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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一眼马文和眼镜儿,心里还是很疑惑,不过,却采纳了车建国的建议,朝着他的座位走了过去,但却不敢有一丝放松。
暗中握紧了手中的刀柄。
到了车建国身边后,我没有坐下,而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再次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车建国看到了我手中握着的刀柄呢,但脸上的笑容不变,还是笑眯眯的打量着我,还说道,“年轻人,做事情不要太冲动,不太好。”
说完,他居然从怀里掏出来一把黑色的枪,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把枪放在了桌子上,然后继续看着我,笑眯眯道,“你的刀再厉害,有我的枪厉害?”
我搭了一眼那把黑色的手枪,心里长出了一口气,索性也把卓玛刀拿出来,刺在了桌面上,骂骂咧咧道,“草塔妈的,还以为我那俩兄弟被你给绑了呢,原来没事儿。”
话落,我黑着一张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坐了下来,还从车建国的面前拿过那包黄鹤楼1916,磕出一支给自己点上了,然后眼睛扫过了众人。
那俩膀子上有纹身的家伙还算镇定,马文和眼镜儿脸上也还算镇定,眼神里颇多玩味的意思,就李全和梁涛俩人的汗从额头上下来了,俩人都在如坐针毡,尤其是李全,脸色都有点白了。
车建国还是不生气,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脸上还笑出来俩酒窝,年轻的时候不知道迷倒过多少女人,然后,他又将目光投向了梁涛,笑道,“小涛,看到了吧,你,跟刘夏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所以,你还是咽了这口气吧,毕竟也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你爸爸以前和我是过命的交情,刘夏的爸爸当年也在我危机的时候,帮过我一把,所以,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们就化干戈为玉帛,虽然这并不符合我车建国做事情的风格,但只要不触及原则问题,一切事情还是可以商量的。”
听完这番话,我也算是明白点什么了,原来我爸爸和这个人称五哥的车建国认识啊,看来,今天这顿饭根本不是鸿门宴,而是和事宴。
只要不打打杀杀的,那我就放心了。
随即,车建国又看向了我,笑道,“怎么样?和小涛干一杯吧?”
我看了梁涛一眼,又看了看马文和眼镜儿,说道,“一码归一码,今天这事儿虽然由我而起,但真正冲突的,还是我这俩兄弟和梁涛,他们喝吧,我就不喝了,有空私底下单独喝。”
说实话,我还没有完全放下防备,所以不能喝酒。
这是我处理这样事件的原则。
虽说有些东西可以冲动,可以洒热血,但有些事情,还是细心一点的好,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随即,马文和眼镜儿迟疑了片刻,率先端起了酒杯。
看他们俩端起了酒杯,梁涛才端起了酒杯,然后在桌子上点了点,算是碰杯了,然后各自一饮而尽。
各自表态后,车建国也就没再说什么,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不再将梁涛,马文,眼镜儿放在眼里,将目光转向了我,然后又看了看我面前的这把卓玛刀,笑眯眯道,“好刀啊,在哪儿请的?”
用了个请字,说明车建国对这把有了敬意,算是一种礼貌,也间接给我长了面子,他很会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