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外人无法了解的感觉,陛下的眼睛里有什么呢?
但帝国的君主显然觉得屋里所有人受到的刺激还不够大。
“张将军,朕想和你打个赌,你敢吗?”东看着张弘正。
张弘正已经不敢张狂了,他开始变得小心翼翼:“请问你赌什么?”
“朕想和你打个赌,十年那是吹牛,十五年短了点,二十年,二十年的时间朕能复国,你信不信?你敢不敢和朕赌?朕输了,朕将放弃眼前所有这些,这里所有人都是见证,你也可以把这告诉天下人,朕绝不食言。如何?”
屋里其他的人已经不能用“大吃一惊”来形容了,应该说是“乱了”、“不知所措”了。陆夫子已经忍不住地说道:“陛下,不妥。”
但东摆了摆手,好玩的东西还没到呢,哪能结束。
“如果我输了呢?”张弘正真的喉咙发干了,还有点冒冷汗,这小子真的能做到?如果是刚才,他只会嗤之以鼻,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信心有点动摇。
这的确不像是开玩笑,一个帝王说出这样的话,意味着什么,人人都明白。他能不接这个赌博吗?怕是不行吧,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没有退路了。但同样,如果他接受,他的赌注也绝不会低,虽然他并不怕死,可是如果这个古怪的小子提出死以外的事呢?那就不好说了,他已经感到对面这个小子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得了。死,有时候并不是最可怕的事。
“你说呢?”东依然很平静。
张弘正咬咬牙:“如果我输了,我任你处置。”
“放屁,你***现在落到我们手里,本来咱想怎么处置你就怎么处置你,你他娘的竟然还舀这说事。”刘师勇和苏刘义骂到。张士杰的眼中却全是惊疑不定,没有人知道帝国的陛下在想什么。
东笑了:“朕还没有想好你输了应当怎么样。这样如何,假如朕赢了,朕到时向你提个要求,你要为朕去做。”他看了看张弘正,又加了一句:“放心,朕不会让人做他做不到的事。”
看着东的笑容,张弘正感到那里面似乎有嘲弄的意味,他一怒之下:“一言为定。”
在吃惊的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前,东笑着对张士杰交代到:“好,好。少傅,回头您把张将军放回去。”
结束了?这才开始,哪那么容易。东接着冒泡了。
“张将军,朕这里有几个问题,请你带回去,但不是要你回答的。
周室东迁,与北方狄戎有关。两汉始终有匈奴为患,后又有五胡乱华。隋唐先有突厥,后有吐蕃等边患,就是我大宋也先有辽金西夏,后又有蒙古为患,几千年了,为什么总是这样呢?
什么是华夏正朔,炎黄子孙,华夏文明?
又什么是国家,民族,文化?
朕很想知道这几个词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周室东迁,历五百余年之战乱,到秦汉一统,中原的历史为一谷。汉十九帝,四百余年终倾覆,随即海内大乱,虽有晋短暂一刻,但直至隋唐方为安宁,又为一谷。由唐至末天下纷乱,直到太祖平定天下而大治,再一谷。为什么我们的历史会这样的呢?
汉历经高帝、惠帝刘盈、高后、文帝、景帝,历六世至武帝刘彻而达极盛,而唐也自高祖李渊、太宗李世民、至玄宗而有开元盛世,为什么他们保持不下去呢?为何历朝历代其兴也勃,其衰也忽?
大宋以士大夫治国,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不要和朕说什么亲贤臣、远小人之类的话,哪些上都有。朕的问题是:为什么很多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但历朝历代却不能做到始终如一呢?”
咱不把沙子掺到位,也就算白来了。不需要您去解释,孔夫子的话哪帮生都能研究几千年,整天仁义道德、之乎者也的,也太单调了吧?给他们加点料,让他们自己体悟去,全当让他们去作论文了。您瞧瞧,陆夫子和文帅哥都已经开始眼神恍惚了。
张弘正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可是还没结束,帝国的小皇帝又说到:“张将军,我放你回去,只不过因为你是汉人而已。但你最好记住,以后不要上战场了。即使你与朕有赌约,在战场上朕也绝不会留情,朕也无需你手下留情。少傅,蘀朕送客。”
这章应该写的更细点,水平有限,惭愧。如有高见,请不吝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