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药物工具去治病,这医馆还不人满为患吗,银子一定赚得数也数不过来。
苏青青看着弟弟,心意她领了,但莫小飞的话能信吗,随即眉毛轻挑看向莫小飞,说道,“你和我弟吹嘘什么啊,就你也想发财,除非你踩着狗屎当上大官儿,否则这辈子别想了。”
莫小飞见苏青青的眼神带着藐视,不服气说道,“对,苏姐姐,苏艺讲得没错,你这样子好像不看好我吧,我告诉你,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别说我在官场里一定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做生意我也要称霸大清国!”
莫小飞眉飞色舞,字字如金般的强硬。
苏青青瞪大眼睛,玉手轻轻搭在莫小飞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间,“这是不是病了呀,看来病得不轻,我说莫小飞,我不指望你当大官儿发大财,我只想告诉你,我就这么一个弟弟,他整天这样不务正业可不成!再这样下去,我就给他荐介别的活儿。”
苏青青总感觉莫小飞此人有些邪乎,不像个正经人,虽然他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坏事儿,但看上去总有些怪异。
好好儿一个县衙的典史,成天还想些发财大计,干好典史的差事已经足以发财致富了。
莫小飞没有回答,因为暂时他也不能拿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自己的宏图伟业,于是掏出一百二十两银子,“苏艺,这些银子你拿着,帮我买一百口廉价的刀剑,一百件不破不烂的衣物,如果还有余,你就当作材料钱吧。”
一把最为普通的刀具是两百文钱,一百把也就二十两银子,衣物捡便宜货更加节省,一切看苏艺怎么选。
苏艺在铁匠铺里干过,知道内部的行情,道,“飞哥,能不能买好一些的,这些银子足够用。”
“你看着办吧,对了,苏姐姐,若是你们存粮没了,就上包子铺拿去,我那里还有很多,反正我也是一个人,吃不完的。”
莫小飞看着苏青青,继续讲道,“哟,仔细这么一看还真瘦了一圈儿,苏姐姐,太瘦了可不好,不丰满没肉感,骨头我可不摸。”
女人谁不爱美,最近确实少吃了那么一些,但肉和菜还是跟上的,苏青青根本不致会瘦一圈儿这么奈张,于是叉腰挺胸道,“去去去,谁让你摸了,不过说实在的,家里真没米了,一会儿我上包子铺拿些回来。”
“拿了也可以不回来,那地方够两个人睡,嘿嘿。”莫小飞双目含情看着苏青青那玲珑浮凸的身体。
相比县里的民众,县衙里关押的犯人日子还过得舒坦,虽然暗无天日,但每日的吃的喝的还是够份量。
不过好日子不会太长,张怀安很快便会想到县狱里的伙食问题,缺斤少两是必然的。
莫小飞回到县狱时,正好一名中年女子走了出去,手里拿着一张字迹满满的白纸,表情还留着怒意,想来定是在狱里发泄着什么。
叫来廖大勇,莫小飞说道,“那女的谁呀,你们怎么收银子的。”
廖大勇小声说道,“这人可没收,是午县丞的老婆,刚才吵闹了一番,非逼着午县丞签字押手印,把这门亲事给解了。”
莫小飞叹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哎,人往往就是这样的现实,对了,午县丞同意了吗。”
“事已至此,午县丞还能怎么样,答应了呗,这个婆娘好狠的心,让午县丞净身出户,眼下午县丞一无所有的,就连身上的衣物也是狱里统一的囚衣。”
廖大勇也同情起来。
莫小飞来到午县丞所在的牢房,与他寒暄了一阵,安抚着他受伤的心灵,被人陷害下狱已经是人生里大不如意的事儿,家里的婆娘还翻起脸来,此时正是午良家人生的最低谷。
“别再多想了,午县丞,事情已经糟糕成这样,还能怎么样,对吧,未来一定可以触底反弹的。”
“触底反弹?”
“是的午县丞,已经到了最低点,再坏的事情对你来说已经没影响了,这就叫否极泰来!随便碰上件好事儿,不能让你更加开心吗。”
莫小飞和午良家正聊着,主薄顾风来到了县衙。
莫小飞还是头一回见顾风亲临,讽刺道,“哟,是顾主薄呀,大驾光临,咱们县狱可是蓬荜生辉呀,如临大敌啊,哈哈。”
顾风冷冷一笑,道,“莫典史,随我走一趟,有人要见你。”
“妈的,你又阴我什么事儿了。”莫小飞想着,定是张怀安找自己,这小子又耍什么诡计了吧。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人物吗,莫典史,去了你便知道,不是坏事儿,你不是刚说否极泰来吗,也许你也走这运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