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的读书人都有风流好色的倾向,似乎脱离了女人,他们便失去创作的灵感,才华得不到施展。[..]众所周知,东坡先生文风豪迈,堪称一代大家,对妻子王弗也是一往情深,一曲《江城子》至今读来令人潸然泪下,但这并不刻意羁束他风流才子的本性,与苏东坡有过交往的有名字载的名妓有王朝云、秀兰、周韶、琼芳、琴操、马娉娉等,据说其在杭州做官时竟大胆地将妓女带到佛门圣地去与和尚调侃,成为当时一大笑话。
即使是在贬职期间,苏东坡身边的妓女也是成群结队,甚至还有用艺妓换白马的惊人举动,当他来到当时的南蛮之地惠州时,已经年近花甲,依当时的情况已难有东山再起的可能,身边姬妾都陆续散去,这其中据说有两妾已经身怀有孕,他也无暇过问...
“燕王,梁承旨和元祐党人有何关系?”赵佶见儿子出班附议,有些意外地问道。
“禀父皇,梁承旨是元祐党人苏轼之子,他与其长子苏过过往甚密,依诏元祐党人子孙不得为官,不准居京城,请父皇罢其职,出京安置!”正是苏东坡当年风流债,让梁师成钻了空子,他以及翰林学士孙觌,都自称是苏东坡送人之妾所生的苏轼之子。梁师成更是通过苏轼的儿子苏过,让他承认自己的生母原是苏轼的侍妾,要认祖归宗。苏过对此也无法否认。这事情朝中知道的人甚多,只是梁师成权势滔天无人敢说罢了。
“梁承旨可有此事?”赵佶扭脸问道。
“圣上,老奴...老奴确曾问过。”梁师成急忙跪下含糊其辞地答道,只承认自己问过,至于是不是还得两说。
“呵呵,很好...”赵佶似笑非笑地说道。
“圣上,燕亲王近日频繁出入孟府,与废太后孟氏往来,意结好元祐党人,也应惩处!”王黼出班奏道。陆得先那货肯定是吃撑了,居然敢背叛自己,但现在干爹陷入险境,他赶紧上阵解围。意转移皇上的视线。
“燕王,你还有什么说的?”赵佶又问儿子,心中也是不快,原先只想略施惩罚,遮过此事,可他怎么就不长性呢!
“禀父皇,王相是栽赃陷害儿臣,请父皇明辨!”赵柽高声喊冤。
“燕亲王,你出入孟府,为废太后送节礼可有此事?”王黼质问道。
“不错。本王确实去过孟府为伯母送节礼,王相凭此就断定本王是元祐党人,这个理由是不是有些牵强?”赵柽痛快的认了。
“废太后孟氏正是因为结交元祐党人被废,燕王却与其结交,不知何意!”王黼反问道。
“呵呵,请问司正,孟氏被除封号,可曾除其籍?”赵柽没有回答王黼的话,而是问宗正司宗正道。
“无,其籍仍在皇家!”宗正不知赵柽何意。如实答道。
“即如此,孟氏虽无封号,就依然是先帝宪元继道显德定功钦文睿武齐圣昭孝皇帝之妻,可对?”赵柽又问道。
“不错!”宗正点头道,封号没了。两人又没离婚,当然还是先帝的老婆啦!
“然也。那么孟氏就依然是本王的伯母喽?”赵柽点头再问。
“是的!”宗正心说这还用问吗,可在大殿上又不能不答。
“王相,本王以子侄之礼拜见伯母,送些节日应用之物,有何不妥,触犯律法哪条,元祐党人碑上可有孟氏其名?”这回赵柽转脸又问王黼。
“没有!”玩呗孝敬长辈天经地义,而党人碑上也确实没有孟氏之名,王黼也得承认。
“父皇,王相捕风捉影,牵连附会,诬陷儿臣,请父皇为儿臣做主!”赵柽转身向上施礼道。
“圣上,当年元祐党人为孟氏复位,以致误国早有定论,燕亲王结交孟氏,既是要为其翻案,存笼络元祐党人之心!”王黼也赶紧提起早年之事,提醒他那可是皇上您下的旨,您可别忘喽!
“父皇,儿臣并非有意结交孟氏,此事皆因孟氏出宫后居瑶华宫,可两年前瑶华宫失火被毁,有司却不予修缮,其只好寄居兄弟之家!”赵柽说道,“想我大宋以仁孝立国,那贫寒之家,只要族中有人,也会赡养族中孤寡,而我堂堂皇家却让伯母依附娘家过活,族中却无人过问,岂不失我皇家体面,又怎教化天下百姓,儿臣如此不过是尽子侄之礼,行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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