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却横扫大辽,攻城掠地,未尝一败,如今诸国恐怕没有谁是他的敌手,即使我们大宋也不行,只怕辽国一灭,我们大宋便是他的下一个目标,两国必有一战!”
“二爷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要依靠辽国的汉人,拉拢契丹人,打击女真人!”见喜想了想说道。
“不错,但是现在阿骨打也放下了屠刀装菩萨,他如今没有继续攻城掠地,而是派兵扫除上京、中京、西京附近的残敌,同时他还安抚辽国百姓,赦免抵抗过他的军民,减少百姓们的赋税等有利于提高民心的举措。老百姓和一些所谓的士大夫不同,只要能过上好日子,管他谁当皇帝都一样,当他们发现女真人比耶律延禧强多了,至少过上了比较安定的生活的时候,就会得到辽国百姓的支持,等到那时离女真进犯大宋的日子就不会太长了!”赵柽点头说道。
“二爷,那应该怎么办呢,我们岂不是白忙乎了?都是赵勇这小子不听话惹的事情!”见喜有些着急地说道。
“挑拨离间,无中生有,既然赵勇当了好人,就让他当到底,做一个救世主吧!”赵柽说道,既然形势已变,计划也不得不改变,只能尽快扩大‘志愿军’的影响力,迅速抢占地盘,割据地方。
“二爷是让我去走一趟?”见喜听王爷说了半天,好像在向他面授机宜,想了想说道。
“你去辽国,那谁伺候我啊,再说你也不是那块料!”赵柽抬腿欲踢道。
“那二爷想让我如何做啊?”见喜愁眉苦脸地道,自己想背个黑锅都这么难,王爷还看不上自己。
“你只要将我的话转述给李峻就行了,他是行家知道如何去做!”赵柽笑道,“还有件事要马上办,赵勇这次要树旗称王了,可他的军队还没个正式的名号,要给他们起一个,见喜你看叫什么好呢?”
“叫归义军?不好,好像投降辽国似的!”
“叫兴汉军?也不行,那样契丹、女真都不会放过他,意图太明显了!”
“叫‘克虏军’怎么样?”赵柽在帐中自言自语地转了两圈问见喜道。
“好,这个好!不管契丹人还是女真人都可成为‘虏’,而契丹人也把女真人称为‘虏’,界限模糊,怎么理解就看个人啦!”见喜拍了下手说道。
“嗯,那就叫克虏军了,你马上传书给赵勇让他暂时蛰伏,伺机而动,同时命令克虏军第二旅、第三旅向德州附近运动,随时准备支援第一旅!”赵柽说道。
“是,二爷,我马上去办!那盛仁堂的事情怎么办,他们接了笔大买卖,但是有些风险,不敢擅自做主,请二爷定夺。”见喜说道。
“唉,怎么生意上的事情还来烦我,你看着处理下得了,能做就做,不能做就不做,天快亮了,我眯一会儿!”赵柽扫了眼盛仁堂的急报,拿起来扔给了见喜道。
“那二爷您睡一会儿,我就做主了!”见喜心中狂喜,他还准备费番口舌,可现在王爷把事情交给了自己办,那就好办了。
“去吧,我困了!”赵柽和衣钻进了睡袋摆摆手道,声音已经低了下来,显然疲倦已极
第三天,一支商队从火山军过境前往辽国,过境时却被一彪人马拦住,有军将上前验了出关凭证,检查货物,这支商队十分庞大,物品也十分繁杂,既有盐、酒、绸缎、药材等常见货物,也有珠宝、首饰等贵重物品。
“王巡检,都是老朋友了,就不要一一查验了吧,天寒地冻的大家喝点酒去,暖暖身子!”商队的管事凑了上来塞给他一个钱袋笑着说道,看样子他们都很熟悉了。
“高管事,要是平日兄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现在不行了,新来的副知军严厉的很,谁敢收受贿赂,徇私枉法,轻者一顿板子,重者充军发配,我们是不敢了,只能对不住啦!”王巡检掂掂钱袋看看身后又还给了对方,拱拱手道。
“还请通融一下吧,现在昼短夜长,等查验完了,都过了正午啦,现在那边也是兵荒马乱,错过了宿头,我们都得赔上性命啊!”高管事哀求着道。
“你们是盛仁堂的吗?”正在双方纠缠之时,一个戎装将官走过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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