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营的方向飞掠而去。
独孤如愿策马回营,却未发现蝶恋的身影,心中顿时多了几万焦虑。那圣女跟了自己一路,到了营地外,将玉玺丢给她方可罢休,按理说,蝶恋脱身后也应该直到军营的,凭蝶恋的智计绝对不会再被圣女抓着……
独孤如愿左思右想之下,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先行离开,此举不妥,正要再次出营去寻,却被守在门外的杨忠拦了下来。
“大哥!你都伤成这样了,得好好养伤才是,我去找嫂子,你哪里都不能去!”杨忠瞧着独孤如愿腹部之上的伤口仍在淌血,一番纠缠,就是不给独孤如愿再次出营。
而在此时,蝶恋从营外突然掠至,看到独孤如愿这番模样,走上前便问道:“你拿走了玉玺,有没有伤到我师傅!”
杨忠一瞧,老不高兴,他也不知来由,只看见独孤如愿受了重伤,扯着嗓门就对蝶恋吼道:“你不关心我大哥伤势,倒怪起我大哥伤了那妖女,你到底是长没有长眼睛,你没有看见我大哥还淌着血……”
独孤如愿一抬右手立刻阻止了杨忠,杨忠见此,欲言又止,叹气一声,转头便离开了,留下独孤如愿和蝶恋两人……
“明知身上有伤,为何还要逞强?”蝶恋忍不住开口询问到。
独孤如愿眉头微皱,看向蝶恋回答道:“这点伤和你比起来,不值一提,你师傅拿了玉玺,人也安然无恙!”
独孤如愿说话间,伸出一手捉住蝶恋柔软的玉手,声音低迷道:“当日你寒毒发作,幸得药叟和淳于覃相救,我对他俩有言在先,若攻下荆州便娶你为妻……”
“谁要做你的妻子?”独孤如愿话未说完便被蝶恋恶狠狠的回绝了。
独孤如愿也不介意,轻轻地将蝶恋揽入怀中:“你是我独孤如愿的女人,除了我,天下间还有谁敢娶你?江陵城破之日,便是你我大婚之时。”
蝶恋被他搂住,整个人就像被抽去了骨头一般的柔软无比,她也不知道为何他的碰触会让她情不自禁,忘记了自己…
独孤如愿紧紧拥住蝶恋,却不想触痛了自己的伤口,脚步未稳便带得蝶恋跌坐在地,两片唇不偏不倚地撞在了一起,有若磁石般阴阳相吸,独孤如愿再也放不开她了!
良久!蝶恋呼吸异常急促,脸更是红成一片,慌忙挣扎着起身:“我去为你拿金疮药来,重新将伤口包扎一下!”
哪知她才刚站起,独孤如愿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扯再次将蝶恋带入怀中,顺势便将蝶恋横抱在胸前,一步步向着自己的帐营走去。
蝶恋感知到了他的心中所想,急忙阻止道:“你要做什么?快放我下来!”
独孤如愿未有止步,抱着蝶恋直到床榻前才将她轻轻放下。
蝶恋欲要起身,却被独孤如愿按在了床上,身上单薄的衣衫不知不觉的逐件逐件的被他一一退去,而自己却动弹不得,丝毫没有反抗的余地。
独孤如愿俯下身子,轻噬着蝶恋如玉一般的耳垂,声音柔肠道:“有你便是我最好的金疮药……相信我,这一生,我要让你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火热的气息将蝶恋笼罩在其中,让她情不自禁地慢慢张开了双手,紧紧的抱住了独孤如愿如烈火一般炙热的身躯。热浪袭来,独孤如愿轻笑一声,转身间一指弹熄了帐内的灯火,夜色瞬间笼罩了一切,融化了帐内两颗紧紧相依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