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就发现林苑西南角发出一阵亮光,那通红的光芒,把整个天空都映红了,何胜傻眼了,嘴巴张的大大的,酒杯子也掉地下了。
反手给了柳大彪一巴掌后,何胜骂道,“还他娘的愣着干嘛,赶紧救火啊,你这张嘴啊,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柳大彪委屈的跑了,他也不想啊,这刚说烤火,那里就起火,还是那么大的火,看亮光,估计那面竹林子是保不住了。
房遗爱老老实实地坐客厅里等着,不一会儿金吾卫就杀上门了。尉迟宝庆也不敢嚣张,小心翼翼的问道,“俊哥,那啥灯真是你放的?”
“没错,那群败家老娘们,一人点了一个!”房遗爱也知道躲不过去,人家林苑的守卫只要顺着绳子找很快就能摸过来。再说这日子没睡觉的人多着呢,只要一问,就知道这灯是从他房府飞出来的了。
“牛!”尉迟宝庆竖了根大拇指后,很悲情的说道,“俊哥,走一趟吧。可别为难为兄了!”
房遗爱也不是第一次来金吾卫衙门了,可是这一次来,还真的挺没信心的,由于皇家林苑整个竹林子都被烧光了,尉迟兄弟俩也做不了主,便将程咬金请了出来。程咬金那可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的,“何胜。你他娘的搞错了吧,别找不到纵火犯,就拿老夫爱婿开刀!”
何胜和柳大彪站旁边,俩人都是黑不溜秋的,一身闪亮的盔甲也变成黑袍子了。拱拱手,何胜咧嘴苦笑道,“老将军,你就是跟末将俩胆儿。末将也不敢造这个谣啊!”
“谅你也不敢,不就个破竹林子么,又烧不死人,瞧你这大惊小怪的?”程咬金一向不讲究的,对于啥院子,啥花草的,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那些玩意,还不如两坛子酒呢。
“老将军,话不能这么说啊,皇家林苑可是我皇尊严。怎么能说烧就烧呢?”
“少跟老夫拽文的,咋地,难道你还要老夫把房俊砍了不成?”程咬金里眼一瞪,很不客气的哼了哼。何胜赶紧缩了缩脖子,是个人都知道这老货不讲理,要真惹恼了他,这老货保不准先把他何某人砍了。
“老将军,说笑,末将不敢,不敢!”
“老夫瞧你就是这么个意思,要不大半夜的把老夫揪起来,他娘的,你当老夫跟你一样闲啊!”
何胜翻翻白眼,貌似这老货都快闲出毛病来了吧,今晚上刚陪陛下喝了酒,出了宫就跟几个儿子喝,整一个闲的没事干啊。
“小婿房俊,见过岳父!”
“行了,做吧,贤婿啊,这何胜说你放火点了林苑竹林,可有此事?”程咬金光明正大的冲房遗爱使了个眼色,但是房遗爱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回岳父,那火却是小婿无意间引起的。”
程咬金暗骂一声傻娃子,平常不是挺聪明的么,怎么这回犯糊涂了呢。何胜还有点佩服房遗爱的光棍呢,可是不一会儿,房遗爱继续说道,“岳父,这个事啊,也怪不得小婿,本来小婿是想试验下未来的热气球的,怎奈何长安城里管得严,便只好先弄点小的做实验了,哪曾想一不留神就跑林苑里去了!”
何胜俩眼都凸出来了,这也太能扯了吧,那热气球又是个啥玩意,跟灯能扯上关系么。房遗爱扯得很不靠谱,但是程咬金偏偏就当真了,拍拍大腿,程咬金大笑道,“何胜,听到没,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屁的误会啊!何胜那个恨啊,这一老一小也太无耻了,当着他们的面瞎扯淡。
房遗爱这点火点的兴高采烈地,长孙涣也不好过,这刚从美人屋里出来,这一开门就踩到个人,拿火把照照,这不是林来怪么,咋几个时辰不见,连来怪就丢了俩胳膊捏。让下人把林来怪折腾醒,长孙涣急声问道,“拐子,你这是咋了,谁下的手?”
“二公子,呜呜,你要替小的报仇啊,都是那个房遗爱,他不光砍了小的手,还把洪帮占了,他刚下了命令,说要把汾水帮灭了!”
“他娘的,又是这个死房俊,说,美人呢?”长孙涣很气,但是气的不是洪帮和汾水帮,而是没把美人弄到手。林来怪差点没晕过去,都啥时候了,这位爷还想着美人,这一刻林来怪悟道了,就长孙二公子能斗过房二公子么。
“美那美人是房遗爱的女人!”
一听林来怪的话,长孙涣笑得更欢乐了,“房遗爱的女人,那敢情好,不是他的女人,本公子还没兴趣呢。嘿嘿,动汾水帮,既然房遗爱有兴致,本公子就陪他好好玩玩。”
孔明灯惹得西跨院的女人神情高涨的,唯一特殊的就是徐惠,自从回了西跨院屋里,她便将那幅画摊开了,当看到那幅画像和诗词后,徐惠无力的坐在了榻上。
“潮水莲花月中舞,清歌霓裳风沙路。玉手扬鞭江南里,美人引得几回顾!”徐惠喃喃自语着,一行清泪便轻轻地滑落了下来。徐惠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好像她越来越迷茫了。
渭水河畔,流水潺潺,这水流如此近,却灭不了近在咫尺的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阅读。)