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程萍萍也没再理会我,把我身上的毛巾一撤,也脱掉鞋子,睡在了中间的军用折叠床上。
我郁闷道,“不带你俩这样的啊,我这被子还没盖上呢。”
嫂子说,“你自己没手啊。”
我说,“手特别疼,没劲儿。”
嫂子没好气的说,“萍萍,给这事儿逼盖上。”
程萍萍现在最听我嫂子的话了,起身给我盖好了被子。
我也没吭声,打算等俩人睡着了我再活动……
遗憾的是,我等着等着,一睁眼,天都特么的亮了。
兴许是白天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太多,我也累了,一睁开眼,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恼火,心里骂骂咧咧了一阵,但还是弥补不了自己错过和程萍萍偷偷摸摸干坏事机会的现实。
只有我自己知道,昨天晚上我是多么的渴望在黑夜里偷偷摸摸的下床,掀开程萍萍的被子,然后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那种感觉,根本不是平时的摸摸弄弄能够比拟的。
两个字,刺激!三个字,很刺激!这个时候,嫂子和程萍萍都没有在病房里了,刘雨菲倒是在。
我问她俩去哪儿了,刘雨菲说一个买早餐去了,一个买豆腐去了。
然后,刘雨菲搬着折叠床就出去了,并且说道,“一会儿医生来查房,我得赶紧把这些东西收拾了,省得护士长和有的医生瞎逼逼。”
我看着刘雨菲的背影,下意识说道,“你这关系户,还能怕他们?”
刘雨菲说,“去你的吧,我关系户我就能为所欲为了啊,你也赶紧起来洗漱,精神精神。”
我折身子起来了,可这一起来不要紧,上半身的伤势开始剧痛了起来,然后忍着这些痛苦的感觉,去洗手间拉了个屎,洗漱了一下,便离开了病房,去往了林庆的房间。
走到林庆病房的时候,他已经醒了,厂子安排的陪床小李也已经开始点餐。
林庆看到我来了,艰难的起身道,“刘哥,你来了啊。”
我知道轻微脑震荡了以后,第二天特别难受,赶紧安抚了一下林庆,说道,“嗨,你也别起来了,我知道你难受,我来就是跟你说一声,你妹妹要转学的事情,我跟我嫂子说了,她说尽最大的努力帮你安排。”
林庆惊喜道,“真的啊,那太好了,谢谢刘哥啊,也代我谢谢咱嫂子。”
我笑道,“客气什么,都应该的。”
跟林庆又聊了几句,我看他现在急需休息,也就没再打扰他,可是,就在我刚要离开这间病房的时候,马文和眼镜儿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我一脸惊讶,“卧槽,你们怎么来了?”
马文先吐槽了一句,“靠尼玛的,没死啊,我以为你挂了呢!”
说着,他立刻靠近了我,摸摸我手臂,摸摸我胳膊……
我嫌弃道,“行了行了,屁事没有,就身上挂了点彩。”
没等我这话音落下,马文又把我上衣给掀开了,看过之后,一脸恼火道,“我靠,哪帮孙子干的,我去废了他丫的!”
我说,“先别聊这,你们怎么来了?怎么知道的?”
马文说,“还说呢,王顺和张亮哥俩去西郊那边的派出所办事儿,听办事员说的,然后转告了眼镜儿,我特么也是最后知道的,你丫昨天下午怎么不给我和眼镜儿打电话啊。”
我郁闷道,“事情发生的太急,哪来得及了,别在这儿瞎嚷嚷了,病床上躺着更严重的呢,他叫林庆,我在厂子里的副手,这次要没他,我特么还得被九节鞭抽两下,没抽到脸就算好得了。”
马文和眼镜儿这才把目光投向了床上了林庆,然后做了各自的自我介绍,马文咋咋呼呼道,“我靠,兄弟你牛逼,敢替我们家老刘挡枪,以后在魏城有什么事儿你招呼一声,我绝对没二话。”
林庆估计云里雾里的,我说,“行了,人家轻微脑震荡,迷糊着呢,等他好了,咱们几个一块喝酒,叫上王顺和张亮。”
马文这才安静下来,然后和林庆道了个别,和我、眼镜儿走了出去。
走廊的尽头,马文抽着烟说,“嗨,就那梁涛啊,我靠他妈的,行,知道了,你好好在医院里养着,这事儿交给我和眼镜儿了。”
我说,“先不用乱来,让警察先管着,反正梁涛被我打的也不轻,脑袋挨了我两只啤酒瓶子,身上也浇了火锅,估计肩胛骨也被我用细棍抽裂了,主要是那个用九节鞭的,玛德,疼死我了,当时要不是林庆绊着他,我弄住他还真有点困难,当时我用细棍扎进了他肩膀里,也不知道扎穿了没有,要是真扎穿了,估计也够他受的,这一仗打的,我不亏。”
“这样说的话,正当防卫,咱们这边确实不亏。”
眼镜儿说道,“要我说,先把人找到,敲一笔再说,聚众故意伤人的罪名可不小,没十几万,他们别想把事情摆平。”
马文恼火道,“做生意做尼玛傻了,什么时候了,还提钱,找到人先弄丫一顿出出气啊,老刘都这样了,还要个屁钱!”
眼镜儿横了马文一眼,不客气的骂道,“以后在外面别特么说你是我兄弟,你就一纯傻逼,猪脑子!”
却在这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边是谁在吸烟?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赶紧掐了!”
是刘雪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