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想要去告密,不过这样,公公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苏培盛此刻真正是骑虎难下,揭发了舒穆禄氏,他自己也难逃罪责,可若不揭发,继续与她同流合污,一旦被人发现她在胤禛茶中下媚药,追究起来,自己一样不会有好下场。
“苏公公。”舒穆禄氏走到他身边,轻轻掸着他肩上的轻尘道:“本宫相信,只要你肯尽心帮本宫,宜欢散的事,皇上一定不会发现的。”
“但是纸包不住火,一旦泄露出去,娘娘与奴才都要完蛋。”一说到这个,苏培盛心里就跟吃了黄莲一样苦,对自己当初贪图舒穆禄氏那两幅画的举动后悔无比,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本宫知道,本宫也是爱命之人,不会拿性命与荣华来开玩笑的,既然皇上现在已经起疑了,本宫暂时不用就是了,至于怎么打消皇上的疑虑,那就要看苏公公您了。”
苏培盛点点头,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景仁宫,在其走后,如柳不无忧心地道:“主子,苏培盛他真的不会将主子的事泄露出去吗?”
“除非他不想要命了,否则绝对不敢说一个字。”舒穆禄氏说完,又道:“对了,本宫让你把药都藏起来,可曾办好?”
如柳连忙道:“主子放心,奴婢已经拿到后院埋了起来,除了奴婢没人知道。”
舒穆禄氏神色复杂地点点头,之后会怎样,她实在难以预料,不过既然养心殿一直到现在都没动静,事情就应该没有往最坏的方向发展,皇上最多只是有些疑心,等这丝疑心慢慢打消就没事了。
之后的两日,胤禛迟迟没有下旨处置此刻禁足在承乾宫的凌若,此事令纳兰湄儿一直耿耿于怀,为此她只要一寻到机会就不断地在胤禛耳边吹着风,想要胤禛快些赐死钮祜禄氏。
另一方面,弘历与兆惠一路风餐露宿,日夜赶路,终于进到浙江地界,商量着要怎么去见李卫。此时的二人,怎么也想不到李卫已经接到弘时关于有人冒允弘历,招摇撞骗的公文,更不知道弘时已在总督府外设下陷阱,只之中。
弘历急于证明自己的身份,想要直接去总督府求见李卫,兆惠则要谨慎许多,觉得该再观察一阵,然后再决定是否现身。
正是兆惠的这份谨慎救了他们二人,在观察过程中,发现每日都有人徘徊在总督府附近,就像之前在京城九门外看到的人一样,看似走来走去,实则目光一直盯着总督府的门口。
兆惠躲在暗处道:“公子,看来二阿哥料到我们会来找李大人,所以早一步在此做下布置,若我们就这么闯过去,没等见到李大人就会被抓的。”
“那怎么办?我们好不容易来到浙江,难道就这么无功而返吗?”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阻,令弘历既恨又怒,尤其阿桂还被弘时的人抓了,生死未卜。
此时的弘历尚且不知自己的额娘已经被胤禛下旨夺了位份,正在等候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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