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
眨眼间的工夫,那吴老黑已经在赌场中转悠了一圈,打发其中一个打手去买早饭,自己则坐在后面的一张桌子旁边,哼哼唧唧不知道唱着什么小曲儿,宋庆今天可是带着大枪和短刀来的,那四个孩子也都抄着家伙,虽然没人会觉得谁敢在这里闹事,可他们这身打扮终究有些乍眼,当下也不耽搁,用枪尖拨弄开几个赌客,大踏步的朝着吴老黑那边走去。
“你是吴老黑?”没等吴老黑反应过来,宋庆已经笑容满面的坐到了他对面,先上下将这吴老黑打量一番,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从今天开始,你这间赌坊我罩着了,往后每隔十天给我交一次份子钱,也不用交太多,我要两成就足够了,如果你这里出什么事的话,比如说有人过来捣乱,你可以来找我,我会帮你处理妥当,来找你就为这事儿,你有什么意见,现在可以说了。”
吴老黑傻了,或者说根本就没反应过来,他在卫所里开赌坊的年头也不算短了,其间不是没人来找过麻烦,甚至还有卫所的军官过来想要吞了他,但都被他用尽手段挡了回去,时候久了之后,各方都知道他不好惹,也没人再来动这主意了,想不到今天这一大早喜鹊还叫着,居然就来了这么个二愣子登门,说要让他叫什么份子钱,还说以后要罩着他。
这还不算,最关键的是这厮居然说有人捣乱可以找他什么的,你也不睁开狗眼好好看看,老子这地方除了你这个不开眼的之外,还有谁敢过来捣乱?
几种情绪交织之下,吴老黑做出了一件很行为艺术的事儿,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又拼命晃了半天脑袋,终于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满腔怒气顿时喷了出来,正要站起身来怒喝,却发现自己已经被包围了,尽管包围他的只是四个半大孩子,可这些孩子手里拿着长枪,而且眼睛里绽放出来那种杀气,让他看得有些胆寒,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这是个人吃人的年代,越来越冷的天气,连续多年欠收的庄稼地,让所有人都显得比太平年景暴戾了几分,别看洛小北几人只是孩子,可大明朝哪条王法也没写着孩子就不会杀人,只看他们那副要吃人的眼珠子,作为有产者的吴老黑就觉得身子制不住要哆嗦,好在他终归也是道上成名人物,最终忍住没有出丑,强撑着恶声恶气道:“兄弟,你哪条道上的?啥藤子啥蔓儿?我吴老黑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赌坊多少年都没人敢动了,你真不怕死吗?”
“死什么的,我没想过,今天来这一趟就为求财,有了钱过好日子,喝酒吃肉,哪里就想到死了。”宋庆话到一半,一把将刚刚凑过来,正打算出手偷袭的赌坊打手拽了过来,狠狠按在桌子上,摸出短刀朝下一戳,正戳在手背处,那汉子惨叫一声,顿时将赌坊内的赌客们都惊动了,人们这才发现,这个似乎非常安全,从来没有出过事情的赌坊,今天似乎来了一群不太寻常的人,所有人都将赌局扔下,护着自己面前的银钱,同时充满八卦欲的看着事发地点的当事人们。
万众瞩目之中,宋庆把那血流不止的汉子几拳打倒在地,向人群环视一周,最后将目光重新投向了吴老黑,人来疯似的说道:“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宋庆,都听说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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