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湄儿被她说得心乱,别过脸道:“我……我不明白你这么说意思,我是允禩福晋,以前是,现是,将来同样是。(百度搜索更新更快..)”
“姐姐,你听本宫说。”舒穆禄氏扶着她肩膀,强迫她看着自己,“本宫知道姐姐与允禩一向夫唱妇随,他待姐姐也很好,这些年来除了先帝所赐秀女之外,再没有纳过一位,但正因为如此,允禩才希望姐姐以后都过得好。”
纳兰湄儿避无可避,道:“可……可这与如今事有什么关系。”
“自然有关,姐姐,此处没有外人,你与本宫说句实话,你是否真想以后几十年都一个人孤老吗?”不等纳兰湄儿回答,她又补充道:“而且,姐姐要做好心理准备,皇上虽然很爱重姐姐,但熹妃恨允禩害死了她儿子,如今允禩不死,她很可能将气撒到姐姐身上,皇上耳边说姐姐坏事,一次两次皇上可能不以为意,但说多了,便有可能听入耳中,到时候停了姐姐府中用度银两,试问姐姐一个弱女子该怎么办?
“我……我不知道。”纳兰湄儿原本打定了主意要为允禩守节,可舒穆禄氏话令她内心起了动摇,从小到大,她都习惯了养尊处优日子,这么多年来没为柴米油盐ca过半点心,也没有担心过没银子,允禩时候,银子由着她花销,看中了什么便买,从没想过银子够不够这个问题,若以后没有了银子,甚至要为一日三餐操心,她……真不敢想像要怎么过下去。
看到纳兰湄儿脸上挣扎,舒穆禄氏知道她已经被自己说动了心,加紧道:“如今姐姐尚可说句不知道,以后可就不行了,将来路至关重要,姐姐可一定要想清楚,莫要做出让自己后悔选择。”
“臣妇……臣妇还有选择吗?”纳兰湄儿已经完全乱了方寸,不知该如何是好。
舒穆禄氏嘴角含着一丝隐晦笑意,怡然道:“自然是有,就看姐姐肯不肯选了。”
纳兰湄儿此刻就像一个破水之人,四处寻找着浮木求生,而舒穆禄氏话无疑就是一块浮木,她紧紧抓住道:“是什么,娘娘告诉臣妇!”
见纳兰湄儿上钩,舒穆禄氏嘴角笑意深了几分,道:“姐姐现与皇上有了夫妻之实,而皇上又一直对姐姐念念不忘,既然如此,姐姐何不就此与皇上成就夫妻之好。”
“什么?!”纳兰湄儿万万想不到舒穆禄氏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惊呼之余连连摇头,嘴上是道:“不行,臣妇不能做出对不起允禩事,绝对不能。”
“姐姐啊,做人不能这么迂腐,不错,允禩是对姐姐好,但就像本宫之前说,他也希望姐姐过得好,不愿看到姐姐挨苦受穷。”她一边说着一边拉起纳兰湄儿手,“姐姐你看看自己手,十指纤纤,肤若凝脂,这一辈子都没有沾过阳春水,试问这样一双手,怎么能做洗衣煮饭苦累活,甚至寒冬腊月都要浸冷水中,若真勉强做了,那这双手就废了,与那些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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