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咯吱的响声,“你醒啦,”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來,莫小飞有些愣了,什么情况,知道昨天另外六名官员是被汪连城给指派媳妇了,自己可沒说是媳妇啊,怎么这女的还沒走,本來莫小飞想知道女人的姓氏和样貌,可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心里突然有些打退膛鼓,也不知道是怕女人的样貌太丑,还是心里很紧张、很羞涩,不过女人清晨的声音很清晰,莫小飞暗暗想着,这声音怎么越听越熟悉,经过昨夜的判断,这女人绝对是少妇无疑,可自己认识少妇吗,女人的身影已经浮出在莫小飞的眼眶中,丰满的身姿令莫小飞渐渐充满着希望,直到女人的脸露出一半儿,莫小飞完全懵掉了,怎么是她,安雅,就算猜自己认识的人,猜谁莫小飞也不会猜到是安雅,自己不是告诉她,让她跟着邵家戏班各地去唱戏吗,怎么她还在洛南省,只是她不在成州府,來到了省城南中府,这到底是怎么了,莫小飞的脸红到了脖子,安雅淡淡一笑,轻轻低着头进來,莫小飞心里的冲击是巨大的,昨夜卖力在自己身上疯狂的女人竟然是安雅,血液加速着循环,股股猛流冲击着大脑,看着安雅风姿卓越的样子,莫小飞噎了噎喉咙,“安安夫人安姐”
安雅把热气腾腾的盆子搁在桌上,用力拧了拧盆里的帕子,“來洗把脸吧,昨晚一定被吓坏了,怎么了小飞,在想什么,”
莫小飞不是什么伪君子,已经和对方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莫小飞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莫小飞说道,“安姐,不知道是你,若是知道,昨夜我一定会摘下你的面纱,”
莫小飞讲了大实话,要是可以摘下面纱,要是可以看到安雅那种级别的美妇坐在自己腿间放情的豪迈的释放,做出人类最原始的最狂野的事情,那是多么〖兴〗奋、美妙的事儿呀,可惜啊,莫小飞有些婉惜的看着安雅,安雅关上了房门,轻轻拉了拉,确实外头的人不能进來,转身过來对莫小飞说道,“小飞,怎么了,摘下安姐的面纱,你能翻身压住安姐,变被动为主动吗,呵呵,”
安雅的眼神看似在嘲笑,其实是一种挑逗,昨夜安雅可是把莫小飞看得一清二楚,她很卖力很疯狂,也很满足,令她想不到的,莫小飞对于房事居然是一片空白,自从李知府走了之后,安雅再未行过房事,三十如狼的年纪,这样的寂寞她是咬紧牙关忍过來的,这世界女子的忠贞,虽不比磐石一般的坚硬,却也有很强的定力,由悲变乐,安雅心中昨夜应该是痛苦的,因为她是一个忠贞的女人,而且深爱着死去的李知府,可当安雅打听到夜里要陪的男人是莫小飞时,她的心似乎放开了许多,自己最危难的时候,莫小飞冒着很大的危险解救了自己,一首“明月几时有”令安雅迷醉了内心,回想着月圆当晚在成州府的情景,安雅想起了莫小飞那张俊朗的脸,心中顿时不再排斥了,本是不情不愿,以身去换利益,可是当对方是自己心里有好感之人,安雅庆幸起來,自然在昨夜使出了浑身劫数,两人已经有了融为一体的时刻,此时却产生了一段距离,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两人都像是隔了一层东西,虽然房门紧闭,但气氛依旧很尴尬,莫小飞问道,“安姐,怎么会是你,我有些懵,”
脑海里全是安雅衣物尽除之后的样子,转动着柳腰,抖动着上身,激情的吼叫,安雅将她的头发盘起,紧紧盘成一朵huā,并插了一根簪子,少妇的风韵尽现出來,安雅说道,“小飞,我也是昨日才知道是你的,你是不是以为安姐成了众人骑的娼妇,”
莫小飞摇着头,“不,安姐绝不是那样的人,安姐一定有苦衷的,”
安雅的德操很高,莫小飞肯定不会这样认为,不过能让安雅做出这样的事情,莫小飞还是很想知道原因,“安姐,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吗,”
安雅拉着莫小飞的手,两人坐在床沿上,安雅把一切都诉说出來,就算不是莫小飞,她同样会在昨夜做出违心之事,这一切都是出于安雅对李知府的爱,安雅想为李知府报仇,而跟着汪连城,便可以借助他的势力,令报复更加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