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两声附和一下,再也没说一句话,脸色羞愧得像是醉酒般通红。
野炊完毕,五人回到县城各自散去。陈正有些不放心徐勇,不知道他心中有没有记恨,他将雪儿送回家后立刻来到徐勇住处,想谈谈他的口风。
他见徐勇像是得了瘟疫的病鸡,怏怏不乐,垂头丧气地样子赶紧作揖道歉说:“徐兄,都怪我陈正不好,你若是心中不愉,尽可拿我陈正出气,请务必记恨我贱内,我今晚回去,就好好训斥她一番,来日要她亲自登门向徐兄你请罪。”
徐勇将陈正请进屋内,二人坐下后就见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哎!本想在楚姑娘面前露露脸的,怎想竟把脸丢了个干净,我哪还有什么脸面再见到她,罢了罢了,反正她对我也没什么心思,我也犯不着再在她面前丢人现眼了。”
突然,徐勇眼睛一亮,表情变得惊异起来说:“不过陈老弟啊,你这媳妇儿还真深藏不露啊,这出神入化的箭术,我徐某实在是佩服,佩服。你也别责怪弟妹了,她哪里有错,是我徐某技不如人而已,改日我还要登门拜访,好好向弟妹请教呢。”
陈正见他说了这番话,大舒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稳妥地落了下来。他知道任何男人,尤其像徐勇这种直来直往,又有点身份的大老爷们,在自己中意的女人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肯定没脸再相见。
而且徐勇是耿直的人,心里想什么,嘴上说什么,若是他真的记恨雪儿,怕是现在肯定要对自己大吼大叫了。不过他这人也的确没心没肺,之前还对楚若云死缠烂打呢,现在说忘就忘,开始盘算怎么找雪儿请教箭术了。
三天后,楚世杰见徐勇果然再也没派人来讨亲,心想定是陈正的办法起了作用,那徐勇已经没脸见他父女俩了,于是命老仆孙安在陈正晚上回家的路上悄悄地截住了他将其请进家里设宴款待,以谢相助之情。本来孙安还要去陈正家将赵雪儿也接来,不过被陈正制止了。
楚世杰在鸿雁楼订的一桌菜已经送到了家里,见陈正来了,赶紧领着楚若云出门相迎,见面就作揖深鞠躬答谢道:“多谢陈师爷出手相救,老夫无以回报,只有在家备几口薄酒以谢恩情,还请陈师爷不要嫌弃,赏脸多喝上几口。”
陈正赶紧扶正楚世杰笑着回礼,然后看了一眼站在楚世杰身后的楚若云。今晚楚若云的打扮可就惊艳得多了,只见她穿着一袭水晶紫的锦缎苏绣的长裙,外面披着一件蓝底白花的坎肩,这锦衣华服再配上那头巧夺天工,插满珠玉的发髻,顿时妩媚百生。
三人入座,喝了几口酒,楚世杰拿出一锦盒,里面是两锭五十两的纹银,他将锦盒递到陈正面前说:“多亏陈师爷寻得妙计,才使老夫和小女既摆脱了徐千总的困扰,也未得罪于他,这是老夫的一点心意,还望陈师爷笑纳。”
当着楚若云的面,陈正如何敢明目张胆的收下这银子,赶紧义正词严,一副清廉端正的样子摆摆手说:“哎,楚员外客气了,区区小忙而已,何足挂齿,这么重的心意,我陈正心领了,楚员外快快收好。”
陈正知道,若是不拿点他什么东西,怕是这酒席就吃得不自在了。他低头看了眼酒杯,然后抬头说:“不过若是楚员外舍得,不如赠一小坛此酒与我,我还是第一次喝这种黄色的酒,味道甚是醇香,不知楚员外何处购得。”
楚世杰一听,赶紧表现得不以为意地说:“这酒能值几个钱,不过这酒山西这一带的确难以购得,这是我杭州老家那边的,叫绍兴黄酒,老夫一直担心怕陈师爷喝不惯这酒呢,见陈师爷不嫌弃我就放心了。”
接着,他对着门外喝声道:“李田,你现在就去库房挑两大坛黄酒送到陈师爷的府上。”说完,他依旧要将锦盒送给陈正,陈正再三推脱,就说这银子纯当他跟楚世杰买黄酒了,这事才算罢了。
三人又喝了几巡酒,其间只有陈正跟楚世杰二人相互敬酒对饮,而楚若云除了一开始向陈正敬了一杯酒,之后便陪笑不语,不停地替他们二人斟酒。
此时,家仆孙安上前凑到楚世杰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就见楚世杰咂了下嘴,无奈地说:“陈师爷,真是不好意思,刚刚有批生意进城,我不得不去料理一下,要不先叫小女陪你喝几杯,我去去就来。”
陈正摆摆手不以为意,示意他但去无妨。楚世杰领着孙安离去,此时屋内就只剩陈正跟楚若云两人了。陈正有些紧张,他低着头,不知所措,这是他第一次跟楚若云独处一室,感觉自己被楚若云压迫得有点窒息。
过了会儿,陈正鼓足勇气抬头看着楚若云,只见刚刚还笑容绽放的楚若云突然冰冷了脸色,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那妖娆的身姿尽显百媚。喝完酒,她尖锐地看着陈正,嘴角上扬,鼻嗤了一下,表情透着十分怪异的韵味儿说:“陈师爷,四年没见,似乎已经忘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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