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自己是那个部落的前卒呢……。”少女想起之前暗自啐了自己一口,半是娇羞,半是认真地问道。
高峰不知道前卒,但知道自己给人的年龄层,心中快速转动,前卒应该和部落的随侍是一个等级,在荒人部落中,就是荒人战士的替补,但说到那个部落,他便有些纠结,貌似他知道夜魔部落,却不知道其他部落。
突然,脑中闪过在遭受袭击之前一段模糊的对话,不由地说道:“我是满头部落的前卒,昨夜起来撒尿,走的迷了路……。”
“哦,原来是满头的前卒啊……。”少女听到高峰这么说,脸色陡然一变,有些黯然,也有些隔阂,让高峰摸不着头脑。
“你叫什么名字?”忍不住,将心中的话问了出来,高峰凝视少女灵动的双眼,这一刻,什么地犰,什么黑爪,什么肉香女,统统忘的一干二净。
少女惊讶的望着高峰,好一会儿脸上重新浮现笑意,还是第一次有人主动问她的名字,平时那些骄傲的少年所问的都是她的姐妹的名字。
“我叫恺月,你呢?”“我叫高峰。”
高峰就这样和栀子花般清丽的女孩儿认识了,他不知道女孩儿的身份,女孩儿也不知道他并非荒人,在这充满杀戮和血腥的荒野,两个人相互微笑,有种相识如故的默契,就在高峰心中万千话想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起时,少女突然惊讶的睁大眼睛捂住嘴。
“糟了,满头部落已经离开了,就在半夜的时候,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没有人去阻拦他们,你怎么办?”
少女的担忧让高峰心中充满了温开水流淌的暖意,不由地抓着后脑勺,羞涩道:“难怪我找不到他们呢,原来是他们离开了……。”
一泡尿的功夫,不见了一个部落,换做是谁都不会相信,但是恺月相信了,蹙了秀眉,似在为难,看到恺月紧皱的眉头,高峰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想要将少女所有的烦恼驱赶,抚平她的皱眉。
“你这个人真是,我在为你着急,你自己不急呀……。”恺月一通教训的话,让高峰狂汗不止,心中窃喜,原来恺月是为他担心。
“我……,我,你……,谢谢啊!”高峰舌头肿了似的,怎么也说不清楚,最后裂开嘴巴,说了一句感谢的话,便傻笑起来,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恺月。
少女多情,高峰眼中的欣赏让她的焦急和娇嗔全都化作乌有,从没有这么优秀的男孩儿用钦慕的眼神看着自己,一颗心剧烈的跳动,快要冲出嗓子眼,大脑也仿佛缺氧,有种窒息的快乐,而心口的欺负也不由地加快几分。
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双手互扣手指搅成了麻花,羞红的脸颊宛如美玉,微微低首,再次望着自己的脚尖,虽然不看高峰,却在脑中一次次将他描绘出来,那灿烂的笑容,真诚的眼神,还有刚毅而英俊的面容,偶尔一现的坚韧与豪气,与之相比,她听说过的男孩都没有能超过高峰的。
虽然是第一次相见,也是第一次相识,但她却有种荒野女人从不相信的宿命感,一切的一切都是注定的,注定她在今天偷偷的钻出帐篷,自由的游荡,注定高峰躺在地上,睡的像个婴儿,注定满头部落离开。
女人感性,一旦认定,便不会再想其他的任何东西,那些围着她身边姐妹的男孩儿在这个瞬间,统统都不如高峰。
“咳咳,这个恺月,我得走了,我要去找满头部落了……。”高峰十分违心的说出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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