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他脸颊上的泪,这样的情况已经是连续第三天了,自从那幅画回来,查斌几乎每晚都要上演一番今天的情形。
叶秋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回了自己房间,胖子知道他那不是在装酷,他是真心找不到办法。
“哎,心病还要心药医啊”胖子摇摇头一个人去厨房里喝闷酒了。
飞天舞碎斜阳,桂花扬两袖香;黄沙迷乱了铭刻千世的绝望,轮回茫,宿命苍,难忘
画的女子不仅和袁小白如出一辙,就连她怀的那只猫都与现在的阿米有着九分九的相似,那鱼形的吊坠,难道是巧合还是后世穿越回了千年奏响了今世的悲伤
风起云最后走的时候告诉查斌,这画的背景或许是破解的唯一线索。若是在灯光下仔细看,那女人的背后隐约有一座山峰,山峰和她的发丝巧妙的融合在了一起,若不是风起云发现那山峰之间有一个三角的拗口,恐怕至今查斌也想不到会有这一层。漫山的白雪和纸张早就融为了一体,风起云告诉查斌,这张画的白底是有两重色的,一层是纸,一层是雪,这种玄妙的构图也只有他这样见过无数大家手笔的高人才能看得出。
天地一色,万年冰封,你是否还在等着那个人
“查兄,如果你要去,记得告诉我。”这是风起云离开查家的最后一句话,不周山一座在五千年的传说里随处可见却至今无人知晓的神山,一座被认为是人界唯一能够直达天界的神山。
“两个月,如果你还没有醒来,那我就去陪你。”这是他离开家前对着那张画说的最后一句话。
霍山县,一品茶馆,四个年轻人,一个星期后,昆仑西北,刚刚入秋的大半个国还在受着炎炎的烈日,可是这里的人们却穿着厚重的皮袄。
风起云找了一个向导,他们要去的地方叫作那棱格勒峡谷,这地方海拔000米。发源于6000多米高昆仑山上的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仑主脊直插云霄,北有祁连雪山阻挡着柴达木盆地。也许这个名字很多人都没有听过,包括查斌在内,可是它却有一个响亮的称号:死亡之古,也被叫作“地狱之门”
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让牛羊因没有肥草吃而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让其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古老而沉寂的深谷。
在那一年的前一年,也就是1983年的四月,当地阿拉尔牧场的马因贪吃谷的肥草而误入死亡谷。一位牧民冒险进入谷地寻马。几天过去后,人没有出现,而马群却出现了。后来他的尸体在一座小山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枪还握在手,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让人不解的是,他的身上没有发现任何的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
同年,三个月以后,1983年的七月,一支青海省的地质调研队误入了这片死亡谷,那时的外面正是酷热难当的时候,那棱格勒峡谷附近却突然下起了暴风雪。一声雷吼伴随着暴风雪突如其来,除了一位炊事员捡回一条命外,其它的人全部当场丧命。根据炊事员回忆,他当时一听到雷响,顿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丧失了意识。醒来后发现原来的黄土已变成黑土,如同灰烬,周围一切活着的东西全部成了焦土。
查斌把自己救了袁小白看到的场景称为“地狱之门”,不知这是不是一种巧合,一年前的两起惨案让那棱格勒峡谷进入了风起云的视线,这个当地人的禁区传说被一代又一代的牧民教诲给子孙,那里是属于另一个世界,如果你贪图里面的土地,神就会惩罚你。
1983年8月,惨案过后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一支由地质和当地武警组成的调查组想揭开这个传说谜一般的那棱格勒峡谷。根据他们后来提供的报告,当时被发现的牧主尸体仰面朝天,脸已经完全发黑了。另外,不知为何他是以托着枪准备射击的姿势倒下的。
调查组决定弄清楚他们究竟遇到了什么。几天后,除了在附近发现架着的帐篷,说明他们两批人马曾在此逗留外,一无所获。当时带队的队长叫做落穆,是一位青海的藏族汉子,就在他准备带队撤出的时候,相同的灾难再次降临,这一次,他们无人生还,又是七条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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