。”
“皇上说笑了,臣妾怎么会这么做这样的事,您若是这样想,可真是冤枉死臣妾了。”听着她否认的话,胤禛淡淡一笑道:“可刚才何正不是这么说的,他说是你与纳兰氏一起指使他假称中毒的。”
“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熹妃娘娘一直待臣妾甚好,臣妾感激都来不及,又怎会害她?”她话音刚落,瓜尔佳氏便冷声接过话道:“是吗?为何本宫记得你的孩子是被熹妃不小心撞掉的,为着这事,你以后都不能再生育了,发生了这样的事,你还感激熹妃?真是鬼话连篇。”
舒穆禄氏一脸委屈地对胤禛道:“不错,熹妃确实害得臣妾失去了孩子,但她并不是有意的,臣妾并非那种不分是非的人,又怎会记恨熹妃娘娘呢!”
瓜尔佳氏还待要说,胤禛已经抬手道:“这件事暂且不提,朕还有一件事要问你。”本已经冰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更是降到了冰点,“朕记得每次召你侍寝的时候,你总会劝朕先喝杯茶,若朕没猜错的话,茶里应该同样下了媚药,而且长期如此,令朕对你有异于常人的之念,是不是?”
胤禛的话再一次令众人大惊,谁都料想不到,除了纳兰湄儿之外,竟然还有人对胤禛用媚药,且听这意思还不是一次两次。
媚药之类情之物,因为会影响身体,所以宫中向来不许使用,一经查实,必严惩不怠,想不到今日一下子便抖露出两件来,实在让人惊讶万分。
舒穆禄氏此刻已经难以保持平静之色,跪在地上微微发颤,她最担心的事终于还是发生了,可是胤禛怎么会察觉的,明明每次她都将宜欢散的份量控制的很好。她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不行,她绝对不能承认这件事,一旦认了,这罪名便坐实了,再无法洗脱。
想到这里,她连忙跪下道:“皇上误会臣妾了,就是借臣妾一个胆子,臣妾也不敢在皇上茶中下药!”之前,苏培盛的通风报信令她有所警觉,已将所有宜欢散都让如柳收了起来,就算胤禛此刻派人去搜宫,想必也搜不到什么。只要胤禛找不到宜欢散,她下药的罪名就不能落实。
“不承认是吗?”胤禛冷声问了一句,正要说其他的,四喜打开宫门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被左右手臂都被人抓着强拖进来的苏培盛,在其身上还背着一个包袱。
四喜上前道:“启禀皇上,奴才奉命赶到神武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苏培盛拿着从敬事房骗取的腰牌准备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