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鱼一路幸苦了。”
最先归来的是华歆,与之同归的,除了典韦之外,还有数百名文士,不过这个时候华歆只是带着一个男子前来,其余文士却是向着官府报备一声之后,就是将他们安置在并州。
“多谢主公关心,歆不辱使命,请得管宁、邴原到来。其余之人乃是管宁弟子,今同其而来,不过还有一事要与主公言明,管幼安性子倔强,纵然是花费数月之功,也不肯是出仕为官,只是如今辽东甚是不平,其才在吾之劝说之下同意到并州隐居。”
说到这里华歆也是不由得露出微微苦笑,而后才是向着身旁一让,让出一个蓝袍男子向卫涛介绍言说道。
“这一位便是邴根矩,其行高洁,歆之所服, 其才横溢,歆之不及也。”
这却是华歆谦虚,论德行华歆不会比邴原差多少,论才能却更在其上。
不过这时候卫涛自然不可能怠慢邴原,当即就是上前向着邴原一礼。
“涛见过邴原先生,早闻先生之才,今日得见,幸甚。涛不敢言有大志,唯愿我大汉不受异族侵扰,使天下百姓不受战乱之苦,还望先生能够相助一臂之力。”
“岂敢当将军之礼?”
见到卫涛向自己行礼,邴原就是赶紧同样向卫涛一礼。
“异族侵扰我大汉,乱我大汉秩序,使得天下百姓流离失所,将军竟然有此大志,原亦心生钦佩。原才疏学浅,不敢妄自高攀为愿为将军治理一县之地,施以教化,令百姓安居乐业耳。”
“先生之才,纵然一府太守也是任得,何止限于区区一县耳?”
听到邴原此话,卫涛知道邴原已入自己殻中, 当即就是大笑而道,随即一手把着一人入到府内,而后令人大摆宴席以为贺。
之后卫涛再是与邴原长谈,发现邴原也是一务实之人,而且其才多在教化治理之上,至于谋略机断的确非其所长。
见此,卫涛就是以一县托之,令其治理教化。
“这一此北上辽东多有艰辛,倒是辛苦子鱼了。”
待到安置好邴原之后,卫涛才是将华歆单独请来温言说道。
“多谢主公关心,只是令歆想不到如今天下情势变化尽然如此,那袁术竟然如此丧心病狂,竟然直接称帝,可谓是大逆不道!”
华歆说起这事,脸上也是有几分激动。
“想不到堂堂大汉近数年来变化竟然是如此之大,本来以为只是大汉威严受损,大汉陷入低谷暴*之兆,可到得如今,竟然连那等叛上忤逆之人都是出现,难道大汉真的到了最后的时刻……”
说到最后华歆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能够听闻得清。
大汉四百年,天下还是将汉室视为正统,如今汉室衰落至此,可那些汉室宗亲却是始终不见振作,如何不让天下人为之失望?
“子鱼,之前你所言如今辽东不太平, 可是辽东出了什么事?”
见到华歆如此,卫涛当即就是顺口岔开了话题,同时将心中的疑惑提了出来。
“莫不是那乌桓又是蠢蠢欲动?”
“非也,而是那黑山军已经进逼到北平,公孙瓒麾下白马义从已经死伤殆尽,就是连那来援的公孙度都是被之所败,狼狈襄平。而且以歆之愚见,恐怕公孙瓒已经坚持不了多久,最多三月必有其消息传来。”
听到华歆如此一说,卫涛顿时感觉如今的黑山军颇是有以往黄巾势大不可抑的感觉。
而且卫涛可是明白,与张角准备一战而定天下不同, 张宁的却是主张逐步蚕食吞并大汉,相比之下,张宁这样根基更见稳固。
如今天下各路诸侯哪一个不知道黑山军其实就是黄巾贼演变,但直到现在,其不仅得到了朝廷认可, 还是准备成为横跨两州的大诸侯。
“黑山军中虽然也有一些人物,但算不得真正的将才,纵然那公孙瓒麾下士卒不及黑山军,也断然不会如此轻易败落才是,敢问子鱼缘由为何?”
像华歆这样的人才,自然会是主动探究黑山军强大的奥秘。
“其实说起来也是简单,昔日黄巾之祸虽然已经被覆灭,但天下间散落的黄巾余党还是不少。因为朝廷之令,所以各地诸侯都对这些黄巾余党毫不客气。虽然黄巾余党人数众多,但在这样的围剿之下还是败多胜少。”
果然一听到卫涛问起,华歆当即就是侃侃而答。
“不过也不知道那黑山军竟然是如何传言,天下各地的黄巾却是悄然聚集了起来,那公孙瓒的确是有些本事,但在我看来,若非是那黑山军有意控制,恐怕北平早已是陷落在黑山军之手。”
“有意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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