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小轿,所以只派出三个人来,没想到随轿的人还有轿夫都是高手,三对五,难免有些吃力。
在两个轿夫护着弘时不见踪影后,阿大等三人想边打边退,密探失了弘时的踪影,哪里肯轻易放他们离去,发了狠心要将他们留下,也好跟胤禛有所交待。
能成为密探者,无一是简单之辈,缠斗许久,除了阿大稍占上风之外,那两个轿夫都开始支撑不住,节节败退,眼见他们二人早晚会被抓住,阿大咬一咬牙,竭尽全力将对面的密探bi退几步后,飞退到那两个轿夫身后,正当密探以为他要逃的时候,刀光一闪,两道血柱喷天而起,紧接着两颗头颅骨碌碌地滚在了地上,两双眼睛都大睁着。
阿大一刀得手,立刻往后飞退,躲避着密探的追捕,而这个时候,另两个轿夫已经护着惊魂甫定的弘时回到古玩斋,假装无事的从前门离开,为掩人耳目,还买了一串翡翠佛珠。
弘时刚一进宫门,便被告之立刻去坤宁宫,恰好他也想与那拉氏说之前遇袭的事,匆匆便过来了。刚一踏进坤宁宫就感觉气氛压抑得很,所有宫人都低头站在正殿外,鸦雀无声,犹如一群泥雕木雕的假人一般。
进了正殿,那拉氏坐在上首,一手支颐不知在想什么,弘时不由自主地放轻了脚步,垂首唤了声“皇额娘”。
那拉氏自沉思中惊醒过来,抚一抚额道:“弘时来了。”
弘时小心地问道:“是,皇额娘在想什么,为何看起来如此疲惫?”
那拉睨了默不作声的小宁子一眼道:“去把殿门关上。”
看着小宁子在自己身忙经过,弘时道:“不知皇额娘急着唤儿臣来,有何要事?”
那拉氏叹了口气道:“刚才你舅父来见过本宫,从你舅父口中,本宫得知了一些事。福州一事,只怕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乐观。”
弘时倏然一惊,忙问道:“皇额娘何出此言?”
“你皇阿玛对弘历的死一直心存怀疑,派出密探暗中调查,那些密探无孔不入,让他们发现你们埋葬军士与连江县百姓的地方,如今这些消息想必已经传到你皇阿玛耳中。”
那拉氏的每一个字都像箭一样戳在弘历耳中,令他耳膜一阵生疼的同时,亦心慌不已,更明白那拉氏为何要关了殿门才说此事,“皇额娘,您说皇阿玛已经知道是我杀死了弘历?”
“那倒不至于,本宫看之前毓庆宫时,皇上待你的态度并不像作假,应该没有疑心到你,但弘历被杀一事别有内情,应该是肯定知道了。”
那拉氏的话虽令弘时稍安了一些,但仍有心惊肉跳之感,紧张地道:“那现在情况到底怎么样了,皇额娘您倒是赶紧告诉儿臣。”
“你皇阿玛手下那些密探,你也有所耳闻,个个都不简单,既然已经查到这个程度,那你皇阿玛一定会接着查下去,一直到查清楚真相为止,所以福州那件事被揭发出来只是早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