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皇额娘相提并论,内务府这样做,简直就是不知所谓!”
那拉氏摆手道:“罢了,这种事本宫也不愿去计较,再说后宫安宁才是最重要的,这样你皇阿玛也能ao些心。”
见她这样说了,弘时也无法,只得道:“那儿臣往后多寻些赤芝送来给皇额娘服用。”
“你有这份孝心,皇额娘比什么都高兴。”在示意宫人接过弘时手中的锦盒后,她又道:“你是否还有什么话想与皇额娘说?”
“是。”弘时应了一声却不曾立刻说下去,而是对侍候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
随着弘时的话,宫人都依言退下,连孙墨也不例外,唯有小宁子仍站在那拉氏身边不曾有所动作。
弘时皱一皱眉道:“小宁子,没听到我的话吗,下去。”
小宁子瞅了那拉氏一眼,后者道:“无妨,小宁子对本宫一向忠心,无需避讳,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见那拉氏发了话,弘时只得依从,不过心里还是颇为不悦,觉得那拉氏太过宠信小宁子,使得他尊卑不分,忘了自己身份。
弘时在压下不快后道:“皇额娘,弘历在户部已经有一阵子了,听说户部那些人,对他多有赞赏。”
虽然弘时说的很隐晦,但那拉氏怎么会不明白他真正的意思,啜了口茶道:“怎么,才这么几日,你就忍不住了?”
见她点破了自己的心思,弘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很快道:“弘历此人惯会讨好收买他人,而且又有些小聪明,儿臣怕他在户部待得越久越不好对付,咱们还是该早早对付才是。”
那拉氏抬眼,漫然道:“本宫猜你入宫之前应该已经见过廉亲王了,那么这些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廉亲王教你的?”
这句话让弘时为之一愣,显然是想不明白那拉氏怎会知道这件事,犹豫了一下道:“回皇额娘的话,儿臣确是见过八叔,八叔对弘历的事也很担心,不过却没有教儿臣在皇额娘面前说过什么,皆是儿臣自己想的。”
那拉氏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捧着温热的茶道:“那依着你的意思,该怎么办?”
见那拉氏问起这个,弘时精神一振,身子往前倾了数分道:“儿臣在想,是否可以让弘历尽早出京,咱们也好设法动手。”
只要没了弘历,太子之位就非他莫属,至于弘昼还有最小的弘瞻,不是生母不得宠,就是年纪幼小,看不出资质来,根本不足为惧。
弘历的回答早在那拉氏意料之中,“那你倒是说说,该用什么法子让弘历出京呢,这些日子,本宫可没听说哪里有灾情。”
弘时压低了声音道:“皇额娘说的是,如今全国各地确实没有灾情。但没有天灾咱们可以设法造出一个**来。”
“嗯?”那拉氏的神色因他这句话而郑重了起来,蹙眉道:“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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